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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几日,塬坡的信鸽带来赵大姐的新信。信纸里夹着片干燥的酒曲花,花瓣间还沾着塬坡糜子酒的香气:\"兰子,塬坡的糜子酒出窖了,小吴那娃偷喝了一口,醉得在打谷场唱信天游。窑厂用马里的陶制酒坛储酒,说比塬坡的瓦坛多存三个月。\"秀兰摸着酒曲花,指尖感受到淡淡的酒气,像塬坡冬日的暖阳。
法图玛凑过来,指着信上的画:\"塬坡的酒坛能存酒,咱的呢?\"秀兰笑了,望向酒坛群,遮阳棚的影子在沙地上织成网格:\"咱的坛埋在沙里,能存到后年开春。塬坡人说'酒是陈的香',马里人也爱老酒香。\"她指了指远处的陶制酒旗,\"等开坛时,酒香能飘出十里地。\"
晌午时分,马里陶工们围在遮阳棚下,听秀兰讲塬坡祭酒神的规矩。\"要摆五谷、点枣油灯,\"她用陶碗盛着红米、金枣、椰枣等祭品,\"酒神尝了甜头,才会护着咱的酒坛。\"穆萨老人往祭品里撒了把马里的香料:\"俺们马里祭酒神要唱诵经文,跟你们的信天游一个样,都是跟神说话。\"
暮色降临时,祭酒神的仪式开始了。秀兰点燃塬坡的枣油灯,穆萨老人则唱起马里的酿酒古歌。火光映在酒坛的红布上,像塬坡窑厂的旺火。法图玛突然指着红布:\"秀兰姐,你看!灯影在布上晃出了稷米穗的形状!\"秀兰笑了,那影子随着歌声晃动,像塬坡与马里的双手,共同捧着黄土地的琼浆。
深夜,秀兰躺在椰枣树下,听着远处的驼铃。护树钱与酒坛的影子在月光下交织,她突然想起塬坡的酒坊,开坛时的吆喝声能惊醒全村的狗。法图玛抱着毯子走来,手里攥着个陶制酒盏:\"秀兰姐,塬坡的酒盏是不是也这么亮堂?\"
\"亮堂,\"秀兰望着银河,仿佛看见塬坡的后生们正举着酒盏,\"塬坡的酒盏盛酒,马里的酒盏也盛酒,都是咱农民苦尽甘来的甜。\"她摸了摸腰间的护树钱,铜钱表面的纹路在月光下清晰如昨,那是塬坡的酒盏纹,也是马里的沙纹。
又过了些日子,酒坛的封泥终于干透了。秀兰用刻刀在陶制标识牌上刻下\"封坛\",牌面上塬坡的农历与马里的历法都染着深红色。李虎举着陶制封坛锤走来,锤柄上刻着塬坡的酒葫芦和马里的椰枣:\"婶,这锤比塬坡的开坛锤轻两斤。\"秀兰笑了:\"轻锤敲细泥,跟咱的陶刀刻纹一个巧劲。\"
晌午时分,塬坡与马里的陶工们围在酒坛旁,分享着封坛的喜悦。秀兰用塬坡的红布给每个酒坛系上蝴蝶结,马里陶工们则在坛口插上椰枣叶。阳光透过遮阳棚的缝隙,照在红布与椰枣叶上,像塬坡的喜字与马里的图腾在相互致意。
暮色降临时,秀兰和法图玛坐在沙丘上,看着封好的酒坛在晚风中静默。法图玛突然指着酒坛:\"秀兰姐,你听!坛子里好像有声音!\"秀兰笑了,那是酒曲发酵的细微声响,像塬坡窑厂的拉坯声,在黄土地与沙漠之间,织成一首岁月的歌。
深夜,窑厂的窑火映红了沙丘。秀兰坐在陶轮前,将塬坡的红胶泥与马里的红土揉成泥团,泥团在轮盘上转着转着,渐渐成了酒坛封口泥的形状。李虎端着油灯站在一旁:\"婶,这泥咋看着像塬坡的年糕?\"秀兰用刻刀划出花纹:\"年糕甜,这泥香,都是咱农民盼头的模样。\"
塬坡的夜风带来远处的驼铃,窑火的光芒与星空的璀璨交织在一起。秀兰知道,当酒曲在坛子里悄悄转化时,塬坡的糜子酒也正沉淀着时光的味道。黄土地与沙漠,因一抔土、一坛酒、一群勤劳的人,紧紧连在了一起。
东方渐亮时,秀兰将刻好的封口泥轻轻放下。护树钱与泥上的花纹相互映衬,像塬坡的窗花与马里的彩布,虽远隔万里,却共同守护着岁月的醇香。她站起身,听见远处传来布谷鸟的啼声,那是黄土地的低语,是跨越时空的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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