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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哐当!”大堂处到处都是被摔碎的名贵瓷器,一声声怒骂从堂上传来。
司徒修远匆匆忙忙的从城防卫队里赶来,还未卸甲,刚刚将腰间佩剑交给门卫,便听到里面吵闹的声音。
“胡闹,简直胡闹!”司徒正伟气的胡子都不停颤抖着,当下面的人来报告送饭时,司徒晚晴不知道什么不见了,他差点就怒火攻心去世了,与皇帝大婚在即,作为新娘的司徒晚晴却不翼而飞了,这对司徒家来说,无疑是对家族权威的巨大挑衅。
“传令,立刻将当时外围巡逻的卫队全部斩首!”司徒正伟气的简直发疯,不停的朝任何可以撒气的地方挥洒怒气。
一个穿着黑色常服的中年男人慢慢走上前,不动声色的禀报道:“爹,三弟全家都到齐了。”
“把他们全部都带上来!”司徒正伟不带一丝犹豫的说道。
不一会儿,一个男人和妇人还有刚刚在外的司徒修远便被人推了上来。
还不等司徒正伟开口,司徒晚晴的父亲便携着司徒晚晴的母亲跪下,司徒晚晴的哥哥司徒修远也只好跟着跪了下来。
“爹!我们也劝过晚晴啊,把她嫁给皇上我们也是百分百愿意啊,我们也没想到她居然私自出逃了,狠心丢下父母亲……”司徒晚晴的父亲说完便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拂袖,让人觉得他这个做父亲的伤心不已。
司徒修远和母亲也立刻学着司徒晚晴父亲的样子,开始痛哭流涕,伤心的好像好像司徒晚晴已经死了一样。
司徒正伟不说话,只是眼神十分犀利地扫过跪在地上的一家三人。
他缓缓起身,玄色蟒纹袍角擦过满地碎瓷,发出细碎的剐蹭声。
“劝过?”他突然一脚踹翻案几,青铜香炉滚落时烫得司徒修远手背通红,“那孽障居然连锁灵石都能解,没有内鬼接应,她哪来的本事逃出那么多重流动哨!”
老人枯瘦的手掌猛地掐住三儿媳脖颈,浑浊眼珠几乎要暴突出眼眶,“说!是不是你偷了老夫书房里的机关图?好让她避开那些禁卫军?”
“祖父息怒!”司徒修远膝行两步重重叩首,青砖上立刻洇开血渍,“母亲前些日子还亲手熬了参汤劝妹妹认命,孙儿愿以性命担保......”
“你的命?值得什么?”司徒正伟突然轻笑,抬脚碾住少年将军的肩甲。
精钢锻造的护肩在老人布靴下竟发出令人牙酸的扭曲声,“司徒家养你二十年,倒养出个吃里扒外的白眼狼?”
他忽然松开脚,慢条斯理地从袖中抽出一卷明黄帛书。当那道圣旨哗啦展开时,三房夫妇瞬间瘫软在地——正是三日后大婚的诏书。
“既然教女无方......”司徒正伟随手将圣旨丢进炭盆,看着金线在火焰中蜷曲成灰,“老三,听闻你上月巡视漕运时,有艘官船在青萝江翻了?”
跪着的男人猛然抬头,那是他奉父亲命令暗中转移私盐的船!冷汗顺着脊梁浸透中衣,他看见父亲浑浊的瞳孔里闪过毒蛇般的幽光。
“我正愁找不到人顶罪呢。”老人用抚摸司徒晚晴父亲额头,“这下想必天下人也不会说老夫包庇亲属了。”
“父亲......”司徒晚晴父亲凄厉的哭喊被侍卫堵在喉间。
司徒修远攥紧的拳头青筋暴起,却在抬头时撞见祖父身后屏风——六名影卫的弩箭正对准父母眉心。
“孙儿......领罚。”他重重磕下第九个头,齿间血腥味混着炭灰在舌尖蔓延。
司徒正伟枯枝般的手指摩挲着染血的羊脂玉,突然放声大笑。
笑声惊得檐下寒鸦扑棱棱飞起,在暮色中拖出扭曲的残影。
“传令刑狱司。”他随手将玉掷给黑衣侍卫,“把这孽障府里的所有人骨头一根根敲碎,然后斩首,尸体吊在城门示众。至于司徒晚晴那小畜生.....”
司徒正伟抚摸着圣旨灰烬,语调温柔得令人毛骨悚然,“她总会明白,司徒家的女人,生来就是要淌着血走进凤鸾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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