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卖酒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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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林“明早八点，带我去看看，能告诉我你现在的年龄吗，这样就跟着前面不一样了”。

摩纳西“哦，我们一般是不问这个问题的，不过我不介意，我三十四岁，还是很年轻的，我可以为先生服务三十年”。

吕林“才三十四岁啊，你仔细看看，这样多好，干干净净舒舒服服的，以后必须保持这样，要是回到以前的样子，我就开除你了，我做的是奢侈品”。

说完进了学校，这次没去吃东西了，反正都是吃不饱的，回公寓直接肉夹饼整饱，接着写小说。

次日美人依旧“吕林君，找到摩尼老师了吗，是有什么事吗”。

吕林“没事，是另外一个人找我”。

归本庆芳“吕林君，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你报到以后就上了一天的课，然后就只是每周一去签个到，这是为什么呢”。

吕林“预科班该学的我都会了，就没有必要每天去浪费时间了，签到是为了以后申请专业准备的”。

归本庆芳“你都学会了吗，我这里还想着一年都不一定够呢”。

吕林“你要是再用母语说话，可能一年真的不够了，要不我们俩在一起时用英语吧，慢慢地就熟悉了”。

归本庆芳“这样可以的吗，你会同意帮助我，其实我也是知道老是用母语不好”。

吕林开始使用英文“你准备好了吗，我要加速了”。

归本庆芳也用英文“好的，请吕林君多多帮助”。

两人默契完成运动，一起用英文聊天往回走，只是吕林降低了语速，回到公寓随便洗漱完毕吃了早餐出门。

摩纳西带着吕林来到学校后面，这里要高出学校八十米的样子，视野非常好，有点像大学的后山。

六百平方的已经没有空间了，吕林看一眼没有讲话，一千个平方的就有点意思了。

这是一条小街，长度有八百米的样子，步行到学校就十分钟，这个一千平方的是在最远处，也就多三分钟的路程，里面就两间房子，估计五十平方，周围都荒废着。

吕林“就这儿吧，问一下价格和手续怎么办，我的身份能办吗”。

摩纳西“昨天的时候问了一下，要二千五百元，我想着能便宜一点的，你的身份没问题，只是税收可能高一点”。

吕林“那就联系着，谈一下，确定就买下来开始建设，顺便问问我开个中医馆的手续能不能办了”。

摩纳西“先生，你知道这里的规矩吗，有些事可能是需要点关系费的，不知道我有多大的额度”。

吕林“关系费是吗，一般怎么算”。

摩纳西“中医馆，据我所知，要卫生部门备案，如果有五十元的关系费那会很快的，其他部门倒是不需要，正常交费就可以办”。

吕林“像我这样的留学生身份也能办吗，这个你得问清楚了”。

摩纳西“这个是能办的，我明天再去问一次，把所有的事情问清楚了，我再来向你汇报吧，这样能够为你节约时间”。

又是唐街，和陈家兄弟耍石锁一小时，和康正拉二胡半小时。

吕林“康大爷，我想做一个牌匾，您看有没有好的地方介绍一下”。

康正“这个啊，街尾那家就是，定做就可以了，有钱就行，我带你去看看吧”。

两人来到街尾木匠铺，吕林看着也没什么老料，就定了两块梨树木料拼接的，长二米一宽七十，厚八公分。

和木匠李老头说了自己的需求，李木匠马上拿出纸笔画了草图，吕林看了一眼基本没有需要改的。

上面是【吕和济中医药馆】，下面是英文的翻译，又加一块【折枝雅居】，交了二十元定金。

回到象棋摊子，散了烟又坐了一会儿。

回到学校时是中午，给安保交代一下，费了一包希顿，回公寓继续写书，灵感挺好的不能浪费了，五点时摩纳西来到公寓。

摩纳西“先生，土地谈妥了，二千二百元，他不管税务，按规定税务是二百二十元，这样我们多付六十元，你的留学生身份可以办理”。

“就是你以后回国了，只要使用费一直缴纳，也不影响的，您知道，自由的代价就是认真的交税”。

“中医馆的证件也可以办理，就是提供资料，审核费十五元，那个五十元，当然如果提供的资料审核不通过，这些钱是不会退的”。

吕林“那就明天一起办了吧，施工的人有吗”。

摩纳西“有的，现在很多人没有工作，很好找人的，刚好我以前的邻居就是建筑工人，要是我介绍给了他，我还可以得到一笔介绍费的”。

吕林“你觉得办证要多少时间，然后就约着修房子的人见面吧，一下办完了剩下的你就盯着了，以后你也要住进来了，质量上要有保证”。

“至于介绍费，你可以收的，但是要是质量有了问题，你和这个做工程的都会收到律师信的”

摩纳西“什么，我可以住进来，您说的是真的吗，肯定是真的，谢谢先生，谢谢先生”。

“这个介绍费我不收的，不过先生先不要说，等你们谈完价格，再把这个介绍费减掉就可以了，一般情况是两个点”。

吕林“这几天你留心一下，找两个人，干活的，得可靠，最好别超过四十岁，另外找一个税务师，最好是日子国的”。

“这样加上你我五个人，一个小企业就刚好够用了”。

摩纳西“先生，就现在我们的情况，税务师找一个兼职的吧，一个月上班两天，支付二十元，干活的你准备出多少钱呢”。

吕林“我才来几天你是知道的，这个我不是太了解，你说一下吧，市场上工资标准是怎样的”。

摩纳西“这个啊，一般男的周薪二十，女的十五，如果是一家人的话三十二就可以，如果你不介意黑鬼的话还要少一点”。

吕林“我倒是不介意，但是要没有社团和工会背景的”。

摩纳西“如果这样的话我倒是认识一家人，约瑟夫夫妇带着三岁的女儿，这样就只要三十元，这家人我了解的，我的理解是能对孩子好的就不会太坏”。

吕林“你说的是黑人吗，带来看看吧”。

第二天一早摩纳西就来校门口等着了，吕林递过去两个肉夹饼，摩纳西是第二次吃这个华国的汉堡，还是很好吃的。

土地交易很简单，先是在大摩大厅转账二千二百元，在交易厅交了二百二十元交易费的税，拿到写着吕林拼音的证件，证件内使用条件中有一条“每年使用税三十六元”。

卫生部门填了三张表交了十五元，得到一张告知书，然后是摩纳西在拐角和一个女人说了一分钟的话。

两项手续只用了一个小时，来到场地时才十点，施工领队多伦已经在这里等着了。

吕林“多伦先生，我说一下我的构思，然后你完善方案和报价”。

“我们从后面开始，里面的这两间房子拆了，周边的围墙要三米高，这里是三层楼，应该是两层半，第一层是半地下室，地下一米六地上一米”。

“地下室做成仓库，防水要求就比较高了，第二层是生产车间，第三层是我的居住房屋，你可以算一下，我的计划是每层二百到二百六十平方”。

“我住的房屋厨房厕所都要很大，这么说吧厨房二十个平方，厕所加洗澡的十五个平方，两个卧室，客厅和书房在一起”。

“西边是三层的员工楼，每层六间，有一间是厨房和厕所，要有洗澡的设施，占地要小于一百平方”。

“对面是一个木制栏架，我有用处，按一百平方做吧，前面是中医馆的诊室和我的办公室，按着八十平方做，高度做到三米六”

“路边往里退四米，以后停车用，其他位置铺青石板，要厚的，三十公分以上吧，留出两棵树的位置”。

“差不多就这样吧，剩下的你和摩纳西商量吧”。

说完这些直接走了，得赶快回去写书呢，刚才的感觉相当好。

第三天摩纳西带来方案，同时来的还有两个黑人夫妇带着三岁的女儿。

吕林看了方案比自己的设想完善了，报价是两千六百九十元，另一项是建房税二百四十元，使用税每年四十八元。

在看方案时观察了这对黑人夫妇，感觉有点眼缘的也就同意了，给了三十元让他们准备，房子修好后就可以搬过来。

细想一下土地和房屋都要使用税，是每年使用税八十四元，这就是自由的代价，带着摩纳西去取了一千元，就不管了。

这些天没什么事情，又是需要钱的阶段，这几天就宅在公寓，写作时间超过十二小时，也没有去唐街玩了。

一个月，医馆手续办完，证件四本，牌匾也取回来了，土布衣服也取回来了，申报计算机应用技术就读的申请交了上去，推荐老师是摩尼和露西。

画了两张图交给摩纳西，一张是瓶子，一张是贴瓶的商标试样，取了一个霸气的名字【东方神露】，让摩纳西去制作一万套。

申请交上去一个星期后收到入学通知书，标注免试入学，这就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只是多花了一年的时间。

现在是八二年一月，来到纽约克已经五个月了，离大学开学还有七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