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觉得寒冷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58章 兰姨的助攻,救赎:凌寒浅浅开,依然觉得寒冷,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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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浅慢慢放松下来,反手环抱住他,将脸埋进他胸膛,隔着衬衫,能听见他有力的心跳。
\"就这一回...\"她轻声呢喃,像是说给他听,又像是说给自己,鼻尖萦绕着混合了酒气的熟悉气息,那是记忆中最安心的味道。
丁浅闭上眼睛,任由自己沉溺在这个跨越了三年的拥抱里,窗外,日光正浓,照在床上两个紧紧相拥的身影上。
\"该死,怎么睡着了......\"丁浅睁开眼时,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
窗外已是暮色四合,最后一缕夕阳透过窗帘的缝隙,在床单上投下一道细长的金线。
看着紧紧抱着她的手,她浑身僵住,连呼吸都屏住了,\"他醉得那么厉害,应该还没醒......\"她在心里安慰自己,小心翼翼地转过头——
正对上凌寒那双清明的眼睛,他不知醒了多久,就这样静静地望着她,目光深沉得像一潭幽泉。
丁浅绝望地闭上眼睛,自暴自弃地往他臂弯里又蹭了蹭:\"算了,再睡会儿......\"她索性抱紧他的手臂,装作无事发生。
头顶传来一声低笑,胸腔的震动透过相贴的身体传来,她感觉到凌寒轻轻平躺下来,却任由她继续枕着自己的手臂。
房间里安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夕阳的金线悄悄爬上被角,将两人交叠的身影镀上一层暖光。
刺耳的手机铃声骤然响起,打破了房间里静谧的暧昧。
凌寒缓缓抽出手臂,起身时床单发出细微的摩擦声。他走到桌前,指尖在屏幕上轻轻一划,挂断了来电。
可那铃声像是不死心的幽灵,又一次刺破空气。
他叹了口气,骨节分明的手指攥紧手机,转身进了洗手间。
门关上的瞬间,丁浅听见他压抑的声音透过门板传来:
\"现在这些招数还能威胁到我吗?\"他的声音冷得像淬了冰,\"项目就是项目,别赋予它其他意义。\"
水流声掩盖了部分对话,但那些尖锐的字句还是扎进丁浅耳朵里:\"...您这么喜欢,自己去...我说了不需要...\"
“没错,就是非她不可,一开始我就说过了,非她不可。”最后一句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再让我听到,别怪我不顾母子情分。\"
丁浅蜷缩在床上,听着洗手间里传来的水流声。
等回过神来,她猛地意识到——此时不逃,更待何时?
她轻手轻脚地下床,刚蹑手蹑脚的走到门边,就听见洗手间的门\"咔哒\"一声开了。
凌寒站在门口,脸上还挂着水珠,黑沉沉的眼睛直直望着她。
\"我、我得下去帮忙...\"她的手刚搭上门把,就被他一把按在门上。温热的胸膛贴着她的后背,带着未散的酒气将她笼罩。
\"睡完就想逃?\"他的呼吸喷在她耳畔,\"这次又想逃到哪里去?\"
\"真的有贵客...\"她转头辩解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他狠狠吻住。
这个吻力道大得让她唇瓣发疼,她下意识推拒,脑子里闪过的第一个念头居然是——还没漱口。
凌寒趁她分神,强势地撬开齿关。
残留的酒香混着薄荷牙膏的气息在唇齿间纠缠,她呜咽着抗议,却被他更用力地按在门上。
\"我还没刷牙...\"她终于找到空隙喘息。
凌寒动作一顿,突然将她打横抱起走向洗手间。
洗手间的灯光刺得她眯起眼,等适应光线时,镜子里映出她被圈在他怀里的模样。
他通红的眼睛死死盯着镜中的她,声音沙哑:\"现在刷。\"
鬼使神差地,她真的挤了牙膏。
刷牙的几分钟里,他的手臂始终环在她腰间,像道挣脱不开的枷锁。
最后一口水刚吐掉,天旋地转间她就被扔回了床上。
凌寒覆身上来的瞬间,温热的唇贴着她耳垂:\"那天,你说你想了...\"
她耳尖红得滴血,而他已经不由分说地吻了下来。这次他的动作温柔了许多,舌尖细细描摹她的唇形,像是要把三年的思念都倾注在这个吻里,丁浅的手无意识地揪紧床单,不知所措,他突然偏头加深了这个吻。
暮色渐浓,房间里只剩下两人交错的呼吸声。
不知过了多久,凌寒突然撑起身子,胸膛剧烈起伏着。
昏暗中,他的喉结艰难地滚动了几下,像是在强压着什么。
丁浅望着他绷紧的侧脸轮廓,看着他抬手狠狠抹了把脸。
\"抱歉...\"他的声音哑得不成样子,他坐了起来。
丁浅轻轻摇头。
她太熟悉他这副模样了——即使在最意乱情迷的时刻,他也永远保持着那份刻在骨子里的克制。
就像当年无数个夜晚,他红着眼眶为她整理好凌乱的衣领。
月光透过纱帘,在他紧绷的肩线上镀了层银边。
丁浅伸手,指尖刚触到他的手臂,就感受到肌肉瞬间的震颤。
\"我去冲个澡。\"他几乎是仓皇地起身,却在床边顿了顿,\"你...先休息。\"
浴室的水声哗啦啦响起,丁浅望着天花板上晃动的水光倒影,忽然想起多年前他说过的那句话:\"在你没准备好的时候,我永远不会越界。\"
水声停了,凌寒带着一身凉意回来,发梢还滴着水。
他在床的另一侧轻轻坐下,背对着她说,声音已经恢复了平静,\"明天...我们再好好谈谈。\"
丁浅望着他挺直的背影,突然很想像从前那样,从背后抱住他。
但最终,她只是轻轻\"嗯\"了一声,翻身从另一边下了床。
黑暗中,她听见他几不可闻的叹息。
她低头整理好微皱的衣襟,指尖掠过被吻得发烫的唇瓣时,耳尖又悄悄红了起来。
又缓了一会,才缓步下楼,正撞见兰姨送走一桌客人。
\"哟——\"兰姨挑眉看她,眼角堆满了促狭,\"这都饭点了才下来?\"手里的抹布甩得虎虎生风。
丁浅夺过她手里的点单本,故意把冰凉的本子贴在兰姨脸上:\"您老歇着吧,站半天了。\"
\"哎哟我这老腰——\"兰姨装模作样捶着后背,突然凑近她耳边,\"可比不得某人,在楼上忙活更累吧?\"
\"胡说什么呢!\"丁浅手肘往后一顶,却被兰姨灵活躲开。丁浅抓起围裙系上,转身对着新来的客人,笑得眉眼弯弯,\"清蒸桂花鱼今日特价,要尝尝吗?\"
兰姨踱回柜台,眯着眼打量她挺得笔直的背影。
小姑娘走路姿势利落,脖颈上干干净净,连嘴唇都没肿——不对劲,很不对劲。
老太太抓起瓜子咔咔嗑起来,心里直犯嘀咕:那小子看着人高马大的,该不会是个银样镴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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