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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托着下巴想了想，问：“除了秦楚河，你还有哪些别的客户吗？”
“夏小姐的意思是？”
“哦，我就是担心和别人买重了。想看看你的客户里会不会有认识的，万一大家送到一块儿去了，又或者我送的东西，别人刚好穿着、戴着，那就尴尬了。”夏天的解释很合理。
“哦～”赵贝妮了然：“夏小姐放心，不会重的，我手上的客户，肯定和您不是一个圈子的。”
“那么肯定？你知道我是哪个圈子嘛？”夏天脸色一沉，质疑地问。
赵贝妮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她刚才的意思像是私底下打探过夏天的私隐一样。赶忙给自己找补道：“我的客户大多数都是有一定年龄的。像夏小姐这样年轻貌美的真不多。”
“就算是长辈，也可能买重了，到时候更不敬了。”夏天见赵贝妮就是不肯说出她手上都有哪些客户，心里更对这个SA充满怀疑。
一般的SA巴不得被问到自己手上有哪些贵客呢，他们可以借此展示下自己的人脉，也顺便显示下自己的能力。
可这个赵贝妮一直吞吞吐吐不肯说，难道她手上就没什么大客户？
赵贝妮看出了夏天的犹疑，尴尬地解释：“不瞒夏小姐说，其实，我之前服务的客户大多数都是男性，夏小姐是我服务的第一位富家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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