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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吴阿蒙。
火车从张掖绿洲驶入更苍茫的河西走廊。天地渐次空旷,戈壁、沙丘、风车、荒草与孤独的驿站轮番闪过窗前。我知道,我正在走近中国古代丝绸之路最具传奇色彩的地带——酒泉,这座名字自带诗意的城市,千年间见证了东西文明的碰撞,也见证着古今中国人对星空、沙漠和家园的梦想。
我在《地球交响曲》的地图上郑重写下:
“第325章,酒泉。
关山万里,驼铃余音,
这是大漠与星河的相逢。”
一、丝路重镇:驼铃与古道的余响
下车的那一刻,热风裹挟着戈壁的气息迎面而来。我走进酒泉市区,古老的鼓楼高耸,街道宽阔,现代建筑与汉唐遗迹并肩而立。这里自西汉设郡,“因泉得名”,传说汉将霍去病大破匈奴后,于此劈泉饮马,泉水甘甜如酒,遂名“酒泉”。
我沿着老城区的步行街走进酒泉的晨曦。街巷间,市井烟火与历史余韵交织。小摊主在售卖牛肉面、油香、烧麦,老茶馆里人声鼎沸。鼓楼下,老人们慢悠悠下着象棋,青年骑单车穿梭,远处能听到小贩用方言吆喝的声音。
我走进酒泉博物馆,馆内珍藏着从玉门关、敦煌出土的丝绸、漆器、陶俑、汉简,展柜中的胡人俑、汉代漆盒、古钱币,无不诉说着昔日丝路繁华。讲解员说,汉唐时的酒泉,是西域与中原的驿站重镇,商队络绎不绝,异国商贾、使者、僧侣在这里休整、补给、交换货物和故事。
我写下:
“酒泉,是丝路上的驿站,
驼铃与风沙,见证着千年人流。
一城之内,藏着世界的过往与归途。”
二、玉门关外:边塞的诗与苍凉
酒泉之名,最令人神往的还是玉门关。自古“羌笛何须怨杨柳,春风不度玉门关”,成就了多少边塞诗人的魂牵梦绕。玉门关遗址坐落在城市以西百余公里的茫茫戈壁。清晨,我特意包车前往。
一路上,荒原无边,偶见风力发电机和孤零零的沙枣树。司机老王是本地人,边开车边讲起玉门关的故事。关楼虽已残破,四周却依然肃穆辽阔。脚下是沙砾与碎石,脚边是风中低语的野草。置身关下,仿佛听见古代将士踏歌西出、胡马大漠驰骋、诗人执笔抒怀的回音。
不远处,是阳关遗址和汉长城残垣。阳关道旁,石碑静默,铁马冰河已成远古,却留给今人无限遐想。我独自站在玉门关前,迎风凝视西方荒原,心底涌起边塞诗人的感慨:此地一为别,孤蓬万里征。
我写下:
“玉门关,是大漠的门槛,
也是千古离愁的渡口。
风吹沙丘,岁月留痕,
每一粒尘埃都藏着远方的梦。”
三、酒泉绿洲:沙海中的生命奇迹
与戈壁、沙漠共舞的,是酒泉丰饶的绿洲。疏勒河、党河、石羊河等水系自祁连山脚缓缓流下,在干旱的荒原上滋养出一块块农田、果园和村庄。城郊的农田里,玉米、葡萄、西瓜、枸杞、胡麻、马铃薯等作物层层叠叠,瓜果飘香。
我在肃州区的果园里体验采摘。农民大叔正用三轮车运送新摘下的葡萄,妇女们在棚内分拣西瓜。孩子们在田埂边追逐打闹。老一辈农人说:“戈壁上种田,靠的就是一点点水和一股子劲。现在科技兴农,地里有滴灌,瓜果年年多。”
城市西北的现代农业园区更是高新技术的实验田。温室大棚里种满番茄、草莓和食用菌,农业专家带着年轻农民在电脑屏幕前调试水肥系统。城里超市的新鲜蔬果,大多来自这里的高原农庄。
我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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