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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协议？\"陈希想去抓张涛的手腕，却被能量场弹开。他的水晶心脏突然播放出另一段记忆——
**量子实验室·爆炸前1小时**
姜凡将四枚芯片分别植入三人的后颈，唯独对张涛做了不同处理：\"机械臂核心有最终保险，如果我们都......\"
\"不会发生。\"张涛打断他，\"四人小队，一个不少。\"
记忆戛然而止。现实中的姜凡数据体剧烈波动：\"我删除了这段......你怎么......\"
\"水晶心脏......记录一切......\"陈希痛苦地蜷缩起来，\"包括......你们瞒着我的事......\"
夜幕降临，极光更盛。
张涛坐在废弃的雷达站顶端，机械臂完全展开成维修模式，正在重组内部结构。姜凡的残存数据流缠绕在关节处，像蓝色的丝带。
\"最终协议是自毁程序？\"
\"是进化。\"姜凡的声音直接在他脑海中响起，\"火种原本就是上古文明的弑神武器。\"
机械臂的鳞甲一片片脱落，露出底下流动的液态金属。张涛咬住皮带才没惨叫出声——那种感觉就像有人把他的骨头抽出来重新锻造。
姜凡的数据体突然包裹住他颤抖的身体：\"共享痛觉传感......\"
冰冷的数据流涌入神经，反而缓解了灼烧感。张涛在朦胧中看到姜凡的记忆碎片——实验室无数个深夜，这人独自调试机械臂到指尖渗血；爆炸时扑过来为他挡下钢筋；甚至现在，30%的数据体里还藏着完整的意识备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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