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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先生,城高三丈。”
宋粲追问:
“壕广?”那校尉赶紧又回:
“宽二十步,深一丈。”
宋粲听罢点头,又问:
“砦中守城可备猛火柜?”
那校尉听罢一愣,道:
“猛火柜倒是守城利器,且是够用……不知先生问他做何?”
宋粲听罢,且笑,却笑而不语。
心下却也知那校尉曹柯此问为何。断是如同自己当年一样,觉得那玩意就是个鸡肋。猛火柜喷射不过十步,只能架在城头待那敌军登城方可使用,且要折腾好半天,却只喷了一下。不仅操作过程是个繁琐,还会占了人力去。这破玩意既然需要三五个人去伺候了。
然,此法不可使人立毙,敌众也有勇猛者,烈火烧身而不退。挟火上城,引火于众者大有人在。烈火焚身,人必吃疼,呼号奔跑不死不懈,倒是城墙之上自家守军人多,如此便是一个歼敌八百自损一千的玩法。若说此物是个鸡肋,倒也是高看了它去。
想罢,遂又笑问了道:
“猛火柜所用油料可有储备?”
校尉想了,道:
“今夏增补了些个,原先旧料还未上交。且是不少……”
宋粲听了且是一个欣喜,却是有些不放心,又看了他,道:
“且问一下吧。”
校尉曹柯听了,便吩咐身前那都头道:
“着那火器司库来见先生。”
都头领命,便飞马而去。
校尉回头见宋粲且自顾与那宋若玩耍,便拱手道:
“先生要它作甚?”
宋粲逗了怀中的宋若,缓声笑了问:
“可想见那火龙?”
此一句话来,且是让那校尉曹柯一个瞠目结舌。心道:什么玩意?火龙?你他妈的还来真的啊?别说什么火龙了,先弄出来个天师让我看看呗!
说话间一行人到得将军衙门,见院内一片乱糟。
家丁、亲兵来回穿梭且是一番鸡飞狗跳。
那各营指挥倒是安生,便是如那霜打的茄子一般,各自忧心忡忡中无声的占了一院子,等了主将的消息。
然,见宋粲这等配军的模样进来便是个奇怪,因是那校尉带了进来却也不便过问。
那宋粲见了这一院子的鸦雀无声,便是眉头一皱。
心道:这是边军麽?
固守危城,应各司其职,各自带队行了职责。再不济,留所部,等了主将信兵便可。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心态,能在此乌泱泱站了一院子来?倒是不顾城池安危,且见了主将生死再行定夺,做一个进退麽?
想罢,心内叹息一声,倒是想起那校尉宋博元带兵。那叫一个将死校尉在。校尉战死,偏副、小校也能各自带兵,与敌死战不休。
看了这一院子的蔫茄子,那宋粲也只能心下暗自的一声叹息。心下怨道:不是自家的兵,倒也说不得他们个是非。
于是乎,便抱紧了怀中的宋若,拍哄着随那校尉穿过那无声的人群,到得衙内的后堂。
那后堂的门窗被那风毡兽皮堵了一个结实,饶是个丝风不透。宋粲看罢,也是个暗自的点头。
心想:这医官倒是个行家里手,如落到那平时游方之手,便是单单的一个卸甲风,倒是不用麻烦了费事与那将军治伤了。因为这事直接就划归那白事的知事,大喊了一声“有客到”!
那校尉近前,便要急急的想挑开门帘,却被那宋粲拦住,问了一声:
“府中可有烧酒?”
校尉听了宋粲要酒且是愣了一下,但却又是一个不敢问。便点手叫过那府中的管事道:
“先生要饮酒,且去准备。”
管事听言便叫过家人,自院中堆放的酒坛中提过一坛。
那宋粲抱了宋若,用手指捅开了酒封,沾了手指闻了一下,心下却是一喜,倒是复烧的酒。道了一句:
“甚好!”
遂,将那怀中的宋若递与那管事,对宋若吩咐道:
“与丈丈玩耍去,不可淘气……”
那宋若便是懂事,乖巧了抱了那管事的走开。
宋粲令校尉将那酒浇洒在手上,又要了火折点燃,又用双手揉灭了去。
校尉看了不解。
然,见那宋粲却没有与他解释的意思,便又是一个不敢言。
那位说了,你这厮又是满嘴胡柴,那北宋却也懂得消毒?
这话说的,不过中医就那么神奇。到底有没有的,我也不知道,也懒得找经典反驳。没事的话您老去翻翻《后汉书》,信不信的,反正上面记载的有,不知道是不是咱们的老祖宗没事干写着玩的。
也别说中医没有外科手术,唐代的出土文物中已经有镊子、剪刀,这样常见的外科手术器械了。你说是那玩意是唐朝人吃西餐用的,我也不反驳。
宋代已经出现较为完整的常用外科器具,如针、剪、刀、钳、凿。
这玩意在《世医得效方》和《永类钤方》等书中都有记载,也有出土的实物。
其他的我不知道,我就知道,在太平盛世,人的平均寿命也没现在说的那么低。中国历朝历代庞大的太监团体都活的好好的。
阉割也属于器官移除手术,那伤口创面,自然也小不到哪去。
至于用葱管导尿什么的,比法国发明橡皮管导尿早了一千二百多年。
其中的缺血、感染、坏死都不知道咋回事。
北宋人没有生物学微观理解,没有细菌引起感染这样的概念。但,你不能说他们不知道这回事。
而且古人没有你想的那么无知,中医也不是一开始就搞“天人合一,金木水火”。
还是闲话少说,看书。
咱们书归正传。
那宋粲揉灭了手上的火苗,便举了手于胸前。这才让校尉曹柯挑了帘,道了声:
“门外候了。”便举步进入房内。
进的室内却闻的酒气浓郁。
见一须发皆白的医官正将那麻油涂在手上,抬头见宋粲入内,且厉声道:
“尔乃何人?速速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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