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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明珏站在人群边缘,藏青劲装与满堂红彩格格不入。他死死盯着商若棠腰间晃动的夜光兰香囊——那曾是他想送却未送出的心意,此刻却成了别人的定情信物。喉间泛起苦涩,他仰头饮尽杯中酒,转身隐入庭院的阴影里,只留下满地摇曳的烛火,映照着新人的美满与他的落寞。
烛摇红帐绾同心。
喜烛在鎏金兽纹烛台上噼啪轻响,将新房内的红绸帐幔染成流动的晚霞。陆瑾康反手扣上雕花木门,玄色喜袍下摆扫过满地撒着的红枣花生,发出细碎声响。他转身时,瞥见床榻上端坐的商若棠,丹砂红嫁衣与红盖头融为一体,只露出一截白玉般的脖颈,鬓边珍珠步摇随着呼吸轻轻颤动。
\"小蝴蝶。\"他喉头发紧,声音比平日低了几分哑意。执起桌上两杯合卺酒,金镶玉的杯盏碰撞出清越声响。商若棠微微颔首,广袖下的指尖触到他温热的掌心,二人交臂而饮时,酒水顺着嘴角滑落,在嫁衣上晕开深色痕迹。甜腻的酒香弥漫在唇齿间,她听见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声,盖过了帐外宾客们的笑闹。
放下酒杯的刹那,陆瑾康抽出腰间玉簪。簪头夜光兰的莹润光泽映着他发红的耳尖,当簪尖勾起红盖头的瞬间,商若棠眉眼间的春色倾泻而出——被胭脂染得更艳的朱砂痣,含着水光的杏眼,还有咬着下唇轻笑的模样,看得他呼吸一滞。红绸如流云般滑落,发丝间暗藏的茉莉香混着酒气扑进鼻间,他下意识伸手抚上她发烫的脸颊:\"原来我的新娘子,比春日的朝霞还要美。\"
窗外忽有夜风吹过,烛火摇晃间,将两人交叠的影子投在喜帐上。商若棠望着他眼底化不开的深情,指尖无意识攥紧他的衣襟。远处传来更夫打更的梆子声,却惊不破这方寸天地里,独属于新婚夫妻的旖旎与温柔。
喜烛摇曳的暖光将红帐染得愈发朦胧,陆瑾康的手掌贴着商若棠泛红的脸颊,指腹轻轻摩挲着她鬓边碎发。商若棠仰起头,杏眼蒙着层水光,烛光在她眉心朱砂痣上流转,像要滴入他眼底。他喉结滚动,俯身时温热的呼吸拂过她颤抖的睫毛,\"小蝴蝶,躲了我这么久......\"
话音未落,商若棠便踮起脚,主动覆上他的唇。丹蔻染就的指尖揪着他玄色喜袍的衣料,嫁衣上银丝绣的夜光兰蹭过他腰间玉佩。陆瑾康低叹一声,手臂揽住她盈盈不堪一握的腰肢,将人彻底裹进怀中。交缠的呼吸间,茉莉香混着酒香愈发浓烈,他撬开她的贝齿,舌尖描绘着她唇齿的每一处柔软。
商若棠被吻得发颤,双腿发软时被他托着膝弯打横抱起。红绸床幔在身后扬起,两人跌落在铺着鸳鸯戏水绣被的床榻上。陆瑾康扯开她发间珍珠步摇,散落的青丝铺成墨色的河,缠绕着他同样凌乱的发。她攀着他的脖颈回应着,嫁衣的盘扣不知何时松开,露出内里月白色的中衣,烛光映得肌肤似要滴出水来。
窗外更鼓沉沉,却惊不散帐中缠绵。陆瑾康辗转亲吻她泛红的眼角、发烫的耳垂,最后又落回那片嫣红的唇上。商若棠迷离间抓住他腰间的夜光兰香囊,布料被攥得发皱,正如两颗滚烫的心,在交织的呼吸与温度里,彻底沉沦。
冷月照孤影,残念蚀心魂。
更鼓声沉沉地撞碎在宋府的青瓦上,宋明珏握着酒坛的手青筋暴起。夜风卷着隔壁商府残留的喜炮碎屑掠过他藏青劲装,空气中还飘着若有若无的龙凤烛香。他仰头灌下辛辣的烈酒,喉间泛起铁锈味——不是酒太烈,而是攥着短刃的掌心早已被指甲掐出血痕。
练武场的沙地上散落着断裂的木剑,每一道裂痕都像是他破碎的念想。远处商府新房的烛火终于熄灭时,他突然将酒坛狠狠砸向石墙。陶片飞溅的瞬间,他想起白日里商若棠被红盖头遮住的眉眼,想起她腰间晃动的夜光兰香囊。那些本该属于他的温柔,此刻却成了剜心的刀。
更漏声滴答,他踉跄着扶住廊柱,月光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与地上残败的桃花重叠。腰间红绳不知何时松开,垂落的穗子在风中晃荡,像极了她嫁衣上摇曳的流苏。他摸出怀中皱巴巴的夜光兰草图,火苗舔舐画纸的瞬间,商若棠往日的笑靥与今日红烛下的缱绻在眼前交织,灼得眼眶生疼。
当东方泛起鱼肚白,宋明珏握着半融的铁剑伫立在晨光里。剑身上凝结的血珠混着铁锈滴落沙地,正如他干涸的泪。远处传来商贩的叫卖声,惊起一群白鸽,他望着它们飞向商府方向,突然扯开衣领大笑起来,笑声惊飞栖在屋檐的乌鸦,却惊不醒这场做了太久的春梦。
墨痕泣尽,幽竹碎念。
宣纸上未干的《夜光兰赋》被风掀起边角,余麒临握着狼毫的手骤然收紧,墨汁在笔尖凝成沉重的坠子,啪嗒落在\"愿为君折枝\"几字上,晕染成狰狞的墨团。他望着窗外被夜雨打落的玉兰花瓣,想起前日商府喜宴上,她红盖头下若隐若现的朱砂痣,喉间泛起比苦茶更涩的滋味。
湘妃竹骨扇被捏得吱呀作响,扇面那阙未题完的情诗突然变得刺目。他踉跄着扶住书桌,打翻的青瓷灯盏在青砖上碎成星子,烛火映着满地狼藉,恍惚间竟与她嫁衣上的金丝夜光兰重叠。更漏声混着雨声敲在窗棂,他抓起案头枯萎的夜光兰,花瓣簌簌落在染血的指尖——那是成亲那日,他攥在掌心直至破晓的残花。
竹林在夜风里发出呜咽,竹叶沙沙作响,像极了她往日低笑时的尾音。余麒临跌坐在竹影中,任由雨水浇透月白长衫,怀中褪色的绢帕上,那朵用金线绣的并蒂莲早已晕开,恰似他终将消逝的痴念。远处传来更夫梆子声,惊落竹叶上的雨珠,却惊不醒他藏在诗稿间、永远无法寄出的心事。
晓窗嗔语。
晨光透过茜纱窗棂,在雕花拔步床上投下细碎金斑。商若棠蜷缩在锦被里,只露出发红的耳尖和半张沾着枕痕的脸。昨夜被揉散的珍珠发钗歪在枕边,与散落的青丝纠缠成一团,嫁衣上的金丝夜光兰也皱得不成模样。
“都怪你......”她嗓音沙哑,带着未消的娇嗔,试图挪动发麻的双腿,却疼得倒抽冷气,只能伸手捶打身侧那人。陆瑾康支起手臂,眉眼间盛满餍足的笑意,指尖划过她肩头的红痕,“小蝴蝶昨夜明明......”话音未落,就被商若棠用绣着并蒂莲的帕子捂住了嘴。
“还说!”她杏眼圆睁,眉心朱砂痣随着泛红的脸颊微微颤动,“从三更闹到五更,连房梁上的喜字都被晃得乱转......”话没说完,就被陆瑾康突然拉近,温热的呼吸扫过耳畔:“那为夫再帮娘子揉揉?”他掌心的温度透过单薄的中衣传来,惊得商若棠慌忙往被子里钻,却不小心扯动了浑身酸痛的筋骨,又忍不住轻呼出声。
外间传来小桃清脆的铜铃声,“小姐,该用早膳啦!”商若棠浑身僵硬,死死按住要起身的陆瑾康,压低声音威胁:“你敢应一声,今晚就睡书房去!”陆瑾康笑着在她发顶落下一吻,伸手将散落的锦被重新拢好,眼底的温柔几乎要溢出来。晨光爬上他昨夜被抓出红痕的后背,与床榻间残留的旖旎气息交织,将新婚后的清晨晕染得愈发缱绻。
这一日,商府张灯结彩,喜气洋洋。陆瑾康与商若棠的亲事,成了京城中人人艳羡的佳话,而他们的故事,也将从这里开始,书写新的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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