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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阳光7058的大宝剑,人生第一次收到这样贵重的礼物,实在对不住,今天状态有些差,明天加班加点更新!】
于是阿巴扎和一个班的黑军女仆匆匆忙忙上路了,与此同行的还有因为喉咙被毒气损伤了的一位苏军老兵,也就是此前在西图伦换防下来,雷泽诺夫他们二连的反坦克手老爹。
阿巴扎骑着那匹马,女仆们则开着后面跟着的五台拖拉机,头顶上还有一架无人机实时监控着周围,五台拖拉机拉载着接下来开展土地革命工作的武器——一批在陆行舰上临时打造出来的钢制梭镖,准确来说就是个枪头,在陆行舰上的机床简单加工下磨成的,用牛筋捆着木棍就是一杆长枪。
除了梭镖外还有拖拉机用的各个部件以及可以使用五台拖拉机使用半个月的燃油、足够十多个人吃十天半个月的红烧肉豆子罐头以及足够的弹药,还有衣物和驱虱粉、浓缩农药以及化肥。
巴弗聂特的队伍也在阿巴扎的图兰市待了大约三个月,
【图兰市第一国营‘狗肉汤’农场】
现在巴弗聂特正在木屋里的书桌前戴着眼镜正在给无线电的陆行舰发第一阶段的工作报告。
山间上的建筑还是很好辨认出来的,往海拔高往上靠的,还有用着木材搭建起来的小瓦屋大院就是苏鲁克地主富农的住宅,他们普遍有着数百数千头牲畜,也不用自己放牧,因此他们的建筑四周白白净净还用着莫斯科那边买的白漆来把墙粉刷着。
这些苏鲁克地主富农在国营农场建立的前一个月对我们的队伍极为敌视,前后组织过一百二百余人试图对我们发动攻击,尽管我们只有十多号人,但在五六冲和五六通用机的扫射下他们被我们打死大约十多号人后就彻底溃散了,他们损失很惨重,不过我们人数缺乏,暂时双方还是僵持住,保持一种微妙的平衡关系。
半山腰的位置大约就是有着自己牧群,过着半农耕半放牧的牧民,按照震旦人的理解划分来说他们就是自耕农,这些人对于我们队伍的支持工作始终保持中立,地主和与地主勾结的反动文人利用他们内心的小资心态对我们的态度十分冷淡,处于恐惧和厌恶状态。
他们的知识储备有限,但又被苏鲁克们把控住,因为有着少量牧群以及少量的耕地,所以他们痛恨苏鲁克,可痛恨的原因是因为自己不是苏鲁克,因此才会相信苏鲁克所谓“一帮强盗”“好吃懒做鬼”“来了每年要抓上百个童男童女吃心肝”的说法。
底层人接苏鲁克和少数无地按理来说要去各地乞讨的农民,三分之一的流氓无产者,显得好吃懒做,当然他们身上的问题并非自身的问题,他们其中一部分人原先是有着生产资料的人随着破产,心态也彻底崩溃,逐渐变成流氓无产者。
但不过三个月时间,改造他们仍然是一件很令人烦躁的事情。
砰!
大门被撞开,下意识从抽屉里抽出手枪,对着门口的巴弗聂特一个转身就将黑洞洞的10mm手枪冰冷的准星瞄准着门口——
门口的人进来的是斋藤邦雄,是群马县的华北老兵,在41年试图喝酱油逃兵役,原来是东宝电影公司的职员,本来日子过得好好的因为震旦前线越发吃紧且南洋开打被召入鬼子中去,曾被调到华北旅团情报室里,整天阅读《实践论》《论持久战》《抗日游击战法》等等康米人队伍里的书籍,后面还做过私自放了八路侦察员的事情。
在西图伦其他鬼子都是被炮震晕后被俘,唯独他是主动举手投降,在修路的过程中唯有他劳动改造最积极思想最先进,于是其他鬼子都被丢到了集体农场里,就他一个在国营农场。
“等等等等!!!是我,是我。”斋藤娴熟高举双手,下意识把身子往后贴门,这才让巴弗聂特缓缓把枪放下,放回抽屉里。
“发生什么事情,村民、阿巴扎、苏鲁克还是上级命令?”巴弗聂特眉头紧锁着。
“呼呼呼呼……”斋藤喘着粗气,浑身上下气孔散发着臭汗,随着西伯利亚的冷空气几乎都快冻在棉衣身上,屋子里没有烤炉和暖气,有的只有一盏煤油灯,窗户还在往屋内刮着冷风,使得人在屋内也要穿着厚实的棉袄。
“村里村里村里,村里阿巴扎老爹给人抓了,咱们得去救人,要快,地主据说都把油锅架好了!”
“走!跟我集结队伍!”巴弗聂特一脚踩在桌下的红色按钮,顿时整个农场传出来着巨大的防空警报声,这里是农场大屋,作为周围农场的中心,竖立着四根高耸的喇叭往四周传播开来,即便是农场外正在草地上给农场职工围着黑板识字做功课此时也要扔下课本和铅笔,飞速赶来。
巴弗聂特则带着斋藤邦雄迅速穿过过道,迅速下了二楼,穿过着倒放满课桌和椅子的宽敞大厅,来到着地下室门口,地下室门口前也聚集着其他十多位已经换装好了水冷式重甲的黑军女仆,以及空手着的三十多个农场职工。
三十多个农场本地职工手里没有扳指,有的只有肩膀上练枪耍出来的肩膀老茧和满手打枪写字的老茧,一众同样穿着纯绿军棉衣红光满面壮实的汉子和女性正焦急地等着,来回踱步亦或者是在原地抱胸打颤。
“我来了,大家收拾武器,阿巴扎同志的父亲被地主抓住了,咱们去救他!”
说着巴弗聂特翻出着兜里的钥匙开了地下室的门,一条钢管映入眼帘,巴弗聂特和其他人顺着钢管滑了下去,要上来就得绕着围绕钢管的螺旋状木楼梯上来。
一进地下室,农场的众人仿佛戏台上的演员,纷纷钻向着自己该待的位置,娴熟打开里面玻璃柜存放着的武器,上着枪油的五六冲和六三式步枪被翻出来。
呈现出流水线化一般的姿态,开箱子→拿枪→穿甲披挂弹匣袋→再检查枪械,井然有序,整个地下室内明明近百人却只有着一片擦枪开箱子和扣紧弹匣袋的声响,没有多余的声音。
先做好的两个人去车库急忙给拖拉机打火,两个则往上到门口处警戒,其他人就继续给剩下的人帮着换装,换装也才不过前后五分钟的时间,接近半个连的民兵队伍就这样武装好了。
农场的其他民兵戴着狗皮帽、胸口套上一块铁板护心镜,以及一套厚厚的棉衣,这样的防护力就可以面对冷兵器对战。
斋藤开着拖拉机,巴弗聂特和一众穿着水冷式装甲的女仆坐在车厢后面,其中一个则背着无线电
“总部说支援已经在路上!到达这里需要大约三个小时!”无线电女仆则摘下耳机向前后两辆拖拉机喊道。
“三个小时……”
“三个小时啊。”
“切,主上就不该把坦克部队放在克孜勒周边,应该直接丢76mm炮把这帮叛徒全部送上天!”
斋藤有些紧张,打着方向盘的手都渗着汗,踩着油门的脚板也仿佛长了鸡眼一般发痒疼痛,因为后方车厢的女仆一个个都在埋怨着。
“三个小时克制自己不把这帮扑街杀干净真是很难啊。”
“是啊,他妈的,就连我那豆子都拔起来,这看来将会是他妈的终极一战呀!”
“这回我就要把他们抓住,然后抱在怀里,然后用全身肌肉发力把人往中心从骨头渣到肌肉纤维一点一点把他碾碎成渣呀!”
大概类似这样
“很好,这场战斗,我就会感到噢~~~他妈的高*呀!”
“上次没有把他们杀干净真是,明明餐点一定要一次吃完才是,”舔着猩红嘴唇的黑军女仆明明在说着可怕的话语,可其他人一点反应都没有。
正坐在前面开拖拉机的斋藤流汗,明明自己在鬼子里见过不少军国主义疯子,但做到和女仆这样言行一致的真是稀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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