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杨诗扬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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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远处海面上腾起一条巨大的水柱,如同喷泉一般,然后是有规律的一条条水柱冲天而起,有人喊道,鲸鱼,看,那是鲸鱼。大家纷纷举起望远镜向水柱的方向看过去,看到海面上似有一个小点忽隐忽现的在移动,没错,那是一条鲸鱼。温伯格教授调转方向,向那片海域驶去,与目标相向而行。目标时隐时现,双方的距离迅速拉近,片刻,一条鲸鱼出现在游艇前面,这是一条成年座头鲸,体长17米左右。大家一片欢呼,他们知道座头鲸性情温顺,智商很高,极少攻击人类。
座头鲸直直地向游艇游过来,速度很快,不知道这头鲸鱼的意图。大家又有些紧张,如果这条座头鲸怀有敌意,冲撞这艘游艇,游艇是不堪一击的。温伯格教授调转方向,稍稍加快了速度,试图摆脱鲸鱼。座头鲸却提速追了上来,不过,它没有靠近游艇,而是围绕着游艇做圆周游动,并没有攻击伤害游艇的意思。
人们也渐渐安下心来,大家观察着鲸鱼。见鲸鱼久久不肯离去,人们以为它在索取食物,有人去冰箱里取出一些鱼、虾,投向鲸鱼。但是鲸鱼并不理会那些食物,而是更加接近了游艇,当它抬起头来的时候,人们才明白座头鲸不肯离开的原因了,大家看的清楚,在鲸鱼的两腮和脊背上,密密麻麻布满了大片寄生虫,那是鹅颈藤壶,一种有坚硬外壳的节肢动物,它们吸附在鲸鱼的身体上繁殖,靠吸食鲸鱼的血液生活,让鲸鱼苦不堪言。原来,鲸鱼靠过来,是在寻求人类的帮助,帮助它清除那些藤壶。
周小洲招呼大家行动起来,他首先拿起一个消防斧子,穿上救生衣,奋勇跃入水中,向鲸鱼游了过去,同事们都紧张起来,就怕鲸鱼发怒,上害到周小洲,只见周小洲不为所惧,他奋力游到鲸鱼身旁,趴在鲸鱼身上,一只手抓住附着在鲸鱼身体上的藤壶,一只手挥舞消防斧,逐个敲掉鲸鱼两腮上的藤壶,鲸鱼很是配合,也很享受。清理完鲸鱼两腮上的藤壶,周小洲返回游艇,鲸鱼也向游艇靠过来,大家七手八脚,使用各种工具,把鲸鱼脊背上的藤壶一个个打落。大约一个小时后,‘战斗结束’,鲸鱼的身体被‘清洗’一新,座头鲸兴奋地喷着水,穿梭往返,巨大的身躯冲出水面,宽大的尾巴拍打着海水,溅起片片水花,像是在对这个星球上最具智慧的生物表示臣服和感谢,在大家的欢呼下,鲸鱼围绕游艇转了几圈,一个下潜,消失在海面下。
周小洲勇敢的行为得到温伯格教授的欣赏,杨诗扬也感到很欣慰,在杨诗扬的眼中,这也是变相的英雄救美,充满了正能量。与罗帆勇斗歹徒的行为,具有相同的意义。此时,一股自豪感在她心中升起,她终于明白了自己迷恋罗帆的原因所在,她推崇正义,她崇尚勇敢,她爱慕英雄。现在,周小洲与罗帆一样,都是英雄,杨诗扬第一次丢开羞涩,在众目睽睽之下,主动亲吻了周小洲。
7月,学校的暑假到了,杨诗扬应周小洲的邀请,与他一起回到青岛周小洲的家里,拜见未来的公婆。青岛是中国东部的一个海滨城市,高楼林立,路面宽阔,现代化的建筑物随处可见,一片繁荣的景象。周小洲的家位于青岛市的东部崂山脚下,濒临黄海,是一座三层别墅,父亲周公理和母亲唐百禾,在家里热情地招待了杨诗扬。周小洲是他们的独子,35岁了还没有成家,早就成了他们夫妇的一块心病。现在,儿子终于认可了一个姑娘,带回家里让他们见面,这是天大的喜事。
看着美丽、端庄的女孩,周小洲的父母十分满意。周公理当即向杨诗扬的父亲杨铁城,母亲郭文君发出邀请,邀请他们来青岛做客,顺便把亲事确定下来。杨铁城、郭文君自然是满心欢喜,他们也没有想到诗扬的婚事会如此顺利,都为攀上这样一门亲家感到满意。诗扬的父母很快飞抵青岛,在青岛机场,周公理和唐百禾亲自迎接杨铁城,郭文君夫妇、两家人见面十分热情友好,周公理把杨铁城夫妇迎进家中,在周市长的家里,杨铁城完全被市长家豪华的布置所震撼,郭文君更是像一个小学生一样,端坐在宽大的海南黄花梨木的椅子上,聆听市长大人的每一项决定,此时,杨铁山夫妇已经完全被周市长的官威所震慑,当然是什么事都按照周家的意思办,女儿杨诗扬的感受和意见被放在了次要位置,因此,两家人相谈融洽,一拍即合,最后,一致同意尽早为周小洲,杨诗扬完婚。
在筹备婚事的短短几天里,杨诗扬基本是在浑浑噩噩中度过,看着周围的一副副笑脸,听着人们一句句赞美之词,杨诗扬内心里仅存的一丝不安已然被这种喜悦的氛围冲击的荡然无存,买婚纱,拍婚照,安排伴郎伴娘,安排酒宴……,各种的仪式、规矩、习俗、礼仪,致使的杨诗扬身不由己,陀螺一样转的蒙登转向,失去了自我管控的觉悟。
一周后,一个隆重而又豪华的婚礼在青岛希尔顿大酒店举行,宴会上高朋满座,嘉宾云集。政府官员,企业家,银行家,掮客,专家,学者,军官,商人,大学教授,外国友人……,出席婚礼的嘉宾非富即贵。嘉宾们争先恐后地对新人发出祝福,异口同声地祝贺市长大人喜事临门,早得贵子。在庄严的门德尔松婚礼进行曲音乐声中,杨诗扬从一个女孩,变成了一个女人。
极度的兴奋,让周小洲多喝了几杯酒,晚上回到新房,周小洲不顾杨诗扬的疲惫,坚持完成两个人之间独有的仪式,当周小洲抱起杨诗扬走向大床时,杨诗扬有的是一种畏惧,甚至是惶恐的感觉。她被动,木然地任凭周小洲脱去自己的衣服,当她赤裸着躺在周小洲的面前时,羞的面红耳赤,无地自容,她任凭周小洲摆布,看着他那副猴急的样子,杨诗扬感觉很滑稽。完全是一种义务,杨诗扬很茫然、很无奈地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给了自己的合法丈夫。也许是杨诗扬情绪不佳,也许是杨诗扬身体疲惫,除了有点疼痛、不适的感觉外,杨诗扬并没有感受到那种期待已久的幸福的,美妙的,销魂蚀骨般的体验,数分钟的挣扎,周小洲就草草收兵,呼呼大睡。
结婚后第三天,杨诗扬和周小洲陪同诗杨的父母一同返回东平市省亲,在东平,杨诗扬和周小洲回拜了亲朋好友。只是,这些朋友中并没有中心医院的同事们。也许是没有勇气面对罗帆责备的目光,也许是要刻意逃避罗帆发出的呼喊,按照杨诗扬的要求,省亲酒会被安排在杨诗扬的老家,距离东平市100公里外的县城举行。又是张灯结彩,又是宾客如云,几乎是按照前次的仪式重新演练了一遍,庸俗的,献媚的,虚伪的面孔和话语,搞的杨诗扬头晕脑胀、疲惫不堪。杨诗扬内心中,并没有期待已久的幸福感。相反,一份深切的内疚的悲苦在隐现,在蔓延。同时,一种追求圣洁纯真爱情的力量在积蓄,在等待。
一个月后,周小洲夫妇返回美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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