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五章 死而后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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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醉师额角的冷汗滴落在她手背上,恍惚间,她仿佛看到了毛利兰焦急的身影,还有工藤新一紧皱的眉头。
这场持续三小时的急救结束后,
洛保被转入了特级护理病房。
全身插满的管子像蛛网般束缚着她,却也隔绝了外界的危险,
当鸢尾和工藤新一连夜从山区赶回时,她正陷入深度昏迷,监控屏幕上的脑电波微弱得如同游丝
\"她的颅内淤血有扩大趋势。\"苏明棠摘下口罩,声音沙哑,
\"这次比上次凶险得多\"鸢尾死死攥着听诊器,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怎么会突然恶化成这样?明明前几天还说伤口在好转!\"
工藤新一沉默地盯着监护仪,镜片后的眼神锐利如鹰,
他注意到洛保枕边异常磨损的枕套,还有床单上干涸的血迹形状,
他这个姐姐,向来擅长用最危险的方式达成目的——他突然转身冲向护士站:\"把她这几天的用药记录给我看!\"
而此刻在洛宅,毛利兰匆忙的下楼传来毛利小五郎的鼾声,工藤优作书房的灯还亮着,这位侦探小说家似乎察觉到了异常,却选择了沉默。
当兰轻轻合上大门时,远处的天际已经泛起鱼肚白。她回头望了眼这座承载着无数回忆的老宅,心中默默祈祷:
\"志保,一定要等我。\"而病房里,洛保的手指突然微微颤动,监护仪的曲线又开始出现细微的波动——这场赌命的游戏,还远远没有结束,
特级护理病房的空气仿佛凝固着消毒水与死亡的气息,
洛保被束缚在层层监护设备中,苍白的面容与纯白的被褥几乎融为一体,
心电监护仪发出规律的滴答声,像是死神在数着倒计时。
距离第二次\"意外\"仅仅过去十二个小时,洛保正处于半梦半醒之间,
突然,一阵尖锐的刺痛如闪电般穿透她的胸腔,毫无预兆地袭击了她的心脏,
这种疼痛与以往任何一次都不同,仿佛有无数把钢刀在绞动她的心脏,又像是心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越收越紧。
她的瞳孔猛地放大,喉间发出压抑的呜咽。剧烈的疼痛让她全身瞬间被冷汗浸透,原本就脆弱的心脏在剧痛的刺激下疯狂跳动,监护仪的波形骤然变成剧烈的锯齿状,警报声刺耳地响起。
\"不好!洛医生心率骤升!\"值班护士的惊呼声划破病房的寂静。
洛保感觉自己的意识正在被疼痛一点点撕碎,每一次心跳都伴随着钻心的剧痛,
她想伸手抓住什么,却发现自己的四肢被各种管子和监护设备束缚着,
突然,一阵更强烈的疼痛袭来,她的眼前开始出现大片的黑影,呼吸变得急促而困难。
\"血压下降!准备肾上腺素!\"
陈晏梨的声音带着从未有过的慌乱。她冲进病房时,正看到洛保在病床上痛苦地抽搐
洛保的意识在模糊与清醒之间挣扎,她能听到周围人焦急的呼喊声,
能感觉到各种医疗器械在她身上操作的冰冷触感,但疼痛已经让她无法做出任何反应,
她的心脏猛地一缩,监护仪的波形变成了可怕的直线——心脏骤停!
\"保保,快!除颤!\"苏明棠大喊道。
除颤仪的电极板贴上洛保的胸口,
强烈的电流通过她的身体,一次,两次,三次......洛保感觉自己仿佛被抛入了无尽的黑暗深渊,
身体的疼痛与意识的模糊交织在一起。就在这时,她的体内突然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
大量的鲜血开始在体内涌动,造成大出血,她从未想过,洛保的病情会在短短时间内急转直下,而且毫无预兆。
手术室的无影灯亮起,洛保被推进了生死未卜的战场,
麻醉师看着监护仪上不断跳动的危险数值,额头上布满了冷汗,
手术台上,洛保的生命体征极其不稳定,每一秒都可能是她生命的终点。
而在病房外的走廊里,一个身着黑衣的身影静静地站在阴影中,透过门上的玻璃窗,冷漠地注视着病房内的混乱,
他的脸上戴着黑色口罩和墨镜,完全看不清面容,当洛保被推进手术室后,
他微微勾起嘴角,转身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医院,身影消失在夜色中
手术室里,医生们正在争分夺秒地抢救。陈晏梨握着手术刀的手紧了又紧,她看着洛保体内不断涌出的鲜血,
心中涌起一股从未有过的无力感,这个平时总是调皮捣蛋、聪明倔强的女孩,此刻却如此脆弱地躺在手术台上,生死未卜。
\"
手术室外,鸢尾和工藤新一焦急地来回踱步,
工藤新一则紧皱眉头,眼神中充满了担忧和疑惑,
他始终无法相信,洛保的病情怎么会突然恶化到这种地步,而且一切都发生得太突然,太不寻常。
毛利兰在赶往医院的路上接到了电话,握着手机的手几乎失去了力气,
泪水模糊了她的双眼,车子在夜色中疾驰,她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赶上,一定要见到志保。
手术持续了漫长的五个小时,当手术室的灯终于熄灭时,所有人都围了上去。陈晏梨摘下口罩,脸色苍白如纸,疲惫和担忧写满了整张脸。
洛保被送回了重症监护室,全身插满了更多的管子,维持着她脆弱的生命,
她陷入了深度昏迷,而在她的意识深处,正经历着一场与死神的激烈搏斗。
一周的时间在煎熬中缓缓流逝,
这一周里,所有人都守在医院,寸步不离地等待着洛保醒来的那一刻,
而那个神秘的黑衣人,早已离开了这座城市,随着其他危险人物一同回到了东京,他们的暂时离开,却给洛保争取到了一线生机。
洛保的手指在昏迷中偶尔会微微颤动,监护仪的曲线也开始有了一些微弱的波动。她能否挺过这一劫,
能否从死神手中夺回自己的生命,所有人都在焦急地等待着答案,这场赌命的游戏,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刻,而洛保,正在用她最后的力量,与命运进行着殊死搏斗,
重症监护室外的壁灯在地面投下昏黄的光晕,
苏明棠正在整理最新的检查报告,纸页翻动声在寂静的走廊里格外清晰,
鸢尾抱着臂来回踱步,听诊器在她胸前晃出细碎的银光,工藤新一则站在消防通道旁,手机屏幕的冷光映得他眼底的怀疑愈发浓重,
突然,病房内监护仪发出刺耳的长鸣,尖锐的警报声撕裂了凝滞的空气,
毛利兰手中的保温桶\"哐当\"坠地,汤汤水水泼溅在光洁的地面上,
她几乎是踉跄着冲向病房,发梢扫过门框的瞬间,工藤新一已经先她一步撞开虚掩的门——只见一道黑影正俯身在病床前,
他走到床边,深吸一口气,缓缓伸出手。手指先轻轻搭在管子上,感受了一下位置,接着小心地解开固定的绑带,
动作轻柔且专注,
然后,他用拇指和食指稳稳地捏住管子,另一只手托住下方,慢慢地、一点一点地顺着插入方向往外拔,
每抽出一小段都停顿一下,确保没有阻碍。随着管子逐渐拔出,他的动作愈发谨慎,直到管子完全脱离,整个过程安静又紧张,
他骨节分明的手捏着,药R液灌入洛保苍白的唇间。
\"住手!\"陈晏梨
鸢尾迅速扯开听诊器的胶管,如同绳索般甩向黑影的脖颈,
工藤新一则从另一侧包抄,目光如鹰隼锁定对方的退路“你在做什么!”
毛利兰僵在门口,指尖还保持着抓握保温桶的姿势,眼泪却不受控地滚落,\"志保......\"
黑影猛然转身,月光透过百叶窗的缝隙斜斜切过他棱角分明的侧脸,
赵真于的黑色风衣下摆猎猎扬起,露出腰间寒光闪烁的匕首,
与工藤新一四目相对的刹那,病房里的空气仿佛瞬间结冰——所有人都认出了这个曾将洛保刺伤的男人,此刻却堂而皇之地出现在病房投药,
\"别动!\"鸢尾的听诊器胶管精准缠住赵真于的手腕,却在触及皮肤的瞬间察觉到异常——他的骨骼似乎比常人纤细许多,肌肉也呈现出诡异的柔韧性。工藤新一已经掏出手机准备报警,冷硬的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火:\"上次的账还没算清,这次又想干什么?\"
就在对峙一触即发之际,
病床上的洛保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剧烈咳嗽起,暗红的血沫染红了枕巾,她却强撑着虚弱的身体,颤抖的手抓住赵真于的衣角:\"我让你走了吗?\"
沙哑的声音惊得所有人瞳孔骤缩,毛利兰更是不顾阻拦冲上前,却在看清洛保涣散的眼神时僵在原地。
洛保的指尖死死攥住赵真于的衣料,输液管被拉扯得绷直,透明的液体在滴管里疯狂摇晃:
\"赵真于......\"她艰难地吐出这个名字,嘴角溢出的血线蜿蜒而下,
\"他们应该发现你了......\"说着,她突然用力拔掉手臂上的留置针,鲜血顺着苍白的皮肤滴落,
\"疯了!你在干什么?\"陈晏梨扔掉灭火器冲过来,却被洛保用眼神制止
赵真于沉默着凝视洛保,漆黑的眸子里翻涌着复杂的情绪,他伸手按住她正在渗血的伤口,指腹下的皮肤温度低得可怕。
\"留下来......\"洛保喘着粗气,呼吸间带着铁锈味,
\"你刚给我吃的药......\"她突然剧烈呛咳,身体不受控地颤抖,
\"我现在很弱,没办法拉你......但你不能再回那个组织。\"她转头望向呆立在旁的众人,目光扫过毛利兰惊恐的泪眼、
工藤新一警惕的眼神,最后落在陈晏梨气得发红的脸上,\"相信我......\"
鸢尾终于回过神,快步上前检查洛保的生命体征,冰凉的听诊器贴上胸口的瞬间,她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心跳......恢复正常了?血氧饱和度也在回升!\"苏明棠立刻调出监护仪数据,曲线的波动竟真的从紊乱逐渐趋于平稳,
工藤新一收起手机,镜片后的眼神愈发深沉:\"他给你吃了什么?\"
洛保靠在床头,苍白的脸上泛起诡异的潮红:\"重塑丸\"
她望向赵真于,后者正默默将染血的瓷勺收入怀中,\"原本还在临床试验阶段,副作用......\"她突然剧烈头痛,
毛利兰突然扑到床边,紧紧握住洛保的手,泪水滴落在两人交叠的手背上:
\"为什么不告诉我们?为什么要一个人冒险?\"她哽咽着质问,却在触到洛保掌心异常的热度时愣住——原本冰凉的皮肤此刻竟带着灼热的温度,像是有团火焰在血管里燃烧。
赵真于突然开口,低沉的声音惊得所有人屏息:\"他们已经回东京了
他的目光扫过病房里的众人,最后定格在洛保胸前的心电监护仪上,\"芯片被她丢进了医院焚化炉,备用手机也在三天前销毁
他顿了顿,从风衣内袋掏出个小巧的\"这是他们最后的追踪器,我取下来了。\"
陈晏梨一把夺过金属盒,用镊子小心翼翼地夹起米粒大小的装置:
\"纳米级定位器?你们组织什么时候掌握了这种技术?\"
她的质问里带着深深的忌惮,转头却见洛保正艰难地起身,插满管子的身体在病号服下显得愈发单薄。
\"别乱动!\"鸢尾想要阻拦,却被洛保摇头制止。她扶着床头柜缓缓站起,双腿因久卧而发软,却倔强地挺直脊背:
\"够了!\"陈晏梨突然怒吼,白大褂下的肩膀剧烈起伏,\"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刚从鬼门关走一遭,就又要折腾?\"她抓起洛保的手腕,输液留下的淤青在皮肤上触目惊心,\"这药到底有什么后遗症,你自己心里都没底!\"
洛保却突然笑了,笑容在苍白的脸上显得格外凄美:\"正因为没底,才要争分夺秒。\"
洛保突然剧烈地呛咳起来,暗红的血沫顺着嘴角滑落,在纯白的床单上晕开刺目的痕迹。她死死攥着赵真于的手腕,
指尖深深陷入对方的皮肉,却浑然不觉:\"工藤,兰,你们还记得东京的Gin吗?一年前......\"她的声音破碎而沙哑,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硬生生剜出来的,\"他把我锁在实验室,强行撬开我的嘴......\"
毛利兰的瞳孔猛地收缩,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那是她第一次在组织据点外见到遍体鳞伤的洛保,当时对方浑身是血,眼神却比刀刃还冷。此刻看着病床上虚弱颤抖的爱人,她突然明白了那些未愈的噩梦从何而来。
\"他不想让我死\"洛保的身体不受控地抽搐着,监护仪发出刺耳的警报,
\"他要我为组织卖命,把那种该死的药......\"她突然弓起脊背,喉间发出压抑的呜咽,\"我宁愿给自己一枪!\"剧烈的疼痛让她眼前阵阵发黑,恍惚间又回到了东京那间冰冷的实验室,Gin阴鸷的笑声在耳边回荡。
工藤新一的拳头攥得\"咯吱\"作响,镜片后的眼神几乎要喷出火来,
他永远医院场景——她胸口的枪伤还在渗血,手里却死死攥着半块破碎的组织徽章,此刻听着她颤抖的叙述,往事如刀,在心头剜出鲜血淋漓的伤口。
\"但这颗药不一样!\"洛保突然抓住陈晏梨的白大褂,指甲几乎要刺破布料,
\"分子结构有根本性区别......\"她的声音戛然而止,一阵撕裂般的剧痛从胸腔炸开,仿佛有无数把钢刀在绞动她的心脏。\"快......把门关上!\"她艰难地喘息着,\"把所有窗帘拉上......\"
陈晏梨立刻反应过来,转头对苏明棠喊道:\"去拿约束带!鸢尾,联系麻醉科准备镇静剂!\"她的声音带着从未有过的慌乱,却在触到洛保滚烫的额头时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这个向来冷静的外科医生,此刻看着好友被剧痛折磨的模样,眼眶忍不住泛起酸涩。
赵真于沉默地解开自己的腰带,黑色皮革在指间缠绕,
他\"来不及了!\"洛保的嘶吼震得耳膜生疼,紧接着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
鲜血喷溅在赵真于的风衣上\"我的脏器已经烂透了......\"
她的眼神因痛苦而涣散,却仍强撑着聚焦在毛利兰脸上,\"兰,如果我.死....\"她艰难地喘息着,
毛利兰泣不成声,泪水不断砸在两人交握的手上:\"不会的,志保,我不会让你有事......\"
她转头望向陈晏梨,眼神中充满恳求,\"晏梨姐,救救她......\"
鸢尾已经抱着急救箱冲了进来,她颤抖着将听诊器贴在洛保胸口,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心率220!血压骤降!\"
苏明棠迅速架起输液架,生理盐水袋在冷风中摇晃。
工藤新一默默挡在病房门口,防止任何人闯入,镜片后的眼神警惕地扫视着走廊。
剧痛如潮水般一波接一波袭来,洛保感觉自己的身体正在被彻底拆解重组。每一寸血管都像是被烈火灼烧
,每一块肌肉都在痉挛抽搐。她死死咬住嘴唇,血腥味在口中蔓延,
却仍强撑着断断续续说道:\"三年前......在东京......我疼得在地上打滚......咬烂了舌头......\"她的声音越来越弱,\"这次......拜托你们......\"
陈晏梨戴上橡胶手套,与赵真于合力将约束带固定在洛保的四肢,黑色的皮带勒进她苍白的皮肤,
却比不上体内翻涌的剧痛。\"坚持住!\"陈晏梨的声音难得地带着颤抖,\"我们都在!\"
洛保的身体突然剧烈弓起,整个人绷成诡异的弧度,
她的瞳孔因痛苦而收缩成针尖状,喉间发出非人的嘶吼
\"不......\"洛保艰难地摇头,
她的意识在剧痛中渐渐模糊,却仍强撑着保持清醒\"不要......插管......让我......\"
她的声音被新一轮的痉挛打断,鲜血顺着嘴角不断滴落,
在床单上汇成暗红的溪流。
毛利兰颤抖着伸手,轻轻擦拭洛保脸上的冷汗和血迹。她的指尖触到爱人滚烫的皮肤,心如刀绞
\"志保,我在......\"她哽咽着,\"我会一直陪着你......\"
赵真于默默解开自己的衬衫,撕下几条布条。他将柔软的布料塞进洛保口中,防止她咬伤自己,这个向来冷漠的杀手,此刻的动作却温柔得不可思议:\"咬着......别伤到自己......\"
剧痛持续了整整三个小时,仿佛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洛保在痛苦的深渊中沉浮,时而清醒,时而昏迷,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正在经历一场彻底的涅盘,每一次心跳都伴随着钻心的剧痛,却也能清晰感受到新生的力量在体内缓缓流淌,
她的呼吸依旧急促而微弱,却不再有剧烈的痉挛,
陈晏梨疲惫地瘫坐在椅子上,白大褂沾满血迹;毛利兰趴在床边,双手仍紧紧握着爱人的手
工藤新一靠在墙边,镜片后的眼神布满血丝;赵真于站在窗前,
洛保缓缓睁开眼睛,晨光映在她苍白却平静的脸上。她动了动手指,感受到毛利兰手心的温度,嘴角勾起一抹微弱的笑:\"我......还活着......\"
陈晏梨立刻起身,检查各项生命体征。监护仪上的曲线虽然仍不稳定,
却已经趋于平稳\"你的脏器正在愈合......
洛保艰难地转头,望向赵真于:\"谢......谢......\"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前所未有,然后面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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