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少雅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1章 加班猝死,绑定卖货系统,我在修仙界卖货,宫少雅,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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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墨在加班猝死的最后意识里,只记得主管油腻的笑脸。
再睁眼时,他躺在散发恶臭的垃圾堆旁,远处是御剑飞过的长衫修士。
“什么鬼地方?连个城管都没有?”
他掏出仅有的打火机想点烟冷静,却被路过的修士当成法宝跪地求购。
更离谱的是,脑海里突然响起机械音:“诸天万界杂货铺系统绑定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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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墨最后一点残存的意识,像被泡在粘稠冰冷的沥青里,沉重得无法挣扎。视网膜上顽固地烙印着顶头上司那张油腻腻、汗津津的大脸盘子。那家伙咧着嘴,黄板牙在惨白的节能灯管下闪着不怀好意的光,唾沫星子几乎要穿过意识屏障喷到脸上:“小林啊,年轻人,多熬熬夜,加加班,这是福报!前途大大滴有……”
去他妈的福报!去他妈的加班!去他妈的ppt!
林墨的思维如同信号不良的老旧电视,滋啦一下,彻底熄灭了最后一点雪花点。无边无际的黑暗,冰冷而绝对地吞噬了他。
……
“呕——!”
一股难以言喻的、混合着腐烂有机物、某种排泄物以及陈年油脂变质的恶臭,如同一个无形的、黏糊糊的拳头,狠狠捣进了林墨的鼻腔,直冲天灵盖。这强烈的生理刺激,硬生生把他从无知无觉的深渊里拽了出来。
他猛地睁开眼,眼前一片模糊的重影。眩晕感如同潮水般冲击着他的大脑,胃里翻江倒海。他下意识地想撑起身体,手掌却按进了一滩滑腻冰凉、触感可疑的黏糊糊的东西里。
“卧槽!” 林墨触电般缩回手,看着掌心那令人作呕的污秽,胃里的酸水再也压不住,直接涌上喉咙口。他侧过身,趴在冰冷潮湿的地上,剧烈地干呕起来,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却什么也吐不出来——胃里早就空空如也了。
干呕了好一阵,那股窒息般的眩晕才稍稍退去。林墨喘着粗气,艰难地抬起头,抹掉脸上的污物,茫然地打量四周。
他正蜷缩在一个巨大垃圾堆的底部。腐烂的菜叶、破碎的瓦罐、不知名兽类的骨头、沾满污垢的破布……各种难以想象的废弃物堆积如山,散发着浓烈到令人窒息的恶臭。几缕惨淡的、带着点灰蒙蒙质感的光线,从垃圾堆上方狭窄的缝隙里艰难地挤进来,勉强照亮了周围一小片狼藉。
这他妈是哪儿?
地狱的垃圾回收站吗?
林墨挣扎着想站起来,浑身骨头像是散了架又被人胡乱拼凑回去,酸软无力,每一个关节都在呻吟。他扶着旁边一个相对干净点的、半人高的破陶罐边缘,踉跄着站直了身体。视线越过垃圾堆的边缘,望向外面。
他整个人瞬间僵住了,像是被一道无形的闪电劈中。
天空呈现出一种奇异的铅灰色,如同蒙着一层厚厚的、洗不干净的旧棉絮,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几座巨大到超乎想象的山峰刺破云层,悬浮在遥远的天际,峰顶覆盖着皑皑白雪,在灰暗的天幕下反射着冷硬的光。视线拉近,映入眼帘的建筑风格更是让他大脑彻底宕机。
没有钢筋水泥,没有玻璃幕墙,没有霓虹灯牌。
触目所及,是低矮的、参差不齐的房屋。墙体大多是粗糙的石块或者厚重的泥砖垒砌,房顶覆盖着厚厚的、颜色驳杂的茅草或者巨大的、不知名植物的阔叶。这些房屋歪歪扭扭地挤在一起,形成一条狭窄而泥泞的街道。街道上,行人穿着样式古怪,大多是粗麻布或者兽皮缝制的长衫、短褂、阔腿裤,颜色灰扑扑的。偶尔能看到几个穿着相对“体面”些的,也不过是布料细密一些,颜色稍微鲜亮一点。
这他妈是……哪个犄角旮旯的原始部落?还是哪个丧心病狂的真人秀整蛊节目?
就在林墨大脑cpU疯狂运转,试图理解眼前这魔幻现实主义景象时,一道刺耳的破空声骤然撕裂了沉闷的空气!
咻——!
林墨猛地抬头,瞳孔骤然收缩成针尖大小。
只见一道青色的流光,如同离弦之箭,从他头顶不足十米的低空急速掠过!那流光之中,赫然是一个穿着飘逸青色长袍的人影!那人双脚稳稳地踏在一柄闪烁着幽幽寒光的长剑之上,双手背负在身后,长袍和发丝在高速飞行带起的狂风中猎猎作响,姿态潇洒得如同画卷里走出的仙人。
眨眼之间,青色流光已消失在远处另一座悬浮山峰的云雾缭绕之中。
林墨的下巴“咔哒”一声,差点掉到脚背上。他像个被雷劈傻了的木头桩子,杵在散发着恶臭的垃圾堆旁,足足愣了有半分钟。
御……御剑飞行?
修仙?
我……我他妈穿越到修仙世界了?
“我靠!有没有搞错!” 林墨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一声怪叫脱口而出,带着浓浓的难以置信和一丝被命运戏耍的荒谬感,“老子加班加到死,没穿越去什么王侯将相、富可敌国的少爷身上,也没穿到什么天赋异禀、根骨清奇的修炼天才身上……穿到修仙世界,就给我扔垃圾堆里?开局一条狗都没有,就一垃圾堆?这新手村待遇也太离谱了吧!”
巨大的落差感和强烈的求生欲瞬间涌了上来,压过了最初的震惊和茫然。他手忙脚乱地摸索自己身上那套皱巴巴、沾满污渍的廉价西装口袋。
“手机!钱包!身份证!哪怕给我个打火机也行啊!”
西装外套口袋空空如也。裤子口袋……左边,摸到点东西!硬硬的!
林墨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带着一丝微弱的希望,颤抖着手掏了出来。
不是什么救命的法宝,也不是什么值钱的金银。
那是一个磨砂银色的Zippo打火机,外壳边缘有些磕碰掉漆的痕迹。这是他唯一的小爱好,在地摊上花了一百多块买的,用了好几年,防风性能贼好。平时工作压力大,就喜欢在楼道里偷偷点根烟,看着那跳动的火苗发呆。
此刻,这冰冷的金属触感,竟成了他与那个熟悉又操蛋的现代世界唯一的、脆弱的联系。
“妈的,至少……至少还能点个火。” 林墨苦笑一声,声音干涩沙哑,带着劫后余生又前途未卜的复杂情绪。他习惯性地用拇指推开打火机的盖子,动作因为身体的虚弱而显得有些笨拙。
“咔哒!”
清脆的金属摩擦声在死寂的垃圾堆角落里响起,显得格外突兀。
橘黄色的火苗应声窜出,在灰暗的光线下,摇曳着,散发着微弱却坚定的光和热。火苗跳跃着,映照着林墨那张沾满污垢、写满了疲惫和茫然的年轻脸庞。
烟草燃烧带来的熟悉焦香和尼古丁的气息,或许能稍微安抚一下他濒临崩溃的神经?他下意识地想去摸西装内侧口袋,那里以前总会习惯性地放一包烟。然而手指触到的只有粗糙的布料和冰冷的汗意——烟盒不见了。
“艹!” 林墨低声咒骂了一句,一股巨大的失落和无力感瞬间将他淹没。连这点微小的慰藉都被剥夺了。他只能徒劳地看着那簇小小的火苗,感受着指尖传来的一点点温度,仿佛这是溺水者抓住的唯一一根稻草。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而沉重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伴随着粗重的喘息,打破了垃圾堆旁的寂静。
林墨悚然一惊,猛地抬头望去。
只见一个身材矮壮、穿着脏兮兮灰褐色短褂、满脸横肉的大汉,正瞪着一双布满血丝的牛眼,直勾勾地盯着他……准确地说,是直勾勾地盯着他手里那跳跃的火苗!
那眼神,林墨太熟悉了!像极了他以前在古玩市场地摊上,那些看到假货却以为自己捡了大漏的冤大头!狂热、贪婪、带着一种近乎原始的占有欲!
矮壮大汉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胸膛剧烈起伏,脸上的横肉都在微微抖动。他猛地停下脚步,距离林墨只有三四米远,死死盯着那簇橘黄的火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 大汉喉咙里发出一阵意义不明的咕哝声,像是野兽的低吼。他抬起粗糙黝黑、沾着泥污和不明污渍的大手,颤巍巍地指向林墨手里的打火机,手指哆嗦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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