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兰,谢谢你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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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纸边缘用红笔细细勾勒着腊梅图案,落款处的“等你”二字被描了又描。“又在看信?”工藤新一推着眼镜走过来,怀里抱着装满研究资料的纸箱,“再磨蹭,飞机要误点了。”
“不知道志保恢复得怎么样了...”毛利兰咬着唇,想起视频里洛保总是强撑的笑容。那时她咳得说不出话,却还对着镜头比耶,“还有她的家人...会不会不喜欢我?”
“老太婆做的酱鸭确实一绝。”鸢尾不知何时出现,随手将机票塞进毛利兰手里。银发女人破天荒穿了件绣着暗纹的中式棉袄,腰间别着的不再是枪,而是个小巧的香囊,“不过你要是敢在老宅掉眼泪,我可不哄人。”
飞机穿越云层时,毛利兰望着舷窗外的云海,突然想起洛保说过的话:“苏州的冬天,连风里都飘着桂花酿的甜”
当她终于踩着青石板走进老宅,看见廊下挂着的红灯笼,还有站在梅树下朝她微笑的少女时,泪水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
“兰!”洛保快步上前,
她的脸色仍有些苍白,却掩不住眼底的欣喜,“路上累不累?外婆炖了雪梨汤,就等你...”话未说完,就被毛利兰紧紧抱住。
“笨蛋!”少女的声音闷在她肩头,“为什么不告诉我头痛还没好?
还有心脏...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毛利兰的眼泪沾湿了洛保的衣领,却让她感受到久违的安心。
洛宁城站在门廊下,看着年轻人热闹的身影
眼镜后泛起泪光,苏缘清悄悄抹着眼角,往工藤新一手里塞了个热腾腾的桂花糕:“快尝尝,阿保说你爱吃甜的,听说阿宝认你为弟弟,不要对我这个老头这么客气,
”老人的目光扫过鸢尾腰间的香囊——那是她昨夜熬夜缝制的,针脚间藏着“平安”二字。
夜色渐浓,老宅的红灯笼次第亮起。洛保倚在美人靠上,听着客厅传来的谈笑声。毛利兰正教外婆折纸鹤,
工藤新一和洛米讨论着摄影构图,鸢尾则陪着外公下象棋,落子声混着宁夏讲解药理的声音,在雕花木梁间回荡。
“后悔叫他们来了?”鸢尾突然在身边坐下,递来一杯温热的黄酒,
银色硬币在她指间划出弧线,映着廊下的月光,“你外婆刚才问我,小医生,你什么时候把你那位,带去见见她”
洛保呛得咳嗽起来,黄酒的辛辣混着桂花香气:“别听外婆乱说!”
这时门开了,他望着站在门前的毛利一家和工藤新一,藏青色唐装下的双手微微颤抖镜后的目光一一扫过众人,最终定格在毛利兰搀扶着洛保的手上。
“就是你们一直在照顾我的外孙女吧,太感谢你们
”老人的声音沙哑却有力,他颤巍巍地向前几步,浑浊的眼中泛起泪光,“我都不敢想,要是没有你们,我们两老还能不能见到她...”
拄着手杖紧跟在后,用袖口不停擦拭眼角,嘴里念叨着“快进屋,外面冷”。
毛利小五郎挠了挠头,罕见地露出局促的神情:“您言重了,保保那丫头...其实也帮了我们不少。”他别过脸轻咳一声,不想让人看见泛红的眼眶,
工藤新一推了推眼镜,微笑着点头致意,目光却悄悄落在洛保颈间若隐若现的绷带,神色闪过一丝担忧。
“小兰和保保的事,我都了解了。”洛宁城突然握住毛利兰的手,粗糙的掌心传递着温暖,“好孩子,谢谢你陪在她身边,
我们不会反对,只要你们好好的...”老人的话让毛利兰瞬间红了眼眶,她转头看向洛保,却见对方也早已湿了眼角。
“这里就是你们家,安心住下。”苏缘清拉着毛利兰的手往屋里走,热情得像招呼自家孩子,“房间都收拾好了,晚上给你们包荠菜馄饨,阿保最爱吃了。”
老人的话让洛保鼻子一酸,记忆中无数个外婆包馄饨的清晨涌上心头,那时的她还不知道,未来会有这么多人走进她的生命,为她遮风挡雨。
鸢尾倚在门框上,银色硬币在指间转得飞快,看似漫不经心,目光却警惕地扫视着四周。当她瞥见洛米悄悄举起相机对准众人时,抬手就是一枚硬币精准打掉少年的镜头盖:“小鬼,拍照也挑个好时候。”她嘴上凶巴巴,却在洛保咳嗽时第一个递上温水。
屋内,明昊和宁夏正在整理带来的医疗设备,不时抬头看向客厅的动静。
洛保被外婆按在雕花椅上,看着毛利兰蹲在她脚边,细心地为她整理裙摆,突然觉得,所有的伤痛和隐瞒都有了意义,
阳光透过窗棂的雕花,在青砖地上洒下斑驳的光影,
身影重叠在一起,勾勒出一幅温暖的画卷。
“来,吃点茶点。”苏缘清端着摆满苏式糕点的托盘走来,“这是枣泥酥,这是梅花糕...慢慢吃,别噎着。”
洛宁城则拉着毛利小五郎聊起了侦探故事,时不时发出爽朗的笑声,气氛融洽得仿佛相识多年的老友。
洛保靠在毛利兰肩头,感受着对方身上熟悉的茉莉香,转头望向窗外摇曳的腊梅。寒风呼啸而过,却吹不散屋内的暖意,
“阿公,我先去睡一会儿,你们慢慢聊。”洛保扶着雕花椅背缓缓起身,在阳光下划出温润的弧光。
即便有宁夏调配的药剂支撑,疲惫仍像潮水般漫上四肢百骸,
她朝毛利兰伸出手,指尖微凉,“兰,我先回房间了。”
“我扶你。”毛利兰立刻起身,裙摆扫过青砖地面。她揽住洛保的腰时,触到对方因消瘦而凸起的脊骨,鼻尖突然泛起酸涩,
穿过挂着竹帘的回廊,冬日的阳光透过镂空窗格洒在两人身上,将影子叠成缠绵的形状。
雕花木门吱呀轻响,洛保靠在床榻的软枕上,望着帐幔上绣着的并蒂莲。这是外婆特意换上的新被褥,
还带着阳光与熏衣草的气息。“躺下歇着。”毛利兰蹲下身,细心为她褪去鞋袜,指尖擦过脚踝时,发现那里贴着枚小小的草莓创可贴——是她上次不小心磕碰留下的。
头痛没有如往常般袭来,取而代之的是沉甸甸的困意,
洛保望着毛利兰在屋内忙碌的身影,看她将温水放在床头,又轻轻拉上雕花窗的竹帘,挡住刺目的光线,
少女发间的茉莉发卡随着动作轻晃,熟悉的香气萦绕在枕边,恍惚间竟与记忆中东京医院的消毒水味重叠。
“睡吧”毛利兰在床沿坐下,伸手捋开她额前的碎发。指尖的温度带着独有的温柔,从额头一路滑到耳后,“等你醒了,外婆包的荠菜馄饨也该出锅了。”她的声音轻得像哄孩童入睡的歌谣,却让洛保眼眶发热。
屋外传来断断续续的谈笑声。洛宁城正兴致勃勃地给毛利小五郎展示祖传的紫砂壶,说要泡上一壶明前碧螺春;鸢尾的笑声混着硬币碰撞声,不知又在和洛米斗嘴;宁夏的声音则从隔壁飘来,在叮嘱明昊将医疗设备锁进防潮柜。这些细碎的声响交织在一起,织成一张温暖的网,将她轻轻包裹。
洛保闭上眼,感受着毛利兰握住自己的手。少女掌心的温度透过皮肤渗进血液,驱散了最后一丝疲惫。她想起飞机上头痛欲裂的夜晚,想起手术台上生死一线的瞬间,而此刻,所有的惊险与疼痛都化作了老宅屋檐下的宁静。
“兰,”她在困意中喃喃低语,“谢谢你来。”
毛利兰没有回应,只是将她的手又握紧了些。窗外的腊梅随风轻摇,暗香浮动间,洛保终于坠入沉沉的梦乡。这一觉没有噩梦纠缠,没有头痛如绞,只有安心与暖意,如同外婆熬的甜粥,缓缓流淌在心头,
而在房门之外,一大家子人正热热闹闹地守着这份安宁,等着她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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