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9章 杨伯君危在旦夕,沈常委力挽狂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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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股冲击力使得门重重地撞在墙上,发出沉闷的回响。杨伯君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浑身一颤,原本还在脑海中思索着如何帮助女子的念头瞬间消散得无影无踪。
他本能地想要起身穿衣服,试图在这混乱的局面中保持一丝体面。但还没等他有所动作,两个身着制服的同志如猎豹般迅猛地冲了进来,他们眼神凌厉,目标明确,径直朝着杨伯君扑去。其中一人伸手死死地揪住杨伯君的头发,那力道仿佛要将他的头皮扯下,紧接着用力一按,杨伯君便像断了线的木偶一般,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还未等他缓过神来,另一个人抬起脚,狠狠地朝着他的身体踹去,两脚下去,杨伯君只感觉身体像是被重锤击中,疼痛瞬间蔓延至全身。
在这极度的恐惧与慌乱之中,杨伯君的内心世界彻底崩塌。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仿佛整个世界都陷入了无尽的黑暗。恐惧如潮水般将他淹没,每一根神经都在颤抖;羞涩感也如影随形,毕竟此刻自己这般狼狈的模样,实在是难堪至极;而胆怯更是让他连开口说话的勇气都几乎丧失,只能蜷缩在墙角,最后一丝自尊也荡然无存。
带队的同志手持警棍,那警棍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泽。他满脸怒容,挥动警棍,对着杨伯君就是一阵噼里啪啦的抽打。每一下抽打都伴随着警棍与身体接触的沉闷声响,在这狭小的房间里不断回荡,。“你们两个是什么关系?” 他大声呵斥道,声音中充满了威严与质问。
身旁的女子见状,迅速用手掩面,开始低声抽泣起来。她的肩膀微微颤抖,像是受到了极大的委屈。“领导,我就是下面唱歌的女的,这位先生喝多了,他、他要对我不轨。”
她哽咽着说道,话语中带着一丝颤抖,让人听了不禁心生怜悯。然而,杨伯君听到这话,心中却如遭雷击。他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个刚刚还接受自己善意的女子,眼神中满是绝望。他的嘴唇微微颤抖,想要开口辩驳,却发现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发不出半点声音。
就在这时,一道强烈的手电光如利剑般射来,直直地照在杨伯君的脸上。那刺眼的光芒让他下意识地眯起眼睛,身体也因为紧张而瑟瑟发抖。他蜷缩在墙角,内心无比悲凉,回想着自己刚刚的举动,满心懊悔。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好心竟会被如此恶意地曲解,转眼间从一个好心劝人的角色,变成了被指控的 “强奸犯”。
他深知嫖娼和强奸这两者之间有着天壤之别:嫖娼,或许只是面临罚款以及行政拘留几天的处罚,虽然丢人,但尚可挽回;而强奸,那可是重罪,一旦坐实,自己的人生将彻底毁于一旦。这个认知如同一块巨石,沉甸甸地压在他的心头,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在这混乱之际,吵闹声如同汹涌的潮水,迅速向四周蔓延,惊醒了周围的众人。带队的同志动作麻利,他伸手在床上捡起杨伯君那有些褶皱的西装衬衣,另一个同志则将女子的衣服远远地丢了过去,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想穿衣服?”
带队的人说道:“算了算了,让他们都把衣服穿上。”
杨伯君在穿上衣服的瞬间,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难道自己是被人做了局?这个想法如同闪电般划过他的脑海,让他不寒而栗。
与此同时,胡玉生、吕振山与田利民几人率先赶到了门口。他们听到吵闹声后,便急匆匆地赶了过来,脸上带着几分复杂表情。胡玉生一看到房间内的场景,马上满脸堆笑地走了进来,那笑容就像是刻意讨好的面具,挂在脸上显得有些不自然。“哎呀,同志同志,怎么回事?这个是我们一起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微微弓着身子,语气中充满了谦卑。
带队同志听到这话,脸色瞬间变得更加严肃,他目光如炬,紧紧地盯着胡玉生,质问道:“一起的?一起嫖娼的?” 胡玉生连忙摆了摆手,脸上露出一副被冤枉的表情,就好像他真的是无辜的旁观者一样。“嫖娼?嫖什么娼啊?哎呀,我们几个都在隔壁打牌嘛。”
这时,越来越多的人被吵闹声吸引过来。石油整顿小组的其他几个干部也纷纷赶到。但没见沈鹏的影子。
胡玉生道:“你们领导呢?”
几名干部都是一脸茫然。
沈鹏对曹河县并不陌生,但今天胡玉生带来的这家娱乐场所,他却少有涉足。在大家一起唱了一会儿歌之后,沈鹏便被毕瑞豪接走,前往另外一家娱乐场所放松去了,所以并未和胡玉生几人在一起。
穿好衣服的杨伯君此时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他的大脑飞速运转,回忆着刚才发生的一切。“同志,我真的不是强奸,我们两个都是自愿的。” 他鼓起勇气说道,声音虽然因为紧张而有些颤抖,但却带着一丝坚定。然而,那女子却像是和他作对一般,马上反驳道:“同志,我不是自愿的。”
带队的公安同志听到两人截然不同的说法,不屑地笑了笑,那笑容中充满了嘲讽。他再次将手电照在杨伯君的脸上,灯光下,杨伯君的脸色显得格外苍白。“看你这衣着打扮也是人模狗样的,敢做不敢当啊!”
杨伯君此刻心急如焚,他深知自己必须找到证据来证明自己的清白。突然,他脑海中灵光一闪,想到了自己给女子的那 300 块钱。他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赶忙说道:“领导,你不信?不信我给了她 300 块钱?那 300 块钱应该就在她的兜里。”
石油产业整顿领导小组的几个同志也开始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起来。出警的公安同志看着众人都是干部模样,心中多了一丝谨慎,既然是干部,应当不是曹河的,那就有可能是市上的。
带队的同志犹豫了一下,随即安排一个同志去检查女子的衣兜。那同志走上前去,伸手在女子的兜底摸索了一番,果然掏出了 300 元钱。
公安同志看到这一幕,心中暗自思忖,人赃俱获,看来确实不好按强奸来定性。他将电光照在女子的脸上,问道:“你们两个到底发生实质性关系没有?”
胡玉生听到这个问题,脸上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那笑容仿佛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女子看了一眼杨伯君,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在短暂的思考之后,她缓缓地摇了摇头。
胡玉生见状,故意装作不解地说道:“哎!这个杨伯君啊,你在房间里这么久干什么?”
杨伯君赶忙解释道:“我…… 我劝她,劝她不要干这一行,找一个正当职业,养家糊口。”
带队的公安同志听了杨伯君的解释,又是不屑地笑了一声,嘴里骂道:“你们这种伪君子,最他妈爱干这事,劝他妈妓女从良,劝人家良家为娼。好了好了,既然没发生实质性关系,算不上强奸,最多是强奸未遂。”
这时,石油产业整顿领导小组中来自财政局的干部忍不住探头说道:“哎,同志,这怎么能算强奸未遂呢?这最多算是嫖娼吗?没有发生关系,这最多算嫖娼未遂嘛?”
出警的公安听到这话,心中顿时有些恼火,他拿着手电照向说话的干部,大声说道:“你们几个是干他妈什么的呀?在这里指手画脚,当看热闹呢?我们进来的时候,这一男一女都没穿衣服,你说他们干嘛呢?还未遂,未不未遂是你们说了算的?”
胡玉生看到局面有些失控,马上出来打圆场,他对几个联合整顿小组的同志说道:“哎呀,都少说几句吧,人家公安局的同志还能冤枉人不成?公事公办,都是公事公办。”
杨伯君则转头看向那女子,心中满是无奈与失望。
就在公安准备将人带走的时候,沈鹏和毕瑞豪与曹河县的几个朋友急匆匆地从外面赶了过来。毕瑞豪本就对单纯唱歌不感兴趣,也不喜欢当着胡玉生的面与唱歌小姐打成一片。原本他就约了钟壮一起谈投资设厂的事,听到这边卡拉 oK 出事,便赶忙和钟壮几人赶了过来。
曹河县的娱乐一条街此时正热闹非凡,这条东西大街上,吃饭喝酒的馆子、打牌的棋牌室、台球厅、录像厅和卡拉 oK 一应俱全,灯火辉煌,人来人往。曹河县一二十家大型国有企业,平日里招待客户、开展商务活动都基本在这条大街上进行,所以这些娱乐场所的生意都异常火爆。沈鹏和毕瑞豪常去放松的地方,离这家卡拉 oK 并不远,听到风声之后,沈鹏顿感不妙,两人便马不停蹄地赶了过来。
沈鹏几人一同上楼,一眼就看到是杨伯君嫖娼被抓。凭借他之前担任公安局长的经验,瞬间就明白了这其中的猫腻。他深知官匪一家相互勾结的事情屡见不鲜,很明显,杨伯君就是被人 算计,不然的话,公安同志怎么可能如此精准地定位到这家娱乐场所,并且恰到好处地在杨伯君身处房间的时候闯了进来。
两人站在人群后面静静地看着这一切。此时的走廊里,围了不少人,按说公安机关办案会清场,但是今天似乎有些违反常规了。沈鹏、毕瑞豪和钟壮几个人在后面默默观察着局势的发展。
沈鹏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说道:“抓得好,这个杨伯君是县长秘书。李朝阳丢人丢大了。”
毕瑞豪听了这话,眉头微微一皱,他想得更多一层。“沈常委,您怎么能说抓得好呢?别的不说,您是县委常委又是领导小组的组长,这件事情如果爆发了,你想想你一个整顿小组的组长,带着县长秘书和整顿领导小组的全体人员跑到曹河县来嫖娼,这种事要是传出去,你觉得李朝阳能跟你算得了完吗?您这个常委负不负领导责任?还有呢,我都感觉今天晚上的目标恐怕不只是杨伯君,如果你也在这边,说不定连你也‘遭了’。” 他忧心忡忡地说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
沈鹏听了毕瑞豪的话,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变得一脸一本正经。他看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切,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有可能啊。”
钟壮看着沈鹏和毕瑞豪,说道:“啊,里面的人我都熟悉,需不需要我出面打个招呼啊?”
沈鹏听到这话,一时之间还在犹豫。他心中明白,此时县委、政府对他不薄,他也清楚杨伯君是县长秘书。在这个时候如果出面干预,算是给县长留了脸面。但如果不出面,这件事情一旦闹大,对整个整顿小组,对自己的影响都将不堪设想。
毕瑞豪见沈鹏不表态,直接对钟壮说:“这事你出个面做个保,就不要去所里面了,按你们曹河的规矩把事就给办了。” 说着,他拍了拍自己随身带着的包,暗示里面有钱可以用来疏通关系。“钟哥,您操操心,我们来出力。”
钟壮并没有直接出面,而是扭头对背后一个一起来的中年男人交代了几句。随后,这人带着毕瑞豪从人群里挤了进去,一边挤还一边说道:“别看了,别看了,有什么好看的啊。”
钟壮走到沈鹏身边,侧身说道:“老三,能把事情处理好。”
沈鹏随即点了点头,说道:“钟哥亲自出面对曹河县,肯定没有办不了的事情嘛。”
钟壮下巴微微抬起,用手拍了拍沈鹏的肩膀,说道:“沈常委,你把身份亮出来,这事不一样能摆平吗?不是多大个事。”
被称作老三的人是钟壮的好兄弟,也是生意上的得力助手。老三带着毕瑞豪走进房间,他大踏步地走到带队的公安同志身边,伸手拍了拍公安同志的肩膀,然后在他耳边低声耳语了几句。那公安同志听了之后,脸色微微一变,马上就将围观的人全部都赶了出来。
胡玉生、田利民和吕振山三个人与几个整顿小组的干部被毫不留情地赶出了门。胡玉生一脸疑惑地看着吕振山,问道:“嘿,刚才那两个进去的是谁呀?”
吕振山也是一脸茫然,他挠了挠头,说道:“兴许是这卡拉 oK 的老板吧,毕竟……”
田利民背着手,在门口来回踱步,他想了想,然后摇了摇头,似乎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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