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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阳今日难得出去玩了一下午,却总感觉并不开心,甚至比下山前更不开心。
……
晚间洗漱完躺在床上时,王瑞安来了淡竹居,等他走了后景桢推门走了进来。
“王瑞安又来找你了?他白天不是才来找你了吗?”
景桢面无表情地将一个小木盒放到昭阳的枕头旁边,一边往外走一边道。
“徐掌印说您东西忘在他那儿了,让王瑞安送过来。”
“东西?”
昭阳将木盒拿在手中,仰面躺在床上,回忆了半天都没记起来,自己到底什么东西忘在了徐言那里。
她打开木盒,里面是一只一枚白玉兰花步摇。
昭阳猛地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取出那只步摇。
纯白的玉雕琢成细腻的兰花,下坠金质流苏,淡雅至极,有种温婉灵动之美。
昭阳想起他下午挑选发簪时比自己还认真的模样,以及他在与王姝探讨时的严肃神情才回过神来。原来他不是只想带她随便逛逛,是想给她买簪子。所以他与王姝的交谈,都是在讨论簪子?昭阳想起他一个男人拿着簪子与一个女子交谈的模样就觉得好笑,不知不觉,笑声回荡在整个屋子里面。
“殿下笑什么?”
昭阳猛地收敛了神情。
“孤哪有?”
景桢将一块白色的棉布放在床外的暗格里。
“您笑得脸都红了,还说没有呢?”
昭阳抱着簪子滚回床上,将头埋进被子里呵呵呵地笑。
景桢笑着摇了摇头,将帏帐放下来,蹲在床下问。
“殿下在笑什么?”
昭阳取下被子,露出一对圆溜溜的眼睛看着她。
“景桢,你说一个男人给女人送簪子是什么意思?”
景桢被昭阳突如其来的话吓了一跳。
“徐掌印送您簪子了?”
昭阳眉心一跳,问道。
“你怎么知道是徐言?”
“除了他,还能是谁?”
……
屋子里陷入了短暂的安静,昭阳取下被子,慢慢坐起来,将手掌摊开,那枚素雅高贵的簪子在烛火的映照下散发着莹白的淡光。
她脸上已经没了笑意,严肃且认真地问道。
“意味着什么呢?”
景桢干脆跪坐在地上,看着她欲言又止,过了片刻才叹息着道。
“真是个傻殿下。”
一句话,不甚明白,却让昭阳豁然开窍。
一个男人,给女人送簪子,这样暧昧的物件,能是因为什么?
而她刚刚,还觉得很开心。
还觉得……很开心……
刹那间,昭阳只觉那个簪子仿佛有千斤重,将她扔了极远。
景桢取过簪子,放回锦盒中,又将锦盒同样放回暗格里,坐回昭阳的身边。
“殿下只当是徐掌印的一个好意吧,把他收起来就是了。”
说完她又犹豫地看着昭阳。
“或者,殿下要奴婢去还给他吗?”
“……”
昭阳眼神空洞地看着他,不说行也不说不行,但景桢已经从沉默中找到了答案。她将昭阳按回床上,给她盖好被子,及温柔地说道。
“睡吧,只当是个芝麻大点儿的小事儿,明日一早什么都忘了。那个簪子,就把它藏起来吧,反正您也没机会再戴了。”
昭阳看着景桢退出了帏帐,身影快要消失在床头,轻轻问道。
“景桢,你觉得徐言是个怎么样的人?”
景桢闻言退了回来,站在帏帐外面回答她。
“抛开身份不谈,他当然是个极好的男子,若是出现在市井中,无人知道他的身份,爱慕他的女子肯定会数不胜数。”
“……”
“但是,他是个太监呀。您何苦作践自己?”
何苦作践自己?
更严重的是昭阳不觉得作践自己,只觉得惋惜,惋惜徐言那样好的一个人,竟然是个……
“那件事有回信了吗?”
“奴婢前两日就给您禀报过了,他们那次受伤是因为与西厂的人暗斗。”
“不是那件,况且那件他们探听到的也不是真的。”
“您是说,徐掌印他故意放出来假消息骗您?”
“西厂有何能人能伤到徐言?”
景桢沉默了一瞬,又道。
“您说得对,所以您让他们再探也是对的。”
“另一件事呢?”
“徐掌印进宫的经历与进宫前的经历都查清楚了,没有什么异常。”
也不对!
那一日徐言梦魇,似乎极不寻常。
“让探子务必要谨慎,不可莽撞。”
听这意思是要再探,景桢并未多想,只应了声是。
“下去吧,孤乏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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