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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间有情,有羁绊。
而人活着,也不是你这么个活法!”
她语气陡然拔高,像一个长辈在教导不成器的晚辈,“是,你在慢慢变强,你把你的心修炼的足够坚硬。
你瘦弱的肩膀,也逐渐能扛下所有的事情。
纵使天塌下来,你都能顶住!
可你看看,你把自己活成了什么?
人不是机器,七情六欲亦不是累赘!
如今你收敛着性子,压着脾气,连爱恨都不敢痛快!
你到底在怕什么呢?
怕失控?
还是怕再受伤?
你这样活着跟死了,又有什么区别?
我认识的小丫头,可是敢爱敢恨,敢把天捅个窟窿,也敢自己去填的人。
不是现在这个…完美无瑕的假人。”
穆莺字字如刀,凿在我看似坚不可摧的心防上。
我握着藤椅扶手的手指无意识地收紧,指节渐渐泛白。
她的话像平静深潭被投入石子,涟漪细微,却搅动了沉积的淤泥。
我一直认为自己走在既定的路上,方向清晰,步伐坚定。
可穆莺却指着这条路说:如因,你把自己走丢了。
露台上的空气凝滞了。
只有夜风呜咽着穿过楼宇的缝隙。
就在这时,轻微的脚步声打破了沉寂。
王徽音端着个红木托盘,小心翼翼地走了上来。
托盘上放着一壶新泡的茶和两只薄胎白瓷杯。
她换了一身干净的棉麻素衣,身形单薄,低着头,脚步放得极轻,生怕惊扰了这凝重的气氛。
“符姑娘,这是新泡的君山银针。”
她的声音细细软软,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紧张,把托盘轻轻放在露台中央的小藤桌上。
我注意到她红肿的眼睛,定是因为温伯谦的事,回房之后又哭鼻子了。
穆莺的目光,瞬间从我身上移开,落在王徽音身上。
她上下打量了几眼,狐狸眼眯了眯,那股子凌厉劲儿收了大半,反而透出几分玩味。
“呦,这小丫头根骨不错啊,灵台清明,隐有华光,是个好苗子。
你父亲是王瞎子?”
王徽音被看得脸一红,头垂得更低,手指绞着衣角。
“是。”
穆莺对着王徽音扬了扬下巴:“你师从何人啊?你爹?”
王徽音连忙摇头,解释道:“没,我还没拜过师。
早前跟着我爹和师兄们偷偷学过一些皮毛,还没有正统传承。”
穆莺了然的‘哦’了声,似乎对王徽音很有兴趣,“那你想不想拜师啊?眼前这位…”
她指了指我,“可是真佛。你近水楼台,怎么没早早把她给按下?
错过了这村,可没这店了。”
王徽音猛地抬起头,一双杏眼瞪得溜圆,里面瞬间爆发出难以置信的光,直直看向我。
那眼神中有渴望,有忐忑,有积压已久的巨大期盼,甚至隐隐泛起了水光。
“想…可是…”
“可是什么呀!”
穆莺拉着她的手,轻轻往下一拽。
王徽音顺着她的力道,‘扑通’一声跪下,双膝重重砸在露台冰凉的地砖上。
穆莺有意提醒道:“还不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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