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焦核算盘震灵墟，商道残篇显真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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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你娘的焦饼干屁！」王大柱嗷呜喷出龙息，却在看见黑血字的瞬间僵住——那些字的笔画，竟跟他小时候偷拿母亲烙饼时，在灶台刻的歪扭字迹一模一样。林墨握着焦核算盘的手猛地一震，算珠突然全部转向，原本刻着「盈利」的那面竟透出白光，显露出母亲藏在算珠里的最后一句话：「墨墨，商道的尽头不是赚钱，是……」

话未说完，整个归墟开始剧烈摇晃。林墨看见母亲的全息投影在裂缝中若隐若现，她手里的焦饼干正一点点变成真正的灵核，而投影脚下踩着的，竟是由无数商业契约和修仙功法编织成的大道。苏瑶的灵核碎片突然爆发出强光，红光里映出八个烫金大字：「商道即天道，亏盈自同源」。

「老大！裂缝里有烤炉！」王大柱的龙爪子指着裂缝深处，那里果然悬浮着个焦黑的烤炉，炉门缝隙里漏出的不是火光，是林墨这辈子签过的所有契约——从第一张卖照明符的契约，到跟宗门巨头签的联名协议，此刻都化作流光，绕着烤炉旋转。

林墨深吸口气，焦核算盘在掌心发出「嗡嗡」鸣响。他突然明白母亲没说完的话——商道的尽头不是囤积灵石，而是用商业契约织就天道规则，用亏盈之道平衡修仙界的灵脉流转。当他将焦核算盘抛向烤炉时，算珠突然全部爆开，溅起的焦光里，他看见母亲当年在契约上按的指印，正在烤炉内壁缓缓亮成八个字：

「欲问归途在何处，且将算盘敲灵墟」

烤炉「咔嚓」一声打开的刹那，林墨听见归墟深处传来万兽齐鸣。而在烤炉核心，静静躺着块焦饼干——饼干上用糖霜画着个笑脸，笑脸眼睛的位置，嵌着两颗他再熟悉不过的算珠：一颗刻着「仁厚」，一颗刻着「心安」。

王大柱咽了口唾沫，龙尾巴卷住林墨手腕：「老……老大，这饼干咋跟俺娘打我时拿的擀面杖一个味儿？」林墨没说话，他捡起焦饼干的瞬间，丹田内的金丹突然发出「轰」的一声巨响——那枚原本刻满商业公式的金丹，此刻竟自行裂开，露出里面蜷缩着的、用焦饼干渣和母亲白发织成的小小算盘。

而在归墟之外，某个隐藏在灵脉节点的神秘商铺里，一个戴着焦饼干面具的修士突然捏碎了手中的传讯玉简，面具缝隙里漏出的不是灵气，是烤糊的算盘灰：「呵，终于摸到第七层了……可这第八层的『赔本赚吆喝』，可是要用道心做筹码的啊……」

商铺角落里，无数个刻着「林墨」名字的焦核算盘正在货架上轻轻震动，每个算盘的「亏」字算珠上，都沾着不同年份的糖霜——有的新鲜如昨，有的却已碳化发黑，像极了被岁月烤糊的商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