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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是不是真的只有五十杖。”
小太监愤愤道。
“太子殿下,陛下只是罚了五十杖,常指挥使审问时未用刑,是庞统领!”
昭阳微微诧异道。
“庞雍?他也负责审徐言?”
小太监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似的。
“陛下并没有让他审讯徐公公,是他自己进了大牢对徐公公用的刑。”
昭阳闻言脸色骤变,怒意如潮水般涌上脸颊。
她的身影在烛火下拉得极长,行走的每一步,都异常沉重。迎面的御医哆嗦着身体看着昭阳越来越近,凌人的气息逐渐包裹着他,紧接着,刻意冷静的声音响起。
“孤问你,能治好不?”
她分明是很平常地问,御医却仿若闻到了死亡的气息。
他问的是能不能治好病,御医听到的却是。
“治不好孤就要你狗命!”
御医匆忙答到。
“治得好,治得好,殿下放心,臣等一定治好徐公公!”
说完又命人端来热水,喂了糁汤给徐言。
徐言浑身发抖,嘴里还在喃喃含着。
“娘……娘……”
昭阳跪坐在地上,双手握上徐言的手,在他耳边轻声安抚。
“娘在这里,你莫怕,娘陪着你。”
话落,徐言渐渐平静了下来,只紧紧握住她的手,让她挣不开分毫。
御医觉得这一场面有些诡异,一个男子,对一个太监说自己是他娘亲,那太监竟还真的被他安抚住了,怪事,怪得很!
……
夜色悄然褪去,天边渐渐泛白,霞光扫过暗淡的天际,透过窗缝洒进静默阴沉的房间,带来了一丝光亮和希望。
昭阳整夜未合眼,直到此刻,徐言才安定下来,她取出自己被捏得生疼的手,问御医。
“现下如何?”
御医看上去轻松了不少,轻快道。
“已经脱离了危险,只需要静养着。”
昭阳起身,面含微笑道。
“昨夜的事……”
御医心领神会,忙道。
“臣知道,臣什么都不会说出去。”
昭阳还是解释了几句。
“徐公公救过孤的命,孤无论如何也要治好他。”
御医做出一副了然的模样,又将药方递上。
“这些是滋补的药,需按时服下。”
景桢快步走过来取下,又将御医送了出去。
待门关上后,昭阳瞬间敛了笑意,周身的气压迅速低了下去。
“你叫什么?”
候了一夜的小太监慌忙迎上来。
“回殿下,奴才叫李福,也是御前伺候的。”
“走吧,孤记住你了。”
李福应是退下。
昭阳又朝阿珠道。
“你去刑部监传话,将所有狱卒收监,让常林来东宫见孤。”
阿珠问道。
“现在吗?”
“立刻!”
阿珠领命退下。
昭阳回身看了皱眉眼趴在床上的徐言,问阿玉。
“他胸口的伤是怎么回事?”
阿珠蹙眉,纠结着不知该不该说。
“你若不说就去吧把厉昭叫进宫来。”
阿玉叹了口气道。
“督主嘱咐了不能告诉您。”
“你莫非让孤去问徐言吗?”
阿玉咬了咬牙,道。
“是从徐州去瑶光镇时与庞统领与常指挥使的人碰到了,那几日督主劳累过度,身体吃不消,一时大意被利剑刺到了旧伤。”
昭阳想起来徐言才回到日月居时,她只觉得他很疲惫,却忽略了他的虚弱,忽略了他走路时虚浮的脚步,与过度苍白的脸。
“孤记得,他当时还陪孤去镇上逛了逛,那时并未发现异样。”
“那是他瞒着您呢,年前杜莱每日半夜去给他换药。”
‘咯噔’
仿佛有什么东西摔到了地面,清脆的声音打断了昭阳的思路,她寻声望去,竟是治疗伤口的药瓶,被晨风一吹,便倒在了地上,好在徐言睡得深沉,并未被打扰。
昭阳走过去捡起药瓶,又帮徐言掖好被角,蹲在地上看了一会儿他沉静的睡颜才退出去关上房门。
“去把杜莱叫进宫来,让他贴身伺候徐言。”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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