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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转身时,发顶翘起的碎发扫过湛风的灵体,像三个月前糖画融化时,黏在他指尖的甜意:\"等我带雪芽茶回来,你得给我讲清楚。\"她顿了顿,又补了句,\"要是那茶凉了——\"
\"我把云墨的道袍扒了当引火纸。\"湛风笑了。
云墨望着两人的背影,指尖轻轻叩了叩石碑上的玄鸟图腾。
血洼里的倒影突然清晰起来:月白道袍,暗红右眼,还有他嘴角越来越深的笑意。
\"数据共鸣......\"他低声重复,声音被重新涌来的晨雾裹住,\"快了。\"
石碑的裂缝里,又渗出一滴暗红液体。
这次,液体没有滴落,而是悬浮在半空,凝成一行极小的字迹:【实验体A-7、b-12触发初步共鸣,记录者云墨申请开启第二阶段观测】。
晨雾深处,传来郝悦长弓拉满的脆响。
晨雾在云墨指尖凝成的光影里翻涌。
那道浮于半空的影像像被无形之手扯动的丝绢,先是闪过玄冥渊幻境里湛风斩碎心魔的金芒,又掠过郝悦在启天都市巷口举着糖画跺脚的娇憨——每一幕都精准到连湛风灵体金芒的明暗、郝悦发顶翘起的碎发都纤毫毕现。
“记录者?”湛风灵体表面的金芒因愤怒泛起细微的震颤。
他望着影像里三个月前自己还未察觉真相时的纯粹,喉间像塞了块烧红的炭,“所以观星阁遗族的传承,就是给观测者当笔杆子?”
云墨的指尖在光影上轻轻一按,画面突然定格在郝悦刚才弯腰捡短刃的瞬间。
她发尾沾着的晨露在影像里折射出细碎光斑,连刀鞘磕在石碑上的脆响都清晰可闻:“观星阁的星图能照见三千世界线,却照不见观测者的棋盘。”他抬眼时,暗红右眼的瞳孔里浮起星轨般的纹路,“三百年前我们发现,所有被观测的世界线里,实验体的反抗数据都会在‘觉醒’节点坍缩成同一结果——直到你们出现。”
湛风的识海突然传来灼烧般的刺痛。
金手指能力被触发到极致时,他能看见光影边缘游走着细如蛛丝的灵力脉络,那些交织的银线里藏着他从未见过的运行规律。
他灵体微微前倾,金芒如活物般渗出指尖,顺着蛛丝般的灵力脉络钻进光影核心——这是他第一次主动用金手指“读取”而非“感知”。
“你在做什么?”云墨的道袍无风自动,广袖里露出的手腕浮现出玄鸟图腾的暗红纹路。
但他没有阻止,只是盯着湛风灵体与光影交缠的位置,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些。
数据流如暴雨般涌入湛风识海。
他看见无数代码组成的星图中,“实验体A - 7”与“b - 12”的标签在疯狂闪烁;看见十七位大能的名字被染成血色,漂浮在“观测者母域”的坐标上方;最深处有团被黑幕笼罩的光,光里隐约能听见机械音重复着“数据共鸣阈值97%”。
“母域……”湛风灵体猛地一颤。
金手指的刺痛感瞬间转化为灼烫的兴奋——这是他离真相最近的一次。
他收回金芒时,光影“啪”地碎裂成星屑,却在云墨掌心重新聚成更小的光团,“你早就在等我这么做。”
“观测者需要数据,记录者需要变量。”云墨摊开的掌心托着那团微光,像捧着颗将落未落的星,“你们比所有实验体都多了份……不肯被定义的野气。”
郝悦的脚步声突然从山坳外传来。
她抱着半卷泛黄的古籍,发顶翘起的碎发沾着几片银杏叶——显然是抄近路穿过了启天都市后巷的银杏林。
见两人对峙的僵局未破,她把古籍往臂弯里拢了拢,短刃“唰”地弹出三寸:“查到了。观星阁最后一任阁主姓云,遗言里写着‘星图照不穿黑幕,便做黑幕里的刺’。”她盯着云墨腕间的玄鸟纹路,“所以你是来当刺的?”
云墨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腕,又抬头望向湛风:“郝姑娘查的典籍,是我昨夜让人放进藏经阁的。”他指尖的光团突然暴涨,在三人之间映出条幽蓝的通道,通道尽头是团旋转的黑雾,“观测者母域的入口。要进去吗?”
湛风望着那团黑雾,灵体金芒在眼底凝成实质。
他能感知到黑雾里翻涌着比玄冥渊更庞大的灵力,却不再是压迫,而是种……召唤。
郝悦的短刃轻轻碰了碰他的灵体,传递来带着银杏叶清香的温度——那是她悄悄塞进来的破妄丹,用来稳定灵体的。
“郝悦,你留在外面。”他转身时,灵体在晨雾里划出道金线,“如果我三柱香没出来……”
“用你的道袍当引火纸烧了这破通道。”郝悦打断他,把古籍塞进他灵体里——虽然灵体无法携带实物,但书页上的字迹却在他识海清晰浮现,“里面要是有糖画机,记得给我带个兔子款。”
云墨望着两人交叠的影子,指尖的通道突然剧烈震颤。
黑雾里传来金属摩擦般的尖啸,像有什么在拼命阻止他们靠近。
他抬步走进通道时,道袍下摆扫过石碑上的血洼,倒影里的玄鸟图腾突然睁开眼睛:“你确定,能承受真相?”
山风卷着银杏叶扑进通道。
湛风望着云墨暗红右眼里翻涌的星轨,灵体金芒暴涨三寸——他终于看清了黑雾深处的轮廓:那是座悬浮在虚空中的实验室,无数玻璃罐里泡着与他长得一模一样的灵体,每个玻璃罐上都贴着“实验体A - 7”的标签。
“真相?”他低笑一声,金芒如利刃般劈开黑雾,“我来,就是为了把它砸个稀巴烂。”
通道在身后闭合的刹那,郝悦短刃上的“郝”字突然泛起红光。
她望着石碑上重新渗出的血字【第二阶段观测启动】,手指轻轻抚过古籍上“星图照不穿黑幕,便做黑幕里的刺”的批注,将长弓拉得满如圆月。
晨雾深处,传来云墨低沉的声音:“欢迎来到……观测者的剧场。”
玄冥渊的风突然倒卷而来。
湛风盯着云墨暗红右眼里的星轨,识海里那团被黑幕笼罩的光突然爆发出刺目白光——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在虚空中回荡:“我倒要看看,是谁在写我的剧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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