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1章 李学武暗中观察,姜艳红提议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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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室里,灰色的窗帘被窗外的微风轻轻拂动,在墙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众人围坐在回字形会议桌前,原本的气氛很是轻松。
当县委组织部吕连群听到学武部长说出组织上已批准他辞去县委组织部长一职时,他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极为复杂。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里,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神色,眼角微微颤抖着,仿佛内心正经历着激烈的挣扎,让人难以分辨他此刻究竟是高兴还是失望。
会场里的其他人,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低声的议论声在角落里此起彼伏,感慨着这突如其来的人事变动。而在吕连群的心中,却有着自己的想法。
从大家的眼神里,我也可以看的出来,大家认为,这并非学武部长主动的意愿,而是认为是我这个县长动用了某种力量,将他这个组织部长 “拿下来” 了。吕连群的手指不自觉地在桌面上轻轻敲击,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甘与疑惑。
学武部长面带温和的微笑,那笑容仿佛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力量,直直地看向吕连群,语气中带着一丝意味深长:“怎么样,连群同志,当初你是怎么样的想法,还是给大家说一说?”
这简短的话语,看似随意,实则暗藏玄机。我坐在学武部长左手边,瞬间明白了他这番话的深意。这分明是在暗示吕连群,希望他能主动承认自己是因个人原因主动辞去组织部长职务,给这场人事变动一个相对平和的解释。
吕连群犹豫了片刻,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深吸一口气后缓缓说道:“学武部长、同志们,是这样,关于辞去组织部长这件事,确实是我主动向县长提出来的。为什么提出这件事呢?我主要是考虑,干了一段时间组织部长的工作后,我有一个感悟:组织部长重要的是要促进干部队伍的流动,‘流水不腐,户枢不蝼’,才能保证组织的健康。大家都知道啊,我现在担任组织部长、农委主任和县委副主任,我想主动把组织部长的位置让出来,这样就有同志能上升到这个位置,东洪县的干部也就多了一条出路。”
吕连群的话语虽然平静,但语气中却隐隐透露出一丝无奈,也是为自己的处境寻找一个合理的解释。这样说那,也显得自己大度。
学武部长侧过头,眼神中带着询问的意味看向我,说道:“朝阳啊,你是一把手父母官,也来谈谈连群同志的事。”
“一把手父母官” 这个称呼,在县委党政领导班子面前,看似平常随意,实则意义重大。它表明在市委组织部门眼中,我已然成为了负责东洪县党政工作的核心人物。
我神情郑重,目光坚定地扫视了一圈在场的众人,然后说道:“连群同志,刚才部长用了一个最准确的词来形容,那就是‘高风亮节’。连群同志能设身处地为东洪县干部事业长远考虑,且有自我奉献、自我牺牲的精神,在组织上关于干部队伍合理流动和全面建设方面提出了很好的意见,这充分体现了联群部长是有大局意识、大局观念和奉献精神的啊。在此,我代表县委县政府向连群同志致以崇高敬意!”
我一边说话,一边带头鼓起了掌。会议室里响起了一阵掌声。吕连群听到这番表扬,嘴角微微上扬,勉强挤出一个微笑,但这微笑仅仅局限于嘴角,他整个面部表情看起来依然显得有些僵硬和严肃,眼神中似乎还藏着一丝难以言说的情绪。
学武部长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即低下头继续翻看手中的干部履历。坐在他身旁的姜艳红也同时翻开资料,仔细看了看照片,然后抬起头,声音清脆地对在座的人说道:“下一位是县委常委曹伟兵同志。”
曹伟兵听到自己的名字,憨厚地笑了笑,那笑容显得很是真诚,让人感到格外亲切。
他半蹲半站起身子,动作略显笨拙。
学武部长见状,连忙挥挥手,语气和蔼地说:“坐下说,坐下说。”
接着,学武部长专注地翻看曹伟兵的人事履历档案,当他在家庭关系中看到曹伟兵的父亲是曹志如老县长时,眼中闪过一丝好奇,主动开口问道:“你是志如同志的儿子?”
曹伟兵挺直了腰板,眼神真诚而坚定地回答道:“对,我父亲是曹志如,曾担任东洪县县长、革委会主任。”
学武部长与曹志如应当是相识已久,他关切地询问了老曹县长的身体情况,语气中充满了对老友的牵挂。不过,作为一名有着丰富经验的组织部长,学武部长深知 “子承父业” 这种方式在干部培养体系中存在一定的弊端,并不利于干部队伍的长远发展。
但在现实情况中,干部子弟成为干部、担任领导职务的比例却远超普通群众,这也是一个不容忽视的事实。因此,学武部长对曹伟兵并没有做过多的点评,只是简单地寒暄几句后,便翻到下一页,继续他的工作。
姜艳红一直专注地观察着学武部长的动作,学武部长翻页,她也立刻跟着翻页,动作十分默契。随后,她说道:“好,这位是县委常委沈鹏。”
学武部长对沈鹏的情况可以说是非常了解,当他看到沈鹏的履历表时,眉头不禁微微皱起。
履历表中只记录了父母亲、妻子的父母及子女的信息,而在沈鹏家庭关系中最重要的人物 —— 李显平,却并未出现在这份履历表上。
学武部长侧过身,在我耳边悄声问道:“这个沈鹏现在从事什么工作?”
我微微向他靠近,低声回答道:“现在县委打算给他个机会,让他担任石油整顿领导小组的组长,今天上午刚刚宣布。” 学武部长一边继续翻看材料,一边严肃地说道:“沈鹏同志,组织上对你寄予厚望,县委、县政府一直在给你机会,你要把握机会,把石油改革整顿工作做出成绩啊。东洪县和临平县一样,都是重要的能源大县,两者各具特色、各有千秋。临平县的煤炭产业改革后,工作效益有了质的提升。你作为整顿领导小组组长,一定要肩负起工作责任。工作干好了,组织上是看得到的。”
沈鹏满脸认真地看向学武部长,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决心,说道:“部长,我已牢记您的嘱托,这石油改革整顿工作,抓实、抓牢、抓好、抓细。”
沈鹏的回答铿锵有力,在向众人承诺,自己一定会不辜负组织的信任。
看完沈鹏的档案后,学武部长又拿起一叠档案材料,这时映入眼帘的是副县长焦杨的资料。
学武部长注意到焦杨的大哥焦松在民政厅担任处长。虽然学武部长并不认识焦松,但他的大哥李学文,现在在民政厅当正厅级巡视员,曾专程打过电话,提及对焦杨给予一些照顾。在官场中,老乡之间的情谊往往会更加深厚,尤其是从市、县层面上升到省层面后,这种联系就显得更为亲切。对于这一点,学武部长早已见怪不怪,并不感到意外。
学武部长对焦杨多问了几句,详细了解了她的工作背景后,关切地说道:“焦杨同志,你曾担任过教育局局长,现在作为分管副县长,手头上的工作怎么样,感觉吃力吗?”
焦杨轻轻扶了一下额前的头发,动作优雅大方,说道:“报告部长,县里面虽然现在副县长还没配齐,但我们朝阳县长工作能力很强,‘能以一挡十’,我们分担的工作并不重。”
学武部长拿着钢笔轻轻敲了敲桌子,脸上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说道:“焦杨同志,这说明你们没主动为朝阳县长分担压力呀。”
焦杨也跟着笑了笑,说道:“部长,我们更多是在县长的指导下开展工作,县长对基层工作非常熟悉,我们的工作效率大幅提升,现在很多事都取得了事半功倍的效果。”
学武部长转过头,在我耳边低声说道:“朝阳啊,这就是下一步的组织部长人选。” 他的声音极小,在回字形会议桌上,只有我们两人能够听到。我微微点头,低声回应道:“是,部长,我们有这个考虑。焦杨同志人品好、素质高,是组织部长的合适人选。”
学武部长很是认真的与焦杨交流了几句之后,又与乡镇和二级班子的个别干部简单交流,不知不觉中,夜幕已经悄然降临。众人来到招待所餐厅用餐,餐桌上摆满了的菜肴,但大家的话题依然离不开工作。晚餐结束后,忙碌了一天的人们各自回到房间休息。
晚上,晓阳从平安县风尘仆仆地赶到临平县,到了县城的时候,已经近九点钟。晓阳本想拜访一下艳红部长,希望能就一些工作上的事情进行交流,但得知对方已经休息,只好作罢。培训了几天,回来之后又干了一天的工作,晓阳整个人显得十分疲惫,她的脚步有些沉重,眼神中透露出浓浓的倦意。
当天省电视台来了几位记者,专程为高粱红酒拍摄电视广告。东投集团的胡晓云亲自出席了拍摄活动,晚上的时候,红旗书记设宴招待,晓阳作为县委办主任,只能跟着胡晓云在高粱红酒厂忙前忙后,一刻也没有停歇。从场地布置到人员协调,从与记者沟通到安排各项细节,晓阳几乎全程参与。
回到房间,晓阳疲惫地躺在床上,双腿伸直,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我心疼地坐在床边,轻轻握住她的大腿,开始为她捏腿放松。
我好奇地问道:“你们拍这个广告花了多少钱?” 晓阳微微抬起头,有气无力地说:“具体的不清楚,宣传方面不归我负责,但听说光是请明星就花了 5 万元。”
听到这个数字,我心里猛地 “咯噔” 一下,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在当时的东洪县,5万元可不是一笔小数目,足够解决许多实际问题。我不禁心想,平安县确实财大气粗,竟然愿意在广告宣传上投入如此巨大的资金。
晓阳似乎看出了我的想法,解释道:“这就是红旗书记的魄力,这些搞经济的干部,有胆气有眼光。你别小看电视广告的力量,现在电视普及率越来越高,在电视上打广告能提升高粱红酒的知名度。而且这些钱是东投集团出的。”
“东投集团出的啊,哎呀,你不早说,东投集团出钱,我也有魄力。”
晓阳将胳膊搭在我的身上,将头转进我的怀里,一脸花痴的说道:“我长这么大,第一次看到活的明星。在电视上是一个样,下来也是一个样。”
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看着晓阳说:“当明星啊是真的挣钱,你看啊,他就出来演个戏,就能挣五万块钱。”
晓阳笑了笑,继续说道:“这还是请明星的钱,还不算给电视台的费用,不过电视台的费用没多少,估计三五万就能下来。胡晓云昨天还说,如果节目效果好,可能会把广告送到中央电视台,如果上中央电视台,估计,没有个几十万,是下不来的。”
说着,晓阳抬起来自己的腿,笑着说道:“三傻子,你看我的大长腿,是不是很好看。”
晓阳的肌肤如初雪凝脂,白皙中透出光泽,触手温润光洁,连最挑剔的目光也寻不出一丝瑕疵。虽非高挑身量,却胜在比例协调,腰肢盈盈,胸臀丰润而不失骨感,确实不输明星模样,甚至比明星还要好看些许。
晓阳话锋一转,说道:“对了,三嫂子,大嫂干货站的事,现在和芳芳在闹别扭。”
我一脸疑惑地问道:“闹什么别扭?”
晓阳无奈地叹了口气,说:“哎呀,芳芳总觉得大嫂已经不是李家的媳妇了,我们还和她这么合作,她心里不放心。”
我皱了皱眉头,说道:“不放心又能怎样?大嫂的人品我还是信得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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