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杨六郎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九十九章,逆光谍影,北宋杨六郎,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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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了,我终于活着等到了你,”张明远的声音沙哑而低沉,他缓缓抬起颤抖的手,指着墙上的满洲地图,地图上用红铅笔标注着十二个地点,每一个红点都像是一颗沉重的泪滴,承载着无尽的悲痛。“这些红点,都是冤魂的埋骨地。”最显眼的是“哈尔滨城子沟”旁边的数字“300+”,墨迹已经褪色,仿佛是历史的褪色,让那段惨痛的过往在岁月的长河中渐渐模糊,却又永远无法被遗忘。
张明远艰难地从枕下取出一个油纸包,他的手指关节因风湿而扭曲变形,每一根手指都仿佛是历史的扭曲,诉说着他曾经遭受的苦难。
油纸包里是烧得只剩边角的名册残页,纸张焦黄且脆弱,仿佛一触即碎,但能清晰看到“金陵大学林雪”的名字,后面标注着“记忆实验第47号,昭和15年4月15日入室”,每一个字都仿佛是历史的记忆,带着血与泪的控诉。
九月五日夜,月光透过地下室的通风口洒下,映照在张明远苍白的脸上,他突然精神好转起来,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
他让程墨白扶他坐到桌前,颤抖的手紧紧握着钢笔,仿佛握着的是那段沉重的历史,在泛黄的纸上,他艰难地写下:“1940年4月,我奉命押送12名新京大学学生到哈尔滨。专列行至沈阳时,周墨海带人拦截,将其中6人转送南京。这些学生后来……”钢笔突然在纸上洇开一大片墨渍,仿佛是历史的泪水,模糊了那段不堪回首的过往。“都成了活体样本……,请组织对我进行严惩。”他的声音哽咽,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利刃,刺痛着在场每一个人的心。
写到此处,他紧握的钢笔掉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声响,仿佛是历史的叹息,程墨白弯腰拾起时,发现笔帽里藏着一张小照片:年轻的林雪穿着白大褂,笑容灿烂,站在标有“满洲医科大学病理实验室”的房间里,身旁的架子上摆满了福尔马林浸泡的器官标本,仿佛是历史的标本,记录着那段黑暗的岁月。照片背面写着:“给墨白,记住我们的约定。1937.3.28”,仿佛是历史的约定,跨越了生死与时空。
九月九日清晨,松花江畔飘着雪花,不该下雪的季节飘扬雪花,圣洁的雪花纷纷撒撒,仿佛是历史的泪水,为这片土地洒下无尽的哀伤。
程墨白用日军遗留的水泥块砌了一座简易墓碑,上面刻着“抗联战士张明远 1910- 1946”,每一个字都仿佛是历史的丰碑,铭刻着张明远的英勇与牺牲。
埋葬时,他在棺木里放入了那支钢笔和半包“老巴夺”牌香烟,这种香烟虽然廉价,却是张明远生前最爱抽的牌子,仿佛是历史的遗物,带着他未竟的心愿与不屈的灵魂。
看着弟弟,战友,血肉至亲的墓碑,程墨白居然一滴眼泪也掉不下来,只因为之前已经流过太多太多的泪水,该让敌人流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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