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或许两者皆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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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哪，你真的杀了那高官？

！”

樊灵儿未曾料到，自己的运气竟这般好。

此刻，不仅有一名男子前来赎她，而且对方不仅英俊非凡，更让她心跳加速。

尤其令人意外的是，这位男子竟以一种前所未闻的方式赎她——零元赎身。

他直接除掉了安乐阁背后的势力……就这样，叶默分文未花便将她带走。

若是在此之前，她是绝不会跟随叶默离开的，毕竟她并非无知之人，胡乱跟人走只会被官府抓回。

像她这样的风尘女子，本就没有所谓退路。

然而，如今情况不同了。

叶默连章五郎都杀了，她若执意不从，恐怕性命难保。

万一叶默恼羞成怒，她岂非也难逃一劫？

在冷静下来后，她对叶默的第一印象是恐惧。

但当恐惧消退，她却发现事情并非想象中那般糟糕。

叶默并非要害她，而是来救她脱困。

更令她震惊的是，他甚至能在金吾卫面前手刃朝廷命官，而金吾卫对此竟毫无反应。

这男子不仅有能力，还一心助她，她真是福气不浅。

于是，她向叶默发问。

此时，她已在樊巧儿的带领下，与叶默和白风夕一同来到安乐阁外。

此时的大街上空无一人，毕竟章五郎虽权倾一时，却也不敢当众滥杀无辜。

他只能下令金吾卫封锁街道，将整条花街的居民禁足，才得以处理安乐阁中的事务。

可惜，那传说中的长生药丸，他已经无缘品尝。

“你觉得，你还会选择留下吗？”叶默微笑着问。

“我……难道不是你想带我走的吗？”樊灵儿急忙回应，她与叶默素昧平生，何谈敢或不敢。

“没错。”叶默点头，“但如果我给你留下的机会，你会如何选择？”

“谁愿意留在这种地方——！”樊灵儿无言以对。

你以为那些在风尘之地拼搏的姐妹们，真的甘愿为男人服务而留在此处？

实则不然，不过是她们若想尽快攒够离开的钱，就必须努力取悦男人罢了。

她虽比妹妹更顺从，受责罚较少，但这并不意味着她真心喜欢这个地方。

“那，随我走吧。”

“……”

白风夕默默跟随在叶默身旁，眼神中隐约透着不满。

叶默瞥了她一眼，怎会不知她心中所想：

“抱歉，先前我还想着看你跳舞呢，如今发生这样的事，你还真有闲心继续跳下去？”

“呃……”

经叶默提及此事，白风夕赶忙收敛了脸上的怨气，急道：

“你胡说什么，谁稀罕给你跳舞了！再说，我都换好衣服了。”

“哈哈哈哈哈——”

叶默见状不禁笑出声：

“行了，以后机会多的是，到时定让你展现绝世舞姿，看你能迷倒多少人。”

“哼，到时候，保证让你看得目瞪口呆！”

白风夕昂着头，满是自信。

“我手不够，你过来，搂着我。”

叶默对白风夕说道，同时一手牵着樊灵儿，一手拉着樊巧儿。

“你——！”

白风夕不满地嘟囔：“才三个人，你就手忙脚乱了，还说后宫三千，忙得过来吗？”

“普通人确实忙不过来。”

叶默淡然回应：

“可我有的是时间，自然应付得来。”

毕竟，身为小说主角，哪有不追求长生的？

长生不老的话，即便佳人数多，又有何妨？

然而，白风夕还是主动靠近，环住叶默脖颈，脸颊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