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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林上课是很轻松的,有了前面一年多的积累,有了将近一百本医书作为基础,说他达到毕业的水平有点夸张,但说他有大三的水平就比较贴切了。
吕林开学借的十本书都是关于制药的,这类书在外界都是不传之秘,而且师傅带徒弟都是手口相传,文字很少。
而且吧,就这个制药而言在医馆里都是下九流的活计,从业人员大多都是没有文化的人,技术是杠杠地,对于药理药性都是精通的。
对于师傅开的药方,他们有可能根据药性做适量的增减,这个师傅们也是默许的,经验最丰富的闻着味就能知道药材的年份。
但是,你要让他说出来或者是写出来,基本是不可能的,而且能够每天重复这种枯燥工作的人,许多都是不善言辞的。
这就进去一个怪圈了,有技术有能力的人不善言辞,不能写出来,能说会道能写的人又不屑于做这份活计。
以前吕林淘换了一年也只是得了一本,还不是全本制药的,可巧学院图书馆有,在目录中看到有二十三本,吕林计划一个半月看完。
心里还想着都把这二十三本抄下来,为了增加自己的藏书量,可是什么办法都要用一下的,这个也算是大学生的福利吧。
这些东西在市场上也不可能看得到,能有这样的机会肯定是要留一个副本的。
这个就好像偷师学艺一样,记忆更加深刻,学习效果更加好,抄书的计划就这么定了下来。
这一天,正在课堂的吕林被叫到校长室,可巧的是校长也是姓王,跟着高中校长撞了车,路上时吕林一直在思考,自己没有犯什么错误,这政治审查是通过了的。
王伯平校长“吕林同学啊,这一棵小树就是你吧,这个事情你可是没有在档案上体现,这个对我们学院可是一种损失啊”。
吕林“校长,对不起啊,我不知道要填这个,那是高中的纪念,您知道高中时间很多,我又没什么其他爱好,就胡乱写着,谁知道还能出版了”。
“校长,这个错误还可以补救吗,这个报到的时候也没有要求,就这个不会要我写一份检查吧”。
王伯平校长“你没有错误,这个也不是错误,我们还是尊重你的隐私的,只是这本书已经出版十五万册,那这个隐私就算是半公开的了,而且今天我们是私下说这个”。
“今天是有个事情和你商量一下,我的老领导看过你的书很有感触,你的故事和他的经历很相似,所以想见你一面”。
“你看这个事情怎么解决,我声明一点啊,我们是私下聊这个事情,我只是表述有这么一件事,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我也会尊重你的意思的”。
吕林“王校长,见面倒是没有什么,只是现在学业这么忙,我可是不敢有半点松懈的,所以时间上能不能在周六或者周末”。
王伯平校长“当然可以,当然可以,本来就要以你的时间为准嘛,那就定在周末吧,具体几点到时候我再通知你”。
在回去的路上想着,这能惊动校长这个级别的人来约的,还是老领导,那得是什么级别呢,自己的过往是清白的,是经得起调查的,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
而且从校长的口气来说,好像这个人不是那种很强势的,起码是以商量的口气,那这个里面就可以有很大的空间的了。
要是能够跟这样的人交好,对自己以后的事业生活都会有帮助的,只是这样的事情不能过于刻意了,这些个领导的都是人精。
突然想起这后世的那些粉丝的作为,心里暗笑,这不会是粉丝读者吧,看过我的书很有感触,那不就是粉丝读者吗,应该还是个老头,这就有点意思了。
看书的节奏没有受到影响,依然是上课五分钟后就开始看书,现在吕林准备了一个大笔记本,老师讲课时摘抄觉得有用的,这就给老师一个错觉“这个学生很努力”。
老师的想法他不知道,学习的习惯和节奏已经养成,也就心无杂念了,周五的下午去还书又借了五本。
这样就把每天晚上的时间利用起来了,这样还能合理分配自己的精力,抄书的进度也是相当好的。
为了抄写这二十三本书,他可是买了五十本古籍空白书,就是想着让这些书能够跟自己的藏书协调一点。
毛笔小楷再一次发挥了优势,以前淘换的古墨和砚台也有了用处,任何东西都只有在用到了才能体现价值,老是放在空间中也就失去了它的意义。
周六早上天桥活动依旧,他的四九城独一份三轮已经是天桥一景了,现在是每周六周日都会出现,相识的打个招呼散支烟,面善的点个头笑一下。
江湖的确有很多的黑暗之处,但是更多的则是人情世故,也就是熟人社交,要是人都不认识,那谁又会给那个叫做面子的东西呢。
所以吕林选择的是混个脸熟,每个星期来上两次,大家都只是点头的交情,但是这样时间长了也就开口说话了,然后不就是求同存异的交往了吗。
今天看着老头练习虎拳,吕林在旁边模拟着招式,老头还出言指点,吕林依言改正,一遍一遍又一遍,突然有了心得,力量使用得心应手,感觉招式流畅了许多。
老头有了捧哏显得更加卖力,吕林也看出来与平时的不同,就是力量的运用上面,加上老头的提点都是关键之处,两人一个愿意教,一个高兴学。
许多东西自己琢磨一个月都不通顺的,被指导一句就有豁然开朗的效果,这就是老人说的那层窗户纸,捅开了就一通百通。
也像医理中的通则不痛,痛则不通,想着是个小事,不通就是不行的,而且有人提点就快的多了。
两个小时一晃而过,吕林从三轮里拿出茶缸和毛巾“老爷子,要是不嫌弃,喝一口解解乏,擦一下汗珠子”。
老头“哈哈,哪里有什么嫌弃不嫌弃的,倒是真的有点渴了”,老头打开盖子喝了一小口“小哥,你这三轮很方便啊”。
吕林“大爷,方便倒是方便的,就是有时候也烦着,就像您现在想去什么地方都可以,我就得顾着它了,得它能去的地方我才去得,也不可能把它丢了”。
大爷“这个倒是,你要是丢啊,那不得有上千人排着队捡呢,咱爷俩也算是熟人了,什么时候想丢了提前通知我”。
吕林“肯定是不会丢的,这个跟我也好几年了,都变成我的腿脚了,老爷子,回见了您嘞”。
收起东西骑车来到前门,周三爷正带着人取二楼的瓦片,另有两个人修整围墙,别说老师傅干活就是这样的,主家在不在都是一个样,该怎么干还是怎么干。
感觉自己也是插不上嘴的,这个外行就不要乱指挥了,看了一圈散了烟,又扫街去了,他需要的家具的缺口还是很大。
最初时看着清单觉得时间紧任务重,后来一想自己这四年大学,周六周日就盯着做这件事,也是一个乐子,那时间就挺多了,所以提高了标准,就奔着精品去。
在吕林的计划中,也只是认真安排这一套,以后是在这里结婚生子的,至于以后再淘换的,那就简单了,随便安置一下就可以了的。
要是说保值增值的事情还真没有想过,靠着这个也赚不了多少钱,当然现在买的十年后肯定不是一个价钱,那是十倍二十倍的也不一定能够买到。
今天是和金大爷、老金大爷约好的,目标是一套罗汉床,进门放下两块五斤的鹿肉,三人一起向着隔壁胡同走去。
罗汉床的主人是一个老太,七十来岁,头发梳的一丝不苟的,院坝收拾的很干净,说话很利落,这个罗汉床没有脚踏,开口九十元加十斤鹿肉五个哈密瓜。
吕林看着这张雕花的床,平几明显不是配套的,平几上还有两个抽屉,感觉年代还在明之前,也就同意了。
就这个雕花,都够得上内城的标准了,可惜是单品的,这个要是整套的,那价值得十倍以上了。
约定了下午三点送东西过来,走时看见墙角的一对石抱鼓“老太太,您这对石抱鼓可否割爱啊”。
老太“这个啊,等着吧,到夏天时吧,我一个老太婆也吃不了多少,到时候如果缺嘴了再说吧”。。
吕林“好的,您可得想着我,我那个宅子就缺着这对了”。
老太“这个可是说不准的,我不嫌弃你烦,你勤快地多来几趟吧,这个谁知道什么时候想起吃什么了”。
吕林“我知道了,只要您不觉得我烦就成,那我可是一个礼拜来一次了,您有什么想吃的可以给我说的,淘换东西也要时间不是”。
老太“好吧,我一个老婆子,也吃不了太多,就是有时候想着什么就想马上吃了,这也没几年活头了,不能亏着嘴不是”。
吕林“还是您老看的清白,什么东西不就是想到了得到了才好,我也给您想着一些,有什么想要的您就说出来”。
下午三点带着东西过来,搬了罗汉床上车,送到折枝胡同六号院摆好,现在这里已经有了十多件家具了,堂屋和两个卧室摆满。
剩下的时间没什么收获,晚上回到家吃饭“爹、娘,我在折枝胡同那边淘换了一个宅子,里面有两个葡萄架,您老看哪里的葡萄老藤好,帮着淘换十棵呗,现在正是时候,插着两年就能成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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