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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你们大战也是需要吃东西的啊。”听完闫亓骅的话,她感叹道。闫亓骅手下的动作滞了一下,道,“没有能一直战斗而不累的士兵,在这点我们跟人族还是挺像的。”
安话,“……”
差点忘了闫亓骅知道她的身份。“切,人族哪能跟我们比,一群狡诈的人族。”珏丞听完,嗤之以鼻的,凤未离倒没发表什么意见,不过明显人族两个字没有入了他的耳朵,他正在专心看着这边境的地图。蓦地,他伸手指着一个地方, 就闫亓骅之前指着的地方五里之外的位置,“你们看这里。”
他们纷纷的凑过去看地图上凤未离所指着的位置。“先让将士们退回来。”凤未离嘴角微勾,心情愉悦。很快,在峡谷最前方的将士们被撤了下来,退到十里之外扎地驻营。峡谷高地之上,得知魔军已退至十里之外扎营,俞清邢怒气冲冲的把东西往地上甩,“一群废物。”
俞清邢眼底阴影很重,看得出来已经是连日未好好体息的样子,他有些焦虑的在营帐里面来回走动。
“九皇子那边可有消息?”他走来走去,问旁边候着的人。得到了不满的答案后,他气怒的把眼前能看到的东西都摔了。现在被人逼到这种境地,他是万万意想不到的,早知如此,他当初就该老老实实去都城。九皇子那边当初明明来密报说好的,他安排在宫中的信子也确认了他闭关一个月了,定然是重伤之态了,万事俱备, 一切都该如愿以偿的,为什么待到出征时,却给他搞来一个完好无损的魔君!现在连九皇子那边都没有信息了,本来他们一开始就在一起的, 后来他开始节节败退之后,九皇子一群人就悄无声息的不见了。他再蠢也知道,他现在被人当弃子丢掉了,即使如此,他依旧不甘心,想要得到九皇子的帮助,然而一直如石投大海悄无声息。 他现在已经被逼上绝境,在这峡谷撑不了多长时间,他常年大战,自然知道大战中士气是多么的重要,就算这里再如何易守难攻,早晚也会被攻克。入夜俞清邢在营帐中翻来覆去睡不着,虽然魔军停止了进易守难攻军,不过他却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焦虑的缠扰着他。
“不好了,将军。”外面一直亮着灯火,突然听到有人大喊。他霍然坐起身,扯过披风就去开门,“何事。”
“有人……有人从侧面偷袭过来了。”来人气喘吁吁的说道。
“什么?”俞清邢大惊,“不是把入口都把守严实了么?为什么还会被偷袭?”
“不知道,突然冒出来一群人,就从侧面杀过来了。”
“废物!”俞清邢一巴掌扇过去,把人扇倒在地上,口鼻出血。他拿过自己的大刀,迅速的披上战甲,骑上坐骑往侧面冲过去。
“哈,缩头乌龟总算舍得出场了。”他一现身,一道嘲弄得声音就从一堆黑衣人中响起。他定睛一看,就认出来了说话的人,正是这次魔君的主前锋,珏丞。刚看清,珏丞就举剑朝他攻过来, 他抬刀一挡,一黑一蓝两股灵力狠狠地撞击在一起。举刀再砍,来势汹汹,愣是跟珏丞战了个不相上下。
“俞清邢,反抗也没用了,你该知道你现在已经没有后路了。”珏丞划出几道刀刃袭向他。
“哼,事已至此,说再多都没用,与其认命去死,我还不如战死。”
他冷哼一 声,劈开朝他袭来的剑刃。俞清邢的刀法很熟练,奇快无比,他在战场上征战多年,自然在经验上要比珏丞好,刚开始还看不出来,打久了,珏丞就落了下风。他经验没有俞清邢多,很快身上就负了伤。
“去死吧!”俞清邢大喊,手中的大刀狠狠地朝珏丞砍下来。珏丞及时的抬手一挡,虎口被这一下震得发麻,他往地上一滚,躲过他下一击狠劈。
“要小爷死,哪是那么容易的事情的?”珏丞往后退了几步,道,“小的们,上去,活捉了他。”
俞清邢,“…....”
他没想到,珏丞能无耻得这么光明正大……...这么的不要脸..……..然而,没有时间给他想在多,他一个人再厉害,也打不过一群人..…….很快就被压制住。
“成了,我们撤。”珏丞打了个响指,带着人沿着来时的路往回走。俞清邢无比愁屈的吼“珏丞!有种来单干一场,以多欺少算什么本事!”珏丞听到,诧异的回头看他,“少爷我就喜欢以多欺。”
俞清邢,“.……”
珏丞,“你在骂什么?我听不到,大声点。”
俞清邢,“……”
他这下彻底闭口不言了,估计是憋出内伤了,其它在场的将士们目睹了这一幕, 纷纷都默默地为他默哀。真的是太惨了,输了还要被气。
“传令下去,主帅已被擒,愿投者可活,不愿者,死!”一道一道声谕传了下去,所有在峡谷内的将士听言,纷纷扔掉手中的兵刃投降。这是一场,注定会输的战役。俞清邢被擒回来之后,就关押到了 临时的牢车内。等凤未离过去见他的时候,他只是默默地坐在牢车的一角, 听到声音,他抬头看,见到凤未离,他瞳孔微缩,撇开眼。
“是不是看到本君羞愤欲死,没脸见人了?”凤未离先开口道,果然一开口, 就知有没有。安诺在旁边听他毒舌,就算人家不羞愤欲死,给他这么说都得羞愤欲死了。她站在凤未离身后,一个端着盆子的士兵急匆匆的走过,可能是没注意不小心撞上了她。她也是一惊,连忙托住盆子,不过手还是被盆子里面溢出来的水浇到。
“怎么了?”凤未离心一紧,抬脚把那士兵踹开,皱眉喝道,“眼睛若是瞎了就让本君把你眼睛挖下来。”
“小的该死,小的该死。”那个士兵跪着不断的磕头。
“我没事,只是冷水。”她瞪了他一眼, 小题大做的,最近谁接近她一下他都这副样子。凤未离拧眉,一脸不爽的让那士兵退下,他拿手绢给她把手上被泼到的水渍擦掉。
“呵,堂堂一个魔君,一颗心放在一个女人身上,是怕别人不知道你的弱点么?”俞清邢冷笑的看着他们两个。他目光落在安诺身上,带着怜悯,“真是可怜,有多少人想着取你的命来让魔君痛苦,哈哈,被喜欢也是一种罪孽。”
“闭嘴 。“凤未离喝到,“本君的弱点,本君自然能保护好,俞将军该担心自己的身后事由谁操持。”
“哼,要杀便杀,身前哪管身后事。”
他知道自己这下肯定没命活了,魔君的手段谁人不知,他只求能得个痛快。
“呵,想死可没那么简单,不着急。”凤未离轻笑,他把安诺捞到怀中,“你的好妹妹伤了本君的宝贝疙瘩,你又出言不逊,真真是亲兄妹,那定是要付出代价的。”
安诺,“.....…”宝贝疙瘩?她快起鸡皮疙瘩了。俞清邢冷笑,“那个蠢女人,让她办的事情一件都没办成,还跟我说什么爱上你,可笑,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死了倒好。”
安诺听闻,抬头道,“这俩真的是亲兄妹?”怎么听着好像十恶不赦的大仇人似的。
“蠢,权势下的亲情薄如纸。”凤未离笑得宠溺,揉了揉她昂着的头,“既然如此,就更该让他们兄妹俩团聚了。”
他嘴角泛着一丝冷笑, 她眼角一瞥,顿时觉得,这位俞清邢兄妹俩不会那么好过了……...若是她得罪了他,他会不会也心狠对她下手呢?晃了晃脑袋,把脑子中不切实际的事情甩出去。这么一想, 她就开始感觉到心口开始传出麻痹的感觉,以为是心情所致,没想到却越来越严重,脑袋开始发昏,她努力克制,反而觉得越来越明显,她捂着心口,努力的控制呼吸。凤未离马上就发现了她的不对,他连忙的把她的脸掰过来,就见她脸色苍白,额头上布满细密的冷汗。
“小诺儿?安诺?你怎么了?”他焦急的晃了晃她,“睁开眼睛,不准睡!”怎么突然间,就这样了,他心慌意乱的,顿时也没有空闲再去理会牢车内的人。
“可是,我好难受。”她捂着心口蜷缩在他怀里,脸色越来越苍白。
“别怕,你别睡,我现在带你去找阿骅。”他抬手把她抱起来,紧张得连自称都忘了说,她靠在他怀里,心脏窒息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手脚冰凉,昏沉沉的脑袋已经浑然意识不到自己在何方。只是越来越混沌。凤未离听着她痛苦的闷哼,心脏也跟着她的痛哼一紧一缩的,恨不能跟她的痛苦 感同身受。火急火燎的抱着她闯进闫亓骅的营帐,刚好闫亓骅正在对着盘棋子思考,看到他怀中抱着的人惊了一下,赶忙示意他先把人放在床上。安诺躺在床上,痛苦的呻吟,闫亓骅伸手探向她的额头,蓝色的灵力探入她体内查探。他刚探入,安诺却渐渐平复了,等他巡查了一遍她身体的情况,却发现,什么问题都没有......
“怎么回事?”凤未离见他收回灵力,便问道。
“我若是说什么问题都没有....…”
“怎么可能。” 凤未离打断他未说完的话,“她刚刚明明那么痛苦。 ”
“可是我的确找不出原因。”闫亓骅无奈的摆手,“她身上现在没有什么别的异常。
“又或许她来得时候碰到了什么东西?”凤未离皱眉,蓦地记起,“那个士兵!”
“什么士兵?”闫亓骅疑惑的问。“来之前,有个士兵端盆不小心撞到她了,水泼到她......”
闫亓骅道,“或许问题出在这里。”
“马 上派人去找,把那个兵找回来。”凤未离吩咐下去。不一会儿,便有人过来禀报,在副营营帐外,发现了一具士兵的尸体。
闫亓骅目光变得深长,“看来,有人盯上了她了。”
他们两个齐齐把目光落在安诺身上,好像刚刚经历的那一场痛苦只是错觉,她现在正安睡着。凤未离弯腰把她抱起来,她歪着头主动靠在他怀里,还熟稔的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继续睡。
“阿骅,你最近不要离得她太远。”他低头看她。
“行。”闫亓骅看他,点了点头。看着他离开的背影,他叹息,越想阻止的事情,到最后反而越阻止不了,他盯着茶杯出神,刚刚他发现,安诺体内的毒素自动清了。真是,麻烦的两个人。安诺沉陷在梦魇中无法挣扎出来。隐约记得疼痛渐渐消退后,她就陷入昏迷了,然后就被魇住了。梦境中一直重复着,竟然还有梦见小时候掉下悬崖,遇到小凤未离的场景,她觉得自己可能是疯了,明知是梦,却怎么也醒不过来。耳边传来嘈杂的声音不断的侵蚀她,让她混乱不己,吵着吵着,连梦或者现实她都有点分不清了。真正醒来的时候,她还是晕的,身体暖暖的,没有昏迷前冰冷的感觉,她动了动,旁边的人随即就被惊醒,下一秒,她的脸就被人抬高。凤未离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捧着她的脸问,“还难受不。”
安诺,“你这么捧着我的脸,我就难受。”
凤未离弹了一下她的额头,“小没良心的,本君亲自伺候你还嫌。”
她吃痛的揉了揉额头,“这是照顾人的态度啊!”她坐起身来,头还晕晕的,“我这是睡多久了。”感觉像是睡了很久“还没有一个时辰。”凤未离起身, 对外面唤到,“让闫公子来一趟。”
外面有人应声而去。“我这是怎么了?”她摸着胸口处,之前那种感觉是那么的明显。“一会骅来了,你什么情况都要跟他说。”凤未离扯过来一张绒裘给她包住。
不一会儿,闫亓骅就过来了。他又给安诺探查了一遍,完了便问她,“这种情况出现多少次了?”
“两三次了吧”她答道,完了又补充,“不过这次比较明显,前几次我一直以为是我太紧张了或者心情影响了。”
“恩。”他点头,“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京棱城回来之后。”
“阿离。”闫亓骅回头看向一直守在后面的凤未离。凤未离道,“研究出来是什么问题了么?”闫亓骅,“没有。”
“或许可以让我师父来瞧噍。”闫亓骅道,“他在其他方面的造诣比我高。”
“你师父现在在何处你知道?”凤未离问。
“师父他虽然云游四海,不过我这个徒弟还是能联系上他的。”闫亓骅说。
“我先去给他传个信,看他是不是最近在这附近,如果在的话,可以让他赶过来。”
“嗯。”
很快,闫亓骅就下去了。她听了一阵也明白了过来,问道,“果然龚玥在我身上做了手脚。”
“来。”他把她抱起来,轻放到靠椅上,“跟本君说说,在京棱城他对你做什么了?”
“不记得了。”她摇了摇头,“我醒来对那里的记忆就很模糊了。”
她抬手敲了敲脑袋,“头痛。”
“行了。”凤未离皱眉抓住她的手,“痛就不想了。”
他抚着她乌黑如丝的发丝,“一切都让本君来解决就好。”
“龚玥,或许就在我们附近。”她蓦地想到,提醒凤未离。凤未离点了点头,“本君知道。”他抓紧她的手,危险步步紧逼,都针对她,他定会护她周全。翌日一早便传来了一个消息俞清邢在关押时欲自刎于牢,被抢救回来,现在被送到一个营帐里面去养伤,凤未离听到消息冷笑,只说了一句,想死可没那么容易。而之后他派遣到峡谷中寻遍,都没有寻到凤栖焱的踪迹。“他逃得一直都很快的。”
珏丞如是评论。他们在峡谷内看到了 一个未完成的阵型,凌乱不已,凤未离看了冷笑,“一个蠢货还真想打开妖魔大门。”
珏丞摸着下巴道,“自己打不过,就想搬救兵。”
“愚昧。”闫亓骅下定论。命人把未完成的阵型销毁,凤未离便命珏丞暂留在边境处理一下后续的问题,其他人便准备回都城。听到要回去,就属安诺最开心了。她最受不了这边的天气,一整天就待在暖炉旁边了,死也不挪位。自从那天她发作之后,凤未离便真的跟她形影不离了,就连她上个c,都困难重重,她叹了口气,之后听说那个士兵死了,
龚玥也没有再现出任何踪迹。她却觉得,这颗定时炸弹,若不能抓到,随时都能爆炸。在回都城的前一天深夜。闫亓骅的师父过来了,这是一个须眉发白的老人家,仙风道骨的,她第一眼还以为是个仙人。听凤未离说这位仙人是闫亓骅的师父乙老人,闫亓骅看不出来她身体的症状,他师父应该就能看的出来。乙老人为她探查了片刻,须白的眉毛略惊奇的扬眉,稍刻才收回手势。他把闫亓骅叫出去,安诺跟凤未离面面相觑,不一会儿,两人再相携进入,闫亓骅的面色看得出来比较沉,乙老人依旧是温和不问世事脸。
“如何了?”凤未离心焦的先问。他厌恶自己处在这种捉摸不透的境地。
“魔君可曾听说过,幻蛊?”乙老人先行问道。
“蛊虫?”他拧眉,“未曾听过。”
“老夫为这位姑娘探查了一番,的确是中蛊的样子,只不过……...”老人犹豫的。
“只不过这蛊虫很奇怪。”闫亓骅给他接话道,“幻蛊,能致人由心脏开始麻痹到蔓延全身,若中蛊越久,会发作越频繁,幻蛊一旦发作,那么宿主就会陷入昏睡,被梦境缠绕。”
安诺举手道,“这个.....我的确梦见了许多梦,想醒又醒不过来。”
没想到她还能有幸的中了蛊虫,这真是不值得开心的事情。
“那便对了。”乙老人道,“没想到如今,竟还有人养的出来幻蛊。”
“我们奇怪的是,为什么对方要给她用这种蛊。”闫亓骅道,“幻蛊是早已销声匿迹的蛊虫了,它的作用有许多我们现在还不清楚。”
“那个法修,到底是何来历,他既会绘制绝灭的禁术阵法,还能弄出来个幻蛊。”
“什么禁术?”乙老人听言便问。“万鬼泣阵。”闫亓骅道。
“那可真奇了。”乙老人奇道,“就是老夫这里,也只有残卷。”
凤未离听他们说到别处去了,便问话把他们的注意力拉回来。
“怎么样才能去蛊?”他关心的只有这一点。
“这个.....”老人道,“刚刚小骅也说过了,幻蛊很难摒除。”
“如何摒除,老人您只需同本君说即可。”
“幻蛊一旦入体,便会盘踞在心脏处,醒来便会散发毒性,中蛊之人,若想彻底摒除幻蛊,方法有一,取心头血之法,诱蛊。”乙老人说道,摸了摸自己的长须,“不过心头血提取的过程可是极其疼痛,若有闪失,便会失了性命。”
“还有其他方法?”
“方法二,再放入一只容易解的蛊虫,蛊虫是地域意识很强的,若有其他蛊虫进体,便会撕咬缠斗,这个方法也不保险,蛊虫在体内争斗,会对其宿主造成很大的损伤。”
乙老人道,“唯一比较保险的方法,就是幻蛊的主人把幻蛊召回。”
安诺,“.....…”
幻蛊的主人,那说的应该就是龚玥了?龚玥可能给她解蛊嘛?显然不可能啊,她自己都知道,人家既然下蛊了,又怎么可能给她解蛊呢?显然,凤未离跟闫亓骅也知道,最后一种的可行性极低,可是前面两种方法又不能随便用,一不小心别解蛊不成反而把小命给送出去了。
“要不,我们试试第一种?我觉得我应该能忍着。”安诺提议道。第二种方法她怎么看怎么不靠谱,两蛊虫在她心口处打架,怎么想都是会死人的那种。
“不行。”凤未离直接拒绝。
“为什么不试试,总比被这么一直种着个定时炸弹强。”安诺不满的。
“你的身体受不住的。”
“我自己的身体,我觉得可以就可以。”安诺呛回去。凤未离瞪她,她反瞪回去,他气的牙痒痒,这女人。
“老夫倒觉得,可以先缓缓。”乙老人开口道,“这幻蛊对身体的伤害不大,并不急于此刻下定论。”
“魔君跟这位姑娘有时间可以好好讨论的。”
闫亓骅去送乙老人到别的营帐休息,主帐就只剩下他们俩个。
“我睡觉!”她起身就往床上走。刚走几步就被他抓过,“又闹脾气。”
“谁闹牌气了?”她送了他一记白眼,“我说的方法是最好的。”
“取心头血,你受不住。”
“不试一试又怎知?”
“本君不会拿你去试。”
对话最后在凤未离的蛮横之下无疾而终,她懊恼的不想跟他说话,背过身没理他,隔天他们一行人准备启程的时候,突然接到一封从都城来的密函。本来好好安置的顾白倩的身体不翼而飞,当夜的守卫都没发现人丢了,还是翌日顾白榕要去接自家妹子的时候,才发现的。
“为什么有人要费劲心力去偷盗一具尸体?”珏丞本来给他们送行的,他这几日一直忙着整顿边境,待到今天才有空闲过来。
“打赌,肯定是龚玥做的。”她笃定的,“之前他带我出来也是这么悄无声息的。”
“宫里的守卫不行啊。”珏丞摇了摇头嫌弃。凤未离挑眉看他,“那等你把这里整顿好之后,便把宫内的守卫也一起整顿了吧。”
珏丞,“……”
闫亓骅在旁边低笑出声。“可有查到龚玥跟凤栖焱的踪迹?”他问。珏丞摇了摇头,就听凤未离说道,“全力抓捕龚玥其他先暂时不管。”
“凤栖焱也不管?”珏丞诧异。
“暂时不放重心, 派一小队人去寻他在哪。”他想了想道。
“行。”珏丞听言应道。整车待发,闫亓骅也随他们一起回都城。中途他被珏丞抓去旁边不知道细语什么,回来的时候,脸色又羞又恼,羞?坐在车厢内,安诺一路盯着闫亓骅,闫亓骅被盯着浑身不自在,凤未离在旁边敲了她一下,提示她眼神不要太放肆。她不满的哼了一声,背过身不想跟他说话。身上中了蛊,她心情也不爽,特别是,不知道龚玥他们究竟要做什么,昨天又做梦.....她叹了口气,因为梦魇,她现在都不敢睡觉,一睡就有一种睡不醒的感觉,而且梦境也诡异,她怕自己久了,而且梦境也诡异,她怕自己久了,连梦境或者现实都分不清。
“你又在胡思乱想什么?”凤未离在她旁边道。
“心头血……....”
“不许。”
“你觉得龚玥会配合引蛊么?”她看他。“本君抓到他,自然就有办法。”
“我们现在也抓不住他。”她支着头看他,“用我说的办法不是更简单。”
“这个事,不许再提。”凤未离道。安诺,“……”
关押着俞清邢的的牢车跟在他们的马车后面,他脖子上缠绕着纱布,染了红,他虚弱的蹲靠在牢车内。祁一骑着马随在牢车的边缘,随时观察着周围。俞清邢闭着眼,突然一道清亮的声音钻入他的脑海中。
“何人?”他心道,他看向周围的人呢,竟没人发现这部的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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