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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克姆“谢谢,谢谢,太好了”。
吕林拿出银针,取出三支放着,然后开始推拿,三轻一重三十秒,使用银针十秒,再次推拿十秒然后取针。
吕林“西克姆先生,现在可以了,你自己试一下吧”。
西克姆站起来活动一下,跑了十米回来“谢谢,谢谢你,这个太神奇了,我以为今天不能参加训练了”。
说完跑向裁判,裁判也是懵圈了,刚准备吹暂停换人的,结果人家不下了,看着状况还挺好的。
上场的后卫西克姆如有神助,体力像刚开场一样,带着三个后卫压上二十米,整个队在他的带动下组织了四次进攻。
训练结束,西克姆是后卫还进了一球,教练笑了,听过西克姆的解释后对着吕林竖了大拇指。
回到休息室,吕林给西克姆做了三十分钟的推拿按摩,这回用了通络药酒,又做了一次针灸,告诉他已经好了。
西克姆“不用停止训练吗,以前这种情况要休息半个月的”。
吕林“你想休息吗,如果你想休息也是可以的”。
西克姆“当然是不想的,现在训练这么紧张,我又是主力后卫,我还想多进几个球呢”。
吕林“那就没事了,高高兴兴参加训练吧,我一直在旁边的,有什么问题我们现场就处理了”。
于是吕林两天陪着球队训练,五天在折枝雅居写作,这个速度就快了,九十六万字一稿结束,开始一稿的修改。
有了对后卫西克姆的治疗,教练尤金斯认可了吕林在医疗队的作用,队员们也是笑脸相迎的,吕林才算是真正和球队融合了。
这个师傅领进门,工作方法就得自己掌握了,中医的推拿按摩加上针灸,还有通络药酒的加持,那是球队的福音,在这个方面西医是比不了的。
归本庆芳像个小蜜蜂围着吕林转,她请求吕林使用英语交流,这样帮着他练习口语,她已经好几天没有回公寓了,当然有一个人知道,这个人就是野田信子。
留学生都有报团的习惯,这个女孩就是芳子的报团对象,来到异国他乡求学的人最担心的是安全,每天见一面告诉对方自己是安全的,这就是报团的目的。
归本庆芳给野田信子说了自己的情况,请野田信子来折枝雅居吃了一次饭,让她看了自己的入学通知书,之后就一直居住在折枝雅居。
吕林的唐街锻炼时断时续,今天又来了,希顿香烟散了两包,大家一团和气,坐在象棋摊子听着大家唠嗑,就感觉自己的生活是真实的。
康正“小兄弟,我知道一个票友,她有三把琴,你愿意和我一起去拜访一下吗,说不定能说服她淘换一把出来”。
吕林“好啊,他们以武会友,我们以琴交心,不就是同一个意思吗”。
康正“那好,你在这里玩着,我去打个电话约一下,一会儿回来找你”。
象棋摊子开始争吵了,话题是红方失了一匹马想悔棋,黑方肯定不愿意了,同样的经典桥段“张老头,你这是越活越回去,又不是输房子输地的,一匹马值当吗”。
这就是象棋文化,一匹马,一架炮都能够和房子和地扯上关系,这也就是吕林愿意坐在这里发呆的原因了。
不管是四九城的天桥,还是纽约克的唐街,象棋摊子的切口如出一辙,都能够让你身临其境,忘记他乡是故乡。
有了这些个原因,吕林就是坐在旁边看着听着也是开心的,他也怕吃洋面包吃多了忘记了初心。
不一会儿康正回来“今儿个运气真好,她正好有空,我们有两个小时,她也想和国内来的唠嗑,了解一点国内的情况”。
吕林“去那里远吗,我们要怎么走”。
康正“不是很远,出门坐个车花八元就能到”。
吕林“那咱们就走吧,不过你先过去,咱在牌坊底下会合吧”。
说完转身走了,拐了一个弯子拿出两个哈密瓜抱着,慢悠悠地来到牌坊底下。
康正“吕林小友,你真是周到啊,我这是老了老了连规矩都忘了,看来这些个礼仪还得是国内的讲究啊”。
吕林“老爷子,这有什么要紧的,我也给你准备了一个的,这个倒不是说国内的礼仪怎么样,只是我有这个习惯,想着第一次空着手肯定不好”。
康正“你的这个习惯很好很好的,我这是一兴奋把这茬忘了,看来还是内涵不够啊,不如你冷静,有了这个手礼就好多了”。
两人来到一个高档小区,这里有一个黑人妇女等着,两人就跟着妇女进去,走了五分钟到一座二层的小洋楼。
康正“汤敏女士就住在这里,我也只来过两次”。
吕林点了点头,跟着二人进去,外面是夏洛克风格,进去后全是明清老家具。
吕林看了跟自己空间书房的差不多,那就全是精品了,对今天淘换二胡的事情也就没有抱多大的希望。
轻轻地把哈密瓜放在茶台上,坐在官帽椅上,眼观鼻,鼻观心。
康正则是一副惊喜外露,洋洋得意。
里屋走出一个穿着蓝色旗袍的女子,目测应该不到六十岁,保养的非常好,优容华贵举止得体。
汤敏“康老爷子,这就是您说的高手”。
康正“对,纽约克大学的留学生,一曲二泉映月我是拍马也赶不上”。
汤敏“哦,小弟弟,不知我是不是能有这个荣幸”。
吕林“咳,咳,咱们这个称呼我该怎么接呢,康老爷子,您可有能够教我的”。
康正“咳,这个,这个怎么说呢,这个称呼嘛,不重要,不重要的”。
汤敏“哈哈哈,这样吧,我不喜欢别人叫我大娘、奶奶的,就叫大姐姐吧,比叫大姐好一点”。
吕林“大姐姐,我今儿个是空手来的,这个~”。
汤敏“抱歉,抱歉,芹姐,请你带媚儿出来吧”,一个背有点佝偻的女人进入里屋,抱着一个琴匣出来,轻轻地放在茶台旁的案桌上。
吕林站起身来走过去,打开琴匣把二胡拿出来,用琴布擦了一下,回来坐下,调和了琴弦,闭着眼睛酝酿一下。
一曲高山流水缓缓出声,康正不会了,汤敏惊呆了,佝偻女人向后靠了一点,倚着一个书柜,努力定了定神,目不转睛地盯着吕林。
一曲完毕,吕林静了五分钟。
汤敏“小弟弟,可曾拜过师”。
吕林“未曾,小时候跟着胡同口的大爷学的,后来帽儿胡同那庭均大爷指导过,在那大爷家得了一把琴”。
汤敏“帽儿胡同是吧,左兰溪、尚白头、焦如是、震霆飞,你得的是哪一把”。
吕林“其他的我不知道,我得的那把是焦如是”。
汤敏“想来也是焦如是,这一曲高山流水也得是焦如是才有的,能和我说一下细节吗,这个我很想知道”。
吕林“大姐姐,您认识那庭均大爷”。
汤敏“那是我师兄,三十八年没见了”。
吕林“在四九城读书的时候我经常扫街,有一次经过帽儿胡同,听见琴声我就过去了,那大爷一个人在院门口拉琴”。
“我就坐在那儿听了一个小时,他让我试试,我就拉了二泉映月和高山流水,我就问他有没有多的,我想淘换一把”。
“他就带我进屋,让我用四把琴都拉了一遍,最后就给了我焦如是,我放下一条小黄鱼”。
“他说那把琴一百条小黄鱼也买不了,说我割了他的肉,让我送他十次鹿肉赔偿,我都送去了”。
“哦,他说了一句我不懂的,说老瞎子开口了,要他割肉免灾,这句我不懂”。
汤敏“是老瞎子开口了,让他割肉免灾,那他现在好吗”。
吕林“现在不知道,我最后一次给他送肉的时候是八零年十月,那时候他挺好的,还笑着说让我像对闺女一样的护着焦如是”。
汤敏“你抱着的是胡媚儿,我这里还有金东胜和战回春,流失了阵春音和孔不成,这些是师傅收藏的九把琴”。
“不想今日知道了消息,小弟弟,康老头带你来我知道你们的目的,一开始是不想搭理他的,他说有四九城的人,还能一曲二泉映月打败他,我才动了心”。
“既然焦如是在你手里,那这个胡媚儿可以给你,但是得答应我三个条件”。
吕林“大姐姐,我没钱,当年那大爷说一百条小黄鱼,也换不了焦如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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