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落樱满肩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216章 尸烟引路,我正在古墓现场直播,风落樱满肩,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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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湿的空气里,洪水退去的声响如同被按下倒带键的古老磁带,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呜咽。我艰难地趴在冰凉的石椁顶上,剧烈咳嗽着,暗红的液体从口中喷涌而出,带着令人作呕的腥甜气息。
令人匪夷所思的是,本以为会在洪水中损毁的直播设备,此刻竟完好无损地卡在椁角,镜头闪烁着幽蓝的光,忠实记录着眼前的一切。
当镜头缓缓扫过这片狼藉之地时,五十万正在观看直播的观众,共同目睹了一场超自然现象的上演。
地上散落的青铜鉴碎片,竟违背重力常理,缓缓升空,开始重组。而水面的倒影中,另一个“我”还在水中痛苦地挣扎,四肢胡乱摆动,绝望的神情清晰可见,仿佛那是被定格在另一个时空的残影。
“看右手!”密集的弹幕突然集体转向,如同被无形的手操控。我下意识地抬起右手,只见手背不知何时浮现出神秘的青铜樽螺旋纹,纹路深邃,泛着诡异的幽光。当指尖轻轻触碰石椁的瞬间,宛如触动了远古的机关,钟磬和鸣之声轰然响起,声音悠远空灵,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
石椁椁盖之上,阴刻的二十八宿图栩栩如生,每一个星宿都仿佛蕴含着无尽的秘密。而在危宿星位,半枚带血槽的玉璋静静地嵌在那里,那独特的形状与我怀中八卦盘缺失的坎位,竟完美契合,如同命中注定。
就在玉璋嵌入的刹那,墓顶毫无征兆地垂下九盏人皮灯笼。惨白的光晕瞬间弥漫开来,照亮了周围的一切。
每一盏灯笼的表面,都凸起扭曲的人脸轮廓,那些被残忍撑平的鼻梁对着我,肌肉不时地抽搐,仿佛在无声地控诉。
最靠近我的那盏灯笼,突然裂开一道细缝,半截青紫的舌头缓缓探出,舔过我的护腕,在帆布上留下一道带着浓烈鱼腥味的黏液,寒意顺着脊椎瞬间蔓延全身。
我心一横,抄起黑驴蹄子狠狠砸向那诡异的灯笼。闷响回荡在墓室中,带着令人牙酸的空腔共鸣。
被砸中的灯笼破裂开来,焦黑的纸灰飘飘洒洒地飘出,在空中盘旋聚合,最终竟组成了一个古老的甲骨文“嗔”字。
其余的灯笼仿佛受到了某种刺激,开始疯狂膨胀,舌苔上尖锐的倒刺刮擦灯罩的声音,如同无数指甲同时挠着黑板,刺耳又令人抓狂。
“舌为心之苗!”一位名为风水Id的观众连发数条弹幕,言辞急切,“刺破舌尖喷血!”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我一咬牙,狠狠咬破舌尖。
刹那间,所有灯笼齐声发出尖锐的尖叫,那声音如同厉鬼哀嚎,震得耳膜生疼。我喷出的血雾在空中诡异地凝成红线,红线交织缠绕,渐渐勾勒出一个完整的九宫飞星图。
其中一颗血珠不偏不倚,恰好落在乾位的灯笼上,“砰”的一声,灯罩应声炸裂,一把刻着“甲子七”编号的铜钥匙掉落在地。
我弯腰去捡钥匙,突然,一股刺骨的寒意从后颈传来,仿佛有什么冰凉的东西贴了上来。
直播镜头缓缓上移,二十万观众惊恐地看到,一盏巨型灯笼不知何时悬在了我的头顶。而那灯笼的罩面,赫然是一张完整的人皮,仔细一看,那竟是我的脸皮,额角还留着直播时不小心撞伤的结痂,血迹斑斑,狰狞可怖。
钥匙插入椁侧锁孔的瞬间,整座石椁发出一阵令人牙酸的脆响,仿佛脊椎错位一般。我急忙翻身滚入椁内,却一头撞进了一条摆满青铜镜的甬道。
甬道内光线昏暗,青铜镜排列整齐,镜面泛着冷冽的光。诡异的是,镜中的倒影竟各行其是:有的在仔细包扎伤口,纱布上还渗着鲜血;有的正被面目狰狞的蜡尸撕扯,表情惊恐万分;而最右侧的“我”,突然转过头来,对着镜头露出一个诡异至极的笑容,眼神中充满了恶意。
“第三面镜子的影子没带摸金符!”眼尖的弹幕专家立刻发现了破绽。
我下意识地摸向胸口,想要确认摸金符是否还在,可就在这时,镜中的那个“我”已经如鬼魅般冲出镜面,手中的金刚伞直刺我的咽喉,速度极快,带着凌厉的破空声。
我慌忙格挡,火星四溅,照亮了整个镜廊。这时我才惊恐地发现,每面铜镜的边缘都刻着时间,从1983到2023,而这,恰好是我的生命跨度。
在激烈的缠斗中,我一把扯破对方的衣袖,五十万观众同时倒吸一口凉气——“他”左臂上的尸斑图案,与我背包里那枚染血的玉牌,竟完全一致,仿佛是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当桃木钉贯穿镜像人的太阳穴时,所有铜镜突然映出我七窍流血的模样,而我口袋里的怀表残件,也发出了濒死般的蜂鸣,声音微弱却清晰,令人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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