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9章 唐瑞林弄巧成拙,胡玉生心生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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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鸿基道:“钟毅同志,东原市委党校上报的专刊你看到没有,现在这份材料,在省上引起了轩然大波,一位市委党校的校长,公开讲话怎么能与组织意图相左。瑞林同志怎么回事,在大是大非问题上怎么能大放厥词,这是十分严重的政治事件,精神文明工作还怎么抓?你们市委,必须态度鲜明的拿出处理意见……”
周鸿基在电话里态度鲜见的发了火,钟毅这个时候,也是为难的表了态之后,放下电话看着唐瑞林。
唐瑞林面色尴尬的道:“这个,这个事,钟书记,有这么严重?不是,党校的内刊,怎么让秘书长知道了。”
钟毅恨铁不成钢的看了唐瑞林一眼,这才语重心长的道:“瑞林啊,越到上面,越注重意识形态和精神文明建设工作,这是事关前途命运的根本性原则。”
唐瑞林道:“书记,这些,这些都是秘书代表,我算是照本宣科而已。”
钟毅感慨了一句:“瑞林啊,不能什么事都往秘书身上推。”
唐瑞林还想说些什么,钟毅直接说道:“好了,你不要解释了,这件事,鸿基会酌情处理。”
而在县委大院这边,我原本打算让秘书将刘超英县长请来,当面沟通交流一些重要事项。但稍作思索后,我认为沈鹏的事情还是应当先给刘超英通个气。
县里的干部普遍认为,石油公司的管理似乎只有胡家的人参与才合适,若安排一个外人过去,倘若得不到分管副县长的支持,工作中难免会出现面和心不和的情况,如此一来,工作开展下去,成效如何实在难以预料。
想清楚这一点后,我便主动前往刘超英的办公室。推开门,只见刘超英正坐在椅子上,与城关镇的书记杨明瑞讨论着工作。两人见我进来,立刻站起身来,态度恭敬。
刘超英率先开口说道:“县长来得正好,我们正在商讨工业区设置的事情。如今国土部门已将土地全部批复,土地性质确定后,便具备了挂牌的条件。” 他一边说着,一边指着桌上摊开的文件,眼神中透露出对工作进展的满意。
杨明瑞也赶忙说道:“县长,市国土局、建委、计委、经贸委等几个部门审批都十分顺利。目前还需走市委编办的程序,我与组织部长吕连群沟通了两次,编办那边一直尚未给出准确答复。”
。我心中暗自思忖,市委编办我倒还有个老熟人,临平县曾经的组织部长老黄如今在编办当常务副主任,凭借以往的交情,与他沟通两句,想来应该问题不大;倘若他办不成此事,我便去找学武部长,寻求进一步的解决办法。
刘超英直截了当地说道:“县长,我看这事给组织部学武部长打个电话吧。编办归组织部管,和李学武打个电话,这事估计就能轻松搞定,对他而言,不过是小事一桩。”
我微微皱了下眉头,在我看来,此事本可通过正常程序推进完成,若轻易动用关系,大事小情都去找一把手,反倒是于事无补,以后类似的事情都走关系,那正常的工作流程岂不是形同虚设?于是,我语气沉稳地回应道:“这样吧,我来联系一下,两边催催,尽快把编制批下来。”
城关镇书记杨明瑞也见我找刘超英谈事,便适时说道:“李县长、刘县长,你们先聊。我回去把工作落实了。”
我微笑着朝杨明瑞点点头,目光中带着肯定与关切,说道:“明瑞同志,最近你很辛苦啊,一手抓城关镇的繁杂工作,一手抓工业园区的筹备,千头万绪的事务都处理得井井有条,县委县政府都看在眼里。”
杨明瑞听到我的话,连忙摆手,脸上带着谦逊的笑容说道:“县长,这些都是我们该做的。东洪县以前发展总是浑浑噩噩、没有目标,您来了之后,高瞻远瞩,才让我们理清了方向,有了努力的目标和动力。”
听惯了类似的恭维话,我摆了摆手,神色认真地说:“明瑞同志,话不能这么说。东洪取得今天的进步是历史必然,但是要清醒认识,欠账很多啊,主要功臣是东洪的干部群众。大家齐心协力,才推动了东洪县的发展,我只是起到了一个引导的作用,真正做事的还是广大干部群众。”
杨明瑞连连称是,随后轻轻退了出去,顺手关上了办公室的门,动作十分轻缓,生怕打扰到我们接下来的谈话。
待杨明瑞离开后,办公室里只剩下我和刘超英。我转向刘超英,说道:“超英县长,现在有个情况 —— 关于石油公司的事,你要做好统筹考虑,不能头痛医头、脚痛医脚。这么大的债务问题,加上下一步的划转,我们必须从全局的角度去思考,制定出周全的应对方案。”
刘超英点了点头,表情凝重,思考片刻后说道:“县长,我觉得最起码要先摸清石油公司的家底。它资产规模庞大,除了炼油厂,还有几个下属公司和加油站,这些都得做到心中有数,划转时才能和省石油公司谈条件。”
我微微沉吟,脑海中浮现出石油公司复杂的业务架构和财务状况,缓缓说道:“说是‘划转’,不如说是‘收购’更贴切。既然是收购,肯定要讨价还价。现在各项工作千头万绪,之前说让县领导牵头,你觉得有没有合适人选?”
刘超英苦笑着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丝无奈,说道:“县长,我跟好几位领导沟通过,县委、县政府这边都说手头事务太多,没时间精力管这事,人大、政协的领导也一样。”
我心里清楚,大家都把这事当成了一滩浑水,我摆了摆手,说道:“人大副主任和政协副主席去了只是挂名,这工作得为县里实实在在争取利益,派他们去力度不够。我初步征求了沈鹏的意见,他愿意干。沈鹏年轻有干劲,现在手上没有具体的事务,正好把这个事,让他处理了,处理的好,下一步也才好重新启用他嘛。”
刘超英听到 “沈鹏” 的名字,面露难色,犹豫了一下说道:“您是说让沈鹏牵头抓石油公司的工作?可他…… 他毕竟年轻,缺乏相关的工作经验,这么重要的工作交给他,我担心他难以胜任。”
我打断道:“之前我在临平县时,煤矿都是由常委牵头,带着副县长和政协副主席三人组专门协调工作。沈鹏虽然没经验,但县里都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嘛。现在县里每位领导都有一堆事,副县长名额还没配齐,若不尽快理清石油公司的事,到时候交接不清,耽误的是全县的时间。。”
刘超英仍有顾虑,眉头紧锁,说道:“县长,我担心沈鹏和胡玉生都是年轻干部,火气大,两人在一个班子里共事,恐怕闹不和谐。他们都年轻气盛,要是在工作中意见不合,产生冲突,可能会影响工作的顺利开展。”
我正色道:“超英县长,我纠正你一点:沈鹏是代表县委来帮助石油公司渡过难关的,他是牵头协调、统筹工作的‘领导者’,不是石油公司的‘执行者’。具体工作还是由石油公司班子执行,他不会直接插手经营。他的职责是把握大方向,协调各方关系,确保工作平稳推进。”
刘超英见我主意已定,便不再多说,点了点头说道:“那行,这事就按您说的办。另外,我去石油公司调研过,也和几家银行负责人开了会,大家对财务转移方案基本认可,但关键问题是 —— 他们担心省石油公司接收后不认县石油公司的账目,要是那 200 多万贷款砸在银行手里…… 这可就麻烦了,银行的损失谁来承担,这是个大问题。”
我点头道:“银行有这种顾虑也正常。省石油公司作为强势一方,他们的态度确实难以捉摸,银行的担忧不无道理。”
刘超英接着说:“银行建议让县政府签个三方协议,万一省石油公司不认贷款,就由县政府继续履行还款义务。他们希望通过这种方式来保障自身的利益,降低风险。”
我皱眉道:“这事我还没和省石油公司对接过,不清楚他们的态度。只是按说债务和资产应该同步,但省石油公司又是强势部门,也有可能会把这 180 万贷款全甩给我们。另外,签三方协议有法律依据吗?这一点我们必须要慎重考虑,不能盲目答应。”
刘超英苦笑道:“县长,这种事哪有法律依据,都是各方协商达成的共识。在实际操作中,很多时候都是通过这种协商的方式来解决问题,但这次涉及的金额巨大,风险也高。”
我摇头说:“正因为没法律依据,这事才难办。如果我签了协议,以后和省石油公司谈判时,这笔贷款到底算谁的?县政府不能给银行打白条,政府必须讲信用,这是合作的基础,绝对不能乱承诺。我们要对全县人民负责,不能轻易陷入可能存在风险的协议中。”
刘超英面露难色,说道:“可要是不答应,银行可能不放贷。这对我们的资金周转和项目推进都会产生很大的影响,县里的很多工作都需要资金支持。”
我叹了口气,说道:“责任和权利得对等,这事复杂就复杂在这儿。所以我一直说要成立石油整顿领导小组,这些麻烦事就让沈鹏和胡玉生配合处理,总之得见到成效。”
刘超英明白此事已无争议,便应道:“好的,那就让沈鹏他们去办。希望他们能够不负所望,妥善解决这些难题。”
我点头说:“这就对了,相信同志们有智慧处理好。我们要对他们有信心。”
沈鹏出任石油整顿领导小组组长的消息很快传开。当晚,夜幕笼罩着整个县城,街边的路灯散发着昏黄的光,将街道照得影影绰绰。胡玉生便叫了三五位石油系统的子弟干部,几人脚步匆匆,神色中带着些许愤怒与不安,一同来到父亲胡延坤家中。
一进家门,众人便七嘴八舌地抱怨起来,其中一人满脸怒容地说道:“现在这工作没法干了,县委防我们像防阶级敌人一样!我们为石油公司兢兢业业工作,却换来这样的不信任,实在让人寒心。”
胡延坤看着这些年轻人,脸上神色平静,他缓缓起身,拿起桌上的酒壶,为众人斟满酒,与众人碰了杯酒,然后缓缓说道:“你们说了这么多,忽视了根本问题 —— 石油公司是国家的,组织上派谁来都是代表政府监督,保证国有资产不流失。沈鹏是县委派来的,他的态度就是组织的意图。你们要做好配合,监督是相互的,他们监督你们,你们也可以监督他们,只要按政策和文件办事,没什么好担心的。我们要从大局出发,理解组织的安排。”
胡玉生听了父亲的话,心中不满更甚,他皱着眉头,语气急切地说:“爸,您说得轻巧!石油公司的账哪经得起细查?要是沈鹏动真格,想拿我们兄弟立功,这事就麻烦了!说不定省石油公司都不愿接我们这烂摊子。我们在公司的努力和付出,难道就这样被轻易否定吗?”
胡延坤瞥了儿子一眼,没有再说话。他心里清楚,沈鹏的大舅李显平在东洪县和曹河县影响力不小,这层关系让他不便公开评价沈鹏,但对儿子所在的石油系统内部问题,他也隐隐有些担忧。他知道石油系统内部存在一些不规范的操作。他在心中暗自叹了口气,却也无可奈何。
胡玉生又道:“爸,这个沈鹏也不是个好鸟,他的问题,我们清楚,要不我们先搞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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