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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里的大先生……真能从那个小盒子里看见咱们?”

“不是说是个大官儿……哦不,是个大学问家?”

“女娃子读书……真能有用?”

“嘘!别吵吵,听说这位先生心善得很!”

前排一个约莫十二三岁、穿着明显不合身旧花布棉袄的女孩,紧紧抿着嘴唇。她叫阿云,是村里张木匠的女儿。她瘦小的身体站得笔直,一双黑亮的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盯着台上那个小小的摄像头,小手在身侧紧张地攥成了拳头,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她身后站着她的父亲,一个沉默寡言、脸上刻满风霜皱纹的中年汉子,此刻也微微皱着眉,带着几分审视和疑虑看着台上。

就在这嗡嗡的议论和焦灼的等待中,笔记本电脑屏幕上那个顽固旋转的小圆圈,终于……消失了!紧接着,屏幕猛地一亮!

一张清俊温雅、带着和煦笑容的面容清晰地出现在屏幕上!正是苏明远!他似乎身处一间陈设雅致的书房,背景是古朴的书架和悬挂的字画。

“通了!通了!”林小鹿激动得差点跳起来,声音都变了调,对着麦克风喊道,“苏老师!苏老师!您能看到我们吗?听到吗?”

屏幕里的苏明远微微颔首,嘴角噙着温和的笑意:“看到了,也听到了。大家好。”他的声音透过笔记本电脑不算太好的外放喇叭传出,带着一点电流的杂音,却清晰温润,瞬间抚平了场下的骚动。所有人的目光,刷地一下,全都聚焦到了那块小小的屏幕上。

“苏老师好!”台下前排的几个小女孩,在志愿者眼神的鼓励下,怯生生地、参差不齐地喊了出来,小脸上漾开腼腆又兴奋的红晕。

阿云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只是那双攥紧的小拳头,不自觉地松开了些,黑亮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屏幕上那个儒雅的身影,里面像落进了星星。

林小鹿深吸一口气,强压住激动,走到台中央,声音洪亮地宣布:“各位乡亲,各位同学!现在,让我们隆重揭幕——‘明远女子学堂’匾额!”

她和小陈一人一边,用力扯下覆盖在匾额上的红布!

深褐色的木质匾额完全显露出来。上面是五个苍劲雄浑、墨色沉郁的大字——“明远女子学堂”!字迹如龙盘虎踞,带着一种穿越时空而来的厚重力量,瞬间攫住了所有人的目光。

“哇!”人群中发出一片压抑不住的惊叹。连那些原本带着疑虑的村民,看着那五个力透纸背、仿佛有生命的大字,眼中也不由自主地流露出敬畏。阿云的父亲,张木匠,仰着头,看着那匾额,嘴唇动了动,最终只是无声地叹了口气,眼神复杂。

“这是苏明远先生亲笔所题!”林小鹿的声音因激动而微微发颤,“同时,苏先生还将他珍藏的、历时半年精心临摹的《才女诗卷》真迹,捐赠给我们学堂!这是无价的瑰宝!”

她小心翼翼地从旁边捧起一个狭长的锦盒,打开盒盖。里面是一卷古朴的卷轴。她示意志愿者帮忙,两人缓缓展开卷轴的一小部分。泛黄的宣纸上,娟秀灵动又不失风骨的小楷字迹展露出来,记录着古代才女的诗句与生平。即使隔着屏幕和距离,也能感受到那份沉淀了时光的墨韵和才情。

“这是卓文君、班昭、谢道韫、李清照……”林小鹿的声音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庄重,向台下的女孩们介绍着,“她们的故事,她们的诗词,她们的智慧与勇气,都将在这里,被讲述,被铭记!”

台下的女孩子们,包括阿云在内,都睁大了眼睛,努力踮起脚尖,想要看得更清楚些。她们或许还不能完全理解这些名字背后的分量,但那卷轴所承载的古意和屏幕上苏明远先生郑重的神情,让她们本能地感受到一种肃穆和向往。

屏幕上,苏明远看着那展开的《才女诗卷》,眼神变得极为深邃悠远,仿佛透过卷轴,看到了那些在历史长河中熠熠生辉的身影。他沉默了片刻,目光缓缓扫过屏幕上那一张张稚嫩而充满渴望的小脸,扫过她们身后沉默的群山和简陋的校舍。

他的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开口,声音透过电波传来,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沉凝力量,清晰地回荡在山谷间:

“孩子们,乡亲们。”他的目光仿佛能穿透屏幕,落在每一个女孩的眼底,“吾……曾在庆朝,亲眼见过无数女子,因一字不识,被夫家欺瞒,被世道轻贱。她们的嫁妆被巧取豪夺,她们的委屈无处申诉,她们的一生,如同蒙尘的明珠,湮没在无声的暗夜之中。”

他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一种切肤之痛,让台下原本有些兴奋的气氛瞬间变得肃穆。阿云的父亲身体微微一震,脸上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痛楚和回忆。几个上了年纪的老人,也默默地垂下了眼帘。

苏明远的声音陡然拔高,如同金石交击,带着一种斩钉截铁的决然:“此等痛事,岂容再现于今世?!”

他的目光变得锐利而充满希冀,紧紧锁住屏幕上那些小小的身影:“知识,便是汝等手中之剑!无坚不摧!今日,学堂已立,此卷已悬!吾望诸君,以书为剑,勤学不辍!以此剑,劈开蒙昧,斩断枷锁,于这天地间,堂堂正正,走出自己的路!”

他深吸一口气,一字一句,掷地有声:

“这——才是卓文君、黄道婆,才是古往今来所有不凡女子,其精神之真谛!其薪火之传承!”

“以书为剑,劈开蒙昧!”这八个字,如同惊雷,炸响在每一个人的心头。

就在这余音震荡、群情激荡之时,意外陡生!

屏幕上苏明远慷慨激昂的画面,骤然定格!紧接着,屏幕一黑!刺耳的、持续的电流噪音“滋啦——”一声猛地从笔记本电脑的喇叭里爆发出来,尖锐得让人头皮发麻!

“啊!”台下响起一片惊呼。

“怎么回事?”林小鹿脸色瞬间煞白,扑到电脑前,手忙脚乱地敲打键盘,检查线路,“信号呢?刚才还好好的!卫星车!快联系卫星车!”

人群再次骚动起来,失望和焦急的低语如同潮水般蔓延。刚刚被点燃的热血和崇敬,仿佛被这突如其来的故障瞬间浇灭。阿云眼中的星光也黯淡了下去,小脸上写满了失落和茫然。

混乱中,一个瘦小的身影却异常敏捷地挤到了台前。是阿云!

她个子不高,够不到放置笔记本电脑的桌子。她没有丝毫犹豫,踮起脚尖,伸出沾着泥土和皴裂痕迹的小手,用力扶住了那个小小的摄像头。她鼓足了腮帮子,对着镜头,用尽全身力气,发出清脆而带着山野气息的呼喊:

“先生!先生!您别走!我们能看到您啦!”

她一边喊着,一边用另一只手的袖子,飞快地、小心翼翼地擦拭着摄像头的镜片,仿佛拂去一层无形的尘埃。

或许是她的呼喊穿透了故障,或许是她的动作带来了奇迹。那刺耳的电流噪音,戛然而止!

漆黑的屏幕,猛地重新亮起!

苏明远带着一丝担忧和焦急的面容,再次清晰地出现在屏幕上。他显然也听到了刚才那声穿透力极强的呼喊,目光第一时间就捕捉到了屏幕边缘,那个踮着脚、正努力擦拭镜头的小女孩的身影——阿云那沾着泥土、却写满认真和执着的小脸,正清晰地映在摄像头里。

担忧瞬间化为巨大的动容。苏明远看着那个小小的、倔强的身影,看着她在屏幕中放大的、带着高原红和皴裂却无比明亮的眼睛,他的喉头剧烈地哽住了。千言万语堵在胸口,最终只化作一个深沉无比、带着无尽欣慰与期许的凝视。他用力地、缓缓地,对着屏幕那头的小女孩,点了点头。

阿云看到屏幕重新亮起,看到那位“大学问家”先生正温和而专注地看着自己,她的小脸瞬间绽放出无比灿烂的笑容,如同山间骤然盛开的野花。她不好意思地飞快缩回手,退后一步,躲进了旁边的小伙伴身后,只露出一双依旧亮晶晶的眼睛,害羞地看着屏幕。

林小鹿如释重负,赶紧拿起麦克风:“信号恢复了!苏老师……”

苏明远却抬了抬手,示意无妨。他的目光,越过屏幕,仿佛能穿透这千山万水,落在学堂那简陋的教室里。

林小鹿顺着他的目光示意,志愿者立刻将摄像头转向教室的方向。

透过敞开的教室门,可以看到里面简单摆放的十几套崭新的桌椅。最引人注目的是前方那块老旧的、边缘已经斑驳掉漆的黑板。

黑板的中央,一行粉笔字,笔迹虽然稚嫩,歪歪扭扭,却写得极其用力,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书是剑,劈蒙昧。”

正是苏明远方才话语中最核心、最震撼人心的那句!

不知道是哪个女孩,在何时,怀着怎样激动的心情,将它牢牢地刻写在了这简陋的黑板之上。这六个字,如同一个沉默的誓言,一个崭新的图腾,烙印在这间刚刚诞生的女子学堂里。

屏幕内外,一片寂静。

山风似乎也屏住了呼吸,不再呼啸。

苏明远凝视着那行稚嫩却力透“板”背的字迹,久久,久久。他的嘴唇微微翕动了一下,最终没有发出声音。只是那深邃的眼眸中,清晰地映着屏幕里简陋的教室和黑板上的字,仿佛有湿润的光芒在深处涌动、沉淀,最终化为一种磐石般的坚定和温柔。

林小鹿站在一旁,看着屏幕里苏明远眼中闪烁的水光,再看向教室里那行稚嫩却无比郑重的字迹,她猛地背过身去,肩膀无法抑制地微微抽动起来。

落成仪式结束了。人群带着兴奋的议论渐渐散去,山谷重归寂静,只有风掠过新校舍屋顶的声音。

教室里,阿云没有立刻离开。她独自一人,走到讲台前,仰望着那块悬挂在黑板正上方的《才女诗卷》临摹卷轴。卷轴在透过窗户的微光中,泛着温润的旧纸光泽。她踮起脚尖,伸出小小的食指,极其小心地、轻轻地触碰了一下卷轴下方垂落的深蓝色锦缎卷边。

指尖传来布料特有的、微凉而细腻的触感。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空气中还残留着新桌椅淡淡的木漆味、粉笔灰的味道,以及……一种难以言喻的、仿佛从卷轴深处散发出来的、悠远的墨香。

这墨香,混合着泥土的气息,悄然钻入她的鼻腔,沉入心底。

远处,隐隐约约传来了母亲熟悉的、带着催促意味的呼唤:“阿云——!死丫头!砍猪草喽——!”

那声音穿透稀薄的空气,在山谷间回荡,是日复一日生活的号角。

然而这一次,阿云没有像往常那样立刻高声应答,拔腿就跑。她依旧仰着头,专注地凝视着那承载了千年才情的卷轴,小小的身体站得笔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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