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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吴阿蒙。
火车从佳木斯驶出,沿着黑龙江的北岸,穿越一片片林海与丘陵,缓缓驶向更北方的鹤岗。晨曦中,车窗外掠过一座座沉静的矿区小镇,成片的桦树林在微风中摇曳,北方的土地透着一种古老而粗犷的美。
一、北方的清晨:矿山与森林的交响
抵达鹤岗的第一天,我起了个大早,踏上了通往煤矿区的公路。清晨的空气清冽,山岗上的雾气尚未完全散去,偶有一阵风吹过,带来远处煤灰和松脂的气息。路边停着一辆辆送矿工的通勤车,人们在晨光中互道问候,带着一份与寒冷抗争后的坦然与坚韧。
我走进一座仍在生产的国有煤矿,矿灯下的井口静静伫立,身穿蓝色工服的矿工们三五成群,等待着下井的班次。一位名叫刘师傅的老矿工,主动和我攀谈。他的脸庞被煤灰染黑,眉眼间却满是质朴的温和。
“我下井快三十年了,家里两代人都干这个活。鹤岗的煤,是咱们的命根子。”他说这话时,望向井口的目光充满敬畏。
跟随刘师傅和他的工友们下到井下,潮湿的空气中混杂着煤尘与汗水的味道。机器的轰鸣声与矿工的号子在昏黄灯光下交织,生命的坚韧在这里演绎得最淋漓尽致。每一锹黑煤,都是他们用汗水换来的希望与生活。
我写下:
“黑暗深处有光,
那是矿工肩上的信仰和家乡的灯火。”
二、城市的记忆:煤城的兴衰与重生
鹤岗是一座因煤而生的城市。上世纪五十年代,大批南方、山东、河南的青年响应国家号召,跋山涉水来到这里建设矿山。那是一个激情燃烧的年代,矿井如同黑色的脉络,将南来的移民与北疆的土地紧紧相连。
老城区的街道两旁,依稀还能看到当年的红砖工房与老式浴池。许多老人端坐在巷口晒太阳,谈起当年的光景,眼里依旧有种独特的自豪。“那时候,鹤岗是最热闹的地方,哪怕大雪封山,夜里矿车照样穿梭。”
然而,煤炭的繁荣终究难敌资源的枯竭与时代的巨轮。近十年,矿区收缩,工厂转型,许多年轻人外出打工,留下的则开始寻找新的出路。走在城区的步行街,我看到新开的咖啡馆、健身房,还有年轻人经营的文创小店。城市在变化,在褪去黑色外衣的同时,渗透出新的活力。
我写下:
“岁月会带走矿灯的光芒,
但不会抹去人心里的火种。”
三、北疆的森林:绿意中的重生
与煤矿齐名的,还有鹤岗广袤的林海。这里是小兴安岭余脉,四季分明,春夏绿意葱茏,秋冬白雪皑皑。许多老林场工人和伐木工,也曾在这片土地上奉献青春。
我来到兴安林场,跟着护林员老赵一起巡山。他穿着绿色工装,步伐稳健,熟练地指认着身边的桦树、落叶松和云杉。“现在不让大面积砍伐了,我们守护的是生态,是这片林子的未来。”
巡山途中,老赵向我讲述了林场人的生活:一年四季与山林为伴,冬天驱熊,夏天防火,春秋时节还要救助受伤的野生动物。林场食堂里,工人们围坐一桌,啃着小鸡炖蘑菇,畅谈着山林里的新鲜事儿。
我写下:
“森林是北方的屏障,
更是无数家庭的绿色港湾。”
四、边境口岸:中俄交融的烟火气
鹤岗与俄罗斯隔着黑龙江相望,是中国的边境城市。江对岸的小镇——卢布林诺,白墙红顶,异国风情浓郁。每年春秋,中俄口岸贸易如火如荼。沿江的中俄商贸街,摆满了俄罗斯巧克力、蜂蜜、琥珀饰品。两国商人用夹杂着汉语、俄语、东三省方言的“混搭腔”讨价还价。
我在商贸街一家俄式面包店,遇到一位俄罗斯小伙亚历山大。他用不太流利的汉语邀请我品尝他们的黑麦面包和熏鱼。谈及鹤岗,他竖起大拇指:“中国的城市,生活很有温度,很有味道。”
夜幕降临,江边的灯光点亮,市民散步、垂钓,隔江望着俄罗斯小镇的灯火,有一种独特的浪漫。
我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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