第266章 母亲在时,父亲不像现在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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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门被敲响。
呼延吉将狼牙重新挂于脖间:“进来。”
木雅走了进来,躬身道:“禀大王,刚才乳母来说,小王子在孔雀苑玩闹时磕伤了腿。”
呼延吉“嗯”了一声:“请宫医了没?”
“请了。”
木雅说完见君王再没说什么,心底嗟叹,这要是大妃还在,知道小王子受了伤,指不定心疼成什么样。
如今却……嗳……
以前有大妃,宫人们偶尔当着大王的面掩嘴偷乐也是有的,宫人们每天也无甚烦恼,当值时料理好手头事,下值了打打闹闹,没了大妃的西殿,只有冰冷和寂然。
正当她要退下时,君王开口了:“把他带来。”
木雅应是,然后退出寝屋,不一会儿,乳母和秋月抱了呼延朔来。
江念离开时,呼延朔刚满一岁,呼延吉在外征战一年,天下平定后再一年,如今他已有三岁。
父子二人相处时日少,呼延吉平日里公务冗杂,没有多的时间陪伴他,后来一直征讨在外,等他定下大业再回王庭,孩子一下就长大许多。
同他也不怎么亲,只要乳母和秋月,他也不太会哄孩子,以至于父子二人越来越生分。
呼延朔看着自己的父王,知道他不喜自己,而自己也害怕他,于是犟着身不愿上前。
至于为何认为他不喜欢自己,因为他看见自己从来不笑,事实上他对谁都没个笑脸,王庭上上下下所有人都怕他。
呼延吉见孩子立在他的对面,规规矩矩地向他叩拜。
“跌了一跤?”呼延吉问道。
呼延朔点了点头。
身后的乳母赶紧躬下身,在呼延朔耳边轻声道:“大王问话,要回答‘是’或‘不是’,断不可只点头不出声。”
不及乳母多说,呼延吉抬手压了压,示意呼延朔到他身边。
呼延朔有些害怕,却不得不挪动步子走到他父王跟前。
“哪里磕了?”呼延吉问道。
呼延朔本想捋起袖子,一想到刚才乳母的话,说道:“胳膊肘。”
“叫父王看一看。”
呼延朔这才把衣袖掀起,小儿的胳膊仍是肉圆圆的,然后把胳膊侧出一个角度,好把伤口朝向他父亲。
只见肘拐处擦花好大一片,上面已经洒上黄褐色的药粉。
“可还疼?”呼延吉问道。
小儿头一次感受到来自父亲的关心,说道:“不疼!”
身后的秋月和乳母悄不声儿地对看一眼,小王子来之前还同她们嚷疼,到大王面前又跟小大人儿似的。
呼延吉点了点头,说道:“好好看顾着,领他下去罢。”
乳母和秋月暗暗吁出一口气。
呼延朔见父王神色淡淡的,才腾起的心,又回落下去,转身之时,瞥见桌案上两个茶盏,盏里残着一点茶水。
小孩儿本就好奇心重,何论才三岁,就算平时教养得再合规合仪,也还是带着孩子的本性,于是兴喜道:
“案几上有两个杯,是不是母妃回了?”
他的记忆中,母亲是模糊的,并没有什么印象,像是蒙着一层纱,他心里母亲的样子是月姑给他描画的。
母亲很温柔,会轻悄悄地同他说话,会哼唱好听的歌儿,还有,母亲在时,父亲也不像现在这样,常常能听到寝屋里传来欢笑声。
呼延朔问完那句话,对面的父王只是默着脸,身后的乳母和月姑扑通一声伏跪下。
“带下去罢。”呼延吉淡淡说道。
秋月和乳母应是。
呼延朔见父王面色不对,也不敢再言,被引着出了寝屋。
……
次日,一名宫侍从王庭甬道急急行来,快步拾级而上,躬身于大宫监丹增面前,双手呈上一封书信。
丹增将信接过,那名宫侍便退下。
从前大妃在时,大王下了早朝会在议政殿处理公务,或是同大臣们私下商议政事,然而不论再忙,一定会赶在午时前回西殿陪王妃,除非实在太繁忙,脱不开身。
然而现在,就算清闲时候,王也会在议政殿坐一整日,待到日落时分才回西殿。
丹增看着手里的书信,躬身于殿门外,说道:“大王,有书信传来。”
“进来。”
丹增执信入到殿内,走到御案一侧,双手将信呈上。
每隔一段时日会有不同地方的书信送往王庭,不是探报,就是一封再普通不过的书信。
殿里的几名大臣见此,起身告退。
书信呈上后丹增也退出了殿外。
此时,殿中只呼延吉一人,他低睨着手里的书信,没立即拆开,而是将它放于桌案上,用手抚了抚那书信一角,指间踌躇着。
想要拆开却又怕拆开,好像只要不开封,这一刻的希望就可以持续得久一点。
终于,他缓着动作,拆开那封书信,将信笺取出,再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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