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4章 夜问双贤（英国分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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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伦没有退缩，冷笑一声：

“那就来第二个问题吧。”

他看着两位老者，语气变得冷峻：

“如果我们犯罪，你们拦住了我们，但因此减少了我们这一群人的收入、影响了几百人的‘经济生计’，从而降低了整个社会的幸福度，那又该如何？你们是不是反而成了制造痛苦的一方？”

周围混混发出低笑，像是对他们“思辨”的鼓掌。

邓布利多轻轻叹气：

“这世界，不该以‘犯罪带来的利润’来衡量幸福。那种幸福如烟花，照亮的是虚妄，燃尽的是秩序。”

“你口中‘几百人’，如果靠着勒索、欺诈、走私活得自在，那是撕裂别人的家换来的假象。”

“正义从来不是让每个人都快乐，而是防止无辜者的痛苦。”

甘道夫轻声补充：“若要用一个群体的幸福来换取另一个群体的悲惨，那不是社会，那是黑暗的契约。”

乔纳森走上前，声音清晰坚定：“幸福不是无代价的自由，是有秩序的光明。波纹可以治伤，但不能治愚。”

罗宾汉冷笑：“我曾经是个掠夺者，但我懂得一点——拿错来的东西，只会让你活得更短。”

“你说得很好听。”福尔摩斯忽然开口，“但我听过太多比你更狡猾的混蛋讲更精致的歪理。归根到底，你就是想找理由继续撒野，而我们在这里，就是让你无话可说。”

罗恩抽出魔杖：“这老先生们都讲完了。换我出手了。”

赫敏推了推眼镜：“别忘了，他刚才的‘提问’，本质上就是挑衅。”

“我们是不是该回答最后一题？”哈利拔出魔杖。

佛罗多低声说：“我不怕‘需求’，我怕没人再管规矩。”

大吉岭语调温柔：“你想从逻辑上战胜我们——但可惜，你站在罪的一边。”

沃伦看着这一群人缓缓上前，终于笑容收敛。

“看来，今晚我讲道理讲输了。”

邓布利多轻声说：“但你还有机会讲真话——在法庭上。”

混混群开始后退，正欲溃逃时，一道光幕自天而降，是阿尔托莉雅发动了圣剑封锁。

“王不容诡辩者背叛城邦。”她声音低沉，“你想质问正义，现在该接受正义。”

几秒钟后，沃伦与其同伙全部被拘捕，押送总局。

街道重新恢复寂静。

甘道夫与邓布利多并肩走在最后，仿佛两个时代的灯塔。

“你刚才说得真好。”邓布利多轻声。

“你也是。”甘道夫看着远方，“有时候，他们不是想听答案，他们只是想否认问题存在。”

“我们能做的，”邓布利多说，“是守住这问题的本质。”

夜色中，灯光如星。他们，正是那些永远守在黑夜边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