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亚当与夏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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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雄性生物全力一击落空,身形出现了一个微不可察的僵直。
千钧一发之际,雌性生物展现出惊人的应变,她的右手,如同捕食的毒蛇,闪电般探出。
目标明确,正是雄性尚未收回的右臂,五根锐利的指尖,死死扣住了雄性的小臂。
雄性生物的右臂被牢牢锁住,攻势戛然而止,他试图发力挣脱,但雌性的力量同样恐怖,五指如同焊死在他臂骨上的镣铐。
僵持。
死寂再次降临,只有两具非人生物粗重的喘息,以及血液滴落的细微声响。
雄性生物幽蓝的眼瞳死死盯着雌性,那里面没有任何退缩,只有愈发浓烈的毁灭欲望。
突然,他那条被捏碎、无力垂着的左臂,以一个完全违背关节活动常理的角度,猛地向上甩起。
他竟然是将这条废掉的左臂,当成了一条软鞭,一条由断骨与血肉组成的、不规则的重鞭!
腰腹发力,脊柱如弓张开,力量层层传递,那条变形的左臂,带着碎骨摩擦的“咔咔”异响,以及撕裂空气的尖啸,狠狠抽向雌性生物近在咫尺的头颅。
这一击,诡异、狠绝,且出乎意料,雌性生物那只完好的右眼瞳孔骤然收缩。
砰!
一声闷响,既非金属交击,也非单纯的骨裂。
那是血肉与碎骨被钝器狠狠砸实在硬物上的声音,带着令人齿冷的粘滞与沉重,雌性生物的头颅,被那条由断骨与烂肉组成的“软鞭”狠狠抽中。
她向旁踉跄了半步,身形剧震,那只完好的右眼瞳孔,在冲击降临的刹那急剧扩散,随即又因剧痛而猛烈收缩。
难以置信与极致的痛楚交织在她眼底。
她扣在雄性右臂上的五指,骤然爆发出最后的痉挛般的力量,指节惨白,几乎要生生捏碎雄性的臂骨。
然而,这只是神经末梢的垂死挣扎。
紧随其后的,是力量如潮水般退却的虚弱,雄性生物清晰地捕捉到了这稍纵即逝的变化。
他那幽蓝的眼瞳中,没有狂喜,亦无狰狞。
那深不见底的幽蓝,此刻极轻微地波动了一下,只是一瞬,随即平息。
但一种冰冷的、几乎能冻结灵魂的满足感,从那双眼瞳深处无声地弥散开来。
他才是狩猎者,他才是此处,真正的支配者。
他那不成嘴形的裂隙中,发出了一声极低极促的震动,一种深沉的、即将喷薄的意志,在他体内酝酿、轰鸣。
左臂传来的碎裂剧痛?
早已被这股意志彻底压制、淹没,他要撕开她,碾碎她,将她蕴含的每一丝能量都据为己有。
弱者,注定是强者的养分。
这是亘古不变的规则,是他信奉的唯一真理。
雌性生物喉间溢出一声被强行压制的呜咽,混杂着断断续续、愈发粗重的喘息。
她试图稳住摇晃的身体,但头颅内部传来的剧烈震荡与眩晕,让她眼前的整个世界都在扭曲、旋转。
新涌出的蓝红色血液,迅速浸染了她额前金色的发丝,狼狈地黏在她的额角与脸颊,与之前的伤口流出的血迹混在一处。
雄性开始缓缓地,带着一种残忍的耐心,一寸寸地,从她的钳制中抽出自己的右臂。
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能清晰感受到对方指尖传来的、徒劳的抵抗。
那抵抗,正在飞速减弱,如同风中残烛,他幽蓝的目光,锐利而精准,审视着雌性每一分细微的生理反应。
是的,她快到极限了,她的生命力,正在这连番重创下迅速流逝。
而他,正要开始享受这场残酷角逐后的最终盛宴。
吞噬,然后变得更强。
雄性生物的右臂,沾满红蓝交杂的血污,几乎就要完全挣脱。
只差最后一寸。
雌性那曾如铁钳般禁锢他的五指,此刻仅余微弱的抽搐,她的头颅无力垂落,金色的发丝与血污纠缠,遮掩了那张已不成形的面容。
败局已定。
猎物已然破碎,只待他享用。
他体内那股深沉的意志轰鸣着,即将喷薄,那是对能量的极致渴求,胜利不只在望,已然触手可及,仿若已能品尝到那甘美的滋味。
然而,变故陡生,极其细微,几乎让他忽略。
在层层血与烂肉之下,雌性那残破不堪的面部深处,某种东西改变了,并非有意识的肌肉动作,更像一股内蕴的压力在积聚。
她那曾松弛淌血的口部,似乎向内微微收敛,两颌残存的部分,不自然地向外鼓胀。
一声极轻的、湿滑的、近似咯咯的微响,瞬间被两人粗重的喘息掩盖,却又真实存在。
哧!
这声音并不尖锐,不似他铁拳撕裂空气,这声音更迅疾,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属于生物体本身的弹出。
雄性生物那双幽蓝的眼瞳,甚至来不及捕捉到攻击的轨迹,一道猩红的残影,快得不可思议,长得不可思议,从雌性口中爆发。
是她的舌头。
远非他之前所见那抽搐的四十厘米软肉,这是一条长达一米,由筋腱与硬化软骨构成的长矛,顶端尖锐无比,携着骇人的力道射出。
它深深缩回她体内,盘卷着,从她濒死的躯体核心榨取了最后的力量。
这是绝境中的一搏,或许,更是一种连她清醒意识都未曾察觉的、直至此刻才爆发的生物本能。
雄性生物那胜利在即的意志轰鸣,戛然而止,他那双幽蓝的眼瞳,原本牢牢锁定雌性摇摇欲坠的身躯,此刻极轻微地睁大。
并非恐惧,也非痛苦。
而是一种凝固在瞬息间的、全然的、无法理解的惊愕,这世间最顶尖的掠食者,竟被一种他从未设想过的生物诡计所倾覆。
那道猩红的长矛,如一道虚影,精准无比地命中了它瞠大的双眼之间。
没有预想中骨骼碎裂的巨响,只有一声沉闷、粘滞的噗嗤声,那尖端几乎没有遇到任何有效抵抗,轻易洞穿了他的颅骨,贯入脑髓。
雄性生物庞大的身躯,骤然瘫软。
没有一丝声响。
没有半点挣扎。
那磅礴的力量,那狩猎者的专注,那神只般的自信——瞬间烟消云散,他的双膝一软。
重重跪倒在地,继而整个身体向前扑去,了无生息。
惯性,或许还有雌性最后的一丝肌肉痉挛,使得那条长舌刺得更深,他沉重地砸在地上,冲击力让两具残破的躯体都微微一震。
死寂。
这一次是绝对的死寂,只余一种新的、更缓慢的滴答声,两具曾无比强大的躯体,此刻都已残破不堪,瘫软在饱受蹂躏的土地上。
雌性那扭曲破碎的头颅歪向一旁,已看不出丝毫曾经的美貌,从她面部的残骸中,那不可思议的武器依然挺立。
她那条细长的猩红舌头,此刻延展至一米有余,将雄性的头颅死死钉在地面,那是这场残酷厮杀中,一个令人惊骇的、鲜红的注脚。
舌尖穿透颅骨后,微微颤动着,雄性深蓝的血液已开始浸染它的表面,与她自身的血迹交融,对于这样一位霸主而言,这种死法,突兀,甚至带着一丝荒诞。
捕猎者,在盛宴开始的前一刻,自己却成了另一种形态的“祭品”,被一件它从未警戒过的武器钉杀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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