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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几日,塬坡的信鸽带来赵大姐的新信。信纸里夹着张泛黄的照片,照片上塬坡的后生们站在稷米田间,身后是齐胸高的绿苗。赵大姐的字迹被晒得发脆:\"兰子,塬坡的稷米苗跟小吴那娃一般高了,建军叔说能收三担谷。窑厂用马里的陶制灌溉管,省了俩挑水的劳力。\"秀兰摸着照片上的绿苗,仿佛摸到塬坡清晨的麦苗。
法图玛凑过来,指尖轻轻划过照片:\"塬坡的稷米能酿酒不?\"秀兰笑了,用指尖摩挲着照片上的穗子:\"能,酿出来的酒跟塬坡的糜子酒一个味儿,辣乎乎的,后味甜。\"她望向试验田,稷米苗在阳光下泛着绿光,像塬坡窑厂里未烧制的陶胚。
晌午时分,马里陶工们围在凉棚下,听秀兰讲塬坡收稷米的热闹。\"后生们挥舞着镰刀,\"她用陶勺比划着,\"稷米秆子咔嚓咔嚓倒下去,堆成一个个草垛,像塬坡的麦垛。女人们跟在后面拾穗,说说笑笑的,比赶集还热闹。\"穆萨老人笑出了皱纹:\"跟俺们收椰枣一个景儿,就是你们的稷米秆子能扎扫帚。\"
暮色降临时,秀兰和法图玛坐在凉棚下,给稷米苗系防虫铃铛。陶制铃铛上刻着塬坡的护树符和马里的图腾,风吹过发出清脆的响声,惊飞了停在叶片上的甲虫。法图玛突然指着铃铛:\"秀兰姐,你听!这声音跟塬坡的风箱似的!\"秀兰笑了,那声音混着稷米叶的沙沙声,像塬坡窑厂的拉坯声,在黄土地与沙漠之间,织成一首劳作的歌。
深夜,秀兰躺在椰枣树下,听着远处的驼铃。护树钱与防虫铃铛的影子在月光下交织,她突然想起塬坡的打麦场,夏夜纳凉时的虫鸣声混着大人的谈天声,跟现在一样亲切。法图玛抱着毯子走来,手里攥着串陶制铃铛:\"秀兰姐,塬坡的夜晚是不是也这么热闹?\"
\"热闹,\"秀兰望着银河,仿佛看见塬坡的妇女们坐在草垛旁,\"塬坡的虫鸣、马里的驼铃,都是黄土地的热闹。\"她摸了摸腰间的护树钱,铜钱表面的纹路在月光下清晰如昨,那是塬坡的镰刀印,也是马里的椰枣叶痕。
又过了些日子,试验田里的稷米苗抽出了第一穗花。秀兰用刻刀在陶制标识牌上刻下\"抽穗\",牌面上塬坡的农历与马里的历法都染着嫩绿色。李虎举着陶制量杆走来,杆身上刻着塬坡的尺和马里的腕尺:\"婶,这穗花比塬坡的小米穗长两指!\"秀兰笑了:\"长好,穗长粒儿饱,跟塬坡的庄稼把式一个理儿。\"
晌午时分,塬坡与马里的陶工们围在稷米苗旁,分享着田间管护的经验。秀兰用陶制喷壶给穗花喷水,马里陶工们则撒了些椰枣灰做肥料。阳光透过凉棚的缝隙,照在嫩绿的穗花上,像塬坡的麦田与马里的椰枣林在相互致意。
暮色降临时,秀兰和法图玛坐在沙丘上,看着稷米穗花在晚风中轻轻晃动。法图玛突然指着穗花:\"秀兰姐,你看!穗花上有蝴蝶!\"秀兰笑了,那蝴蝶停在花蕊上,翅膀上的花纹像塬坡的剪纸,也像马里的彩布。
深夜,窑厂的窑火映红了沙丘。秀兰坐在陶轮前,将塬坡的红胶泥与马里的红土揉成泥团,泥团在轮盘上转着转着,渐渐成了谷囤的形状。李虎端着油灯站在一旁:\"婶,这囤咋看着像塬坡的粮囤?\"秀兰用刻刀划出穗纹:\"粮囤装粮,这囤装稷米,都是咱农民的希望囤。\"
塬坡的夜风带来远处的驼铃,窑火的光芒与星空的璀璨交织在一起。秀兰知道,当稷米穗在马里的沙丘上灌浆时,塬坡的稷米也正扬花吐穗。黄土地与沙漠,因一抔土、一株苗、一群勤劳的人,紧紧连在了一起。
东方渐亮时,秀兰将刻好的谷囤轻轻放下。护树钱与囤身上的穗纹相互映衬,像塬坡的麦囤与马里的椰枣筐,虽远隔万里,却共同孕育着丰收的希望。她站起身,听见远处传来布谷鸟的啼声,那是黄土地的呼唤,是跨越时空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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