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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家的共同努力下,规划方案进行了调整。古榕树被圈进了文化保护区,周围建起了观景台和民俗博物馆。村民们不仅能参与景区的管理和运营,还能通过售卖手工艺品、表演民族歌舞增加收入。
随着项目的推进,新的问题又出现了。核心产业区的一家新能源企业,在建设过程中出现了环保不达标的情况。消息传到罗卫国耳朵里时,他正在办公室看文件。啪的一声,文件被重重地摔在桌上:“立刻通知王晓东和李维民,召开紧急会议!”
会议室内,气氛凝重得能拧出水来。罗卫国脸色阴沉:“生态保护是底线,谁要是敢破坏,我就摘了谁的乌纱帽!”
王晓东的脸色也很难看,他低头看着手中的调查报告:“是我们监管不到位,我愿意承担责任。”
李维民则气得满脸通红:“这些企业,为了省钱就敢偷工减料,必须严惩!”
最终,这家企业被勒令停工整改,相关责任人被严肃处理。王晓东带着团队,一家一家地检查企业,确保每一个项目都符合环保要求。那段时间,他几乎住在了工地,晒得黝黑,人也瘦了一圈。
时光飞逝,转眼到了项目验收的关键时期。国家考核组的专家们走进麻柳寨,被眼前的景象惊艳了。青石板路蜿蜒曲折,吊脚楼错落有致,古榕树下,老绣娘正在教游客刺绣,欢声笑语此起彼伏。
在核心产业区,一排排现代化的厂房矗立,却不见浓烟滚滚。省长王晓东向专家们介绍:“我们采用了最先进的环保技术,实现了绿色生产。现在,这里不仅创造了大量就业机会,还带动了周边经济发展。”
罗卫国站在一旁,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他看着忙碌而幸福的村民,看着蓬勃发展的产业区,心中感慨万千。曾经那个充满争议的方案,如今变成了现实,变成了本省发展的新名片。
庆功宴上,李维民端着搪瓷缸,走到王晓东面前:“小王,以前我对你有偏见,现在我服了!来,我敬你一杯!”
王晓东笑着举起酒杯:“李省长,这杯酒我敬大家。没有你们的支持,就没有今天的成绩。”
月光洒在省委大楼上,会议室里的争论仿佛还在耳边回响。但此刻,每个人的心中都充满了自豪。他们用智慧和汗水,走出了一条生态美、产业兴、百姓富的可持续发展之路,而这条路,将越走越宽广
项目成功验收后,本省的发展模式成为全国典型,吸引了各地考察团纷至沓来。然而,赞誉声中也潜藏着新的危机。随着游客数量激增,麻柳寨的基础设施开始不堪重负,原本清澈的溪流出现了漂浮垃圾,古寨巷道里时常拥堵不堪。
“王省长,再不想办法,这金字招牌就要砸了!” 老族长拄着拐杖,第三次敲开了王晓东的办公室门。老人布满老茧的手紧紧攥着一捧浑浊的溪水,“你看这水,祖宗留下来的聚宝盆,不能让它毁在我们手里啊!”
王晓东望着水样,眉头拧成了疙瘩。他立即召集罗卫国、李维民和杨刚召开紧急会议。会议室里,投影仪映出密密麻麻的数据:景区日接待量超设计容量 200%,污水处理系统负荷过载,村民投诉率环比上升 45%。
“得给景区装上‘限流阀’!” 李维民狠狠灌了口浓茶,搪瓷缸在桌上磕出闷响,“再这么搞下去,生态和文化都得被踩烂!”
罗卫国推了推金丝眼镜,目光扫过众人:“王晓东,你牵头拿出方案。记住,发展不能忘了初心,保护始终是第一位。”
接下来半个月,王晓东带着团队扎进寨子。他们白天拿着测绘仪丈量巷道宽度,晚上围坐在火塘边听村民吐槽。秘书长杨刚的笔记本上记满了琐碎建议:“石板路太滑要加防滑条”“民宿热水供应不稳定”“停车场离寨子太远”。
最终,一套 “智慧景区” 方案出炉:通过实名制预约控制客流,在溪流上游安装自动监测设备,引入区块链技术管理旅游收入分配。当王晓东拿着方案去找老族长商议时,老人正蹲在古榕树下编竹筐。
“您看,这是专门给寨子里年轻人做的导游培训计划。” 王晓东展开图纸,“以后游客扫码就能听苗语讲解,还能跟着你们学芦笙、练苗拳。” 老族长布满皱纹的脸终于舒展开,竹篾在他指间翻飞:“娃娃,你这脑瓜子,比我们寨子里的银匠还会打细算盘!”
与此同时,核心产业区也面临转型升级压力。国际新能源市场波动,几家企业订单锐减。李维民带着招商团队飞赴德国、日本,行李箱里塞满本省的水电资源报告和民族文化宣传片。在东京的推介会上,他操着不太标准的英语,指着大屏幕上的苗绣图案:“我们的工厂,不仅生产电池,更生产文化!” 这句接地气的翻译,让台下的企业家们频频点头。
转机出现在一个暴雨夜。王晓东办公室的灯光彻夜未熄,他和杨刚盯着电脑上的产业数据,突然灵光乍现:“把新能源技术和民族村寨的光伏需求结合!” 天一亮,他们就驱车赶往麻柳寨,在老族长家的木楼上,摊开了新的规划图。
三个月后,全省首个 “零碳古寨” 亮相。吊脚楼的青瓦上铺满光伏板,白天吸收阳光,晚上亮起暖黄灯光;污水处理厂排出的中水,被引入梯田灌溉。国家能源局专家考察时惊叹:“这是传统与现代的完美碰撞!”
庆功宴设在古榕树下,罗卫国举起米酒碗:“这碗酒,敬守得住底线、闯得出新路的所有人!” 月光透过榕树气根洒在众人脸上,老族长带头唱起了苗族古歌,苍凉的歌声里,既有对过往的追忆,更有对未来的期许。
随着发展深入,新的课题又摆在眼前:如何让周边贫困县共享发展成果?王晓东在常委会上提出 “飞地经济” 构想,将核心产业区的配套项目分散到各县。这个提议再次引发争论,李维民拍着桌子:“配套厂建那么远,运输成本谁来扛?” 但当他跟着考察团走进偏远的瑶寨,看到瑶族妇女在崭新的车间里缝制汽车内饰,用挣来的钱供孩子上大学时,这个铁打的汉子背过身,偷偷抹了把脸。
如今,站在省委大楼顶层俯瞰,一边是现代化的产业园区,塔吊如林;另一边,民族村寨在青山间若隐若现,炊烟袅袅。王晓东常对年轻干部说:“发展就像苗家的百褶裙,褶子要一层一层打,路要一步一步走。” 而在他办公室抽屉里,始终珍藏着那枚苗绣书签,提醒着自己为何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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