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少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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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面面相觑,朝裴破虏质疑道:“这些?真是那教坊司小子杀的?你不会在逗我们吧?”
裴破虏连连摆手否认他们的质疑,一脸真诚地努力解释道,“不!不是!我没骗你们!真是他!一路上我都还没发现附近有北蛮人,他就已经把人给杀了。对了,马车里还有我们从北蛮人手里救下的几个小姑娘,本来有十七个的,但其余的非说自己被蛮子玷污不肯活了,结果自刎了。”
“唉……”一个老将闻言,看裴破虏说到后来,已是眼中带泪,万分懊悔的模样。
不禁忆起自己的少年时,似乎也是这般,只能拍了拍他的肩膀,作无声安慰。
那少年将军闻言歪了歪头,突然拔出腰间别着那把吹毛断发的斩刀,刀锋凛冽如寒月。
他阔步走到观察环境的白拂雪面前,阻住他抚摸厚实城墙的前路,向他一抱拳道:“在下贺不悔,见白少侠剑法高绝,特来讨教!”
说罢,贺不悔压根不管,也不在乎白拂雪答不答应,已是一刀当头劈去。
“啊?少将军怎么……”裴破虏见了,不禁吓得脸面通红,正欲跑过去阻拦。
却被那老将揽住肩膀,在他耳畔笑眯眯地道:“莫急!莫急!少将军是这样的,见猎心喜,只是想找这少年郎过过招而已。”
白拂雪乍然被人打断思路,心里有几分不爽,瞥见凌厉刀光直落,只好侧身往空旷地带一躲。
贺不悔见状,立时刀身一翻改变了招式,刀身一斜,从迎面大劈改为斜削,见白拂雪还是口中不禁大喝道:“小子!拔剑!”
白拂雪脚步连连后退,他之前听狗皇帝说过北芦城的守城将领叫作贺连山,贺家历代均居北疆,勉强也算得上世家之一。
只是贺家至少在明面上,已多代不出修士,同凡人无异。
贺家麾下的玄甲卫皆属精锐,一直是对北狄的第一利器,但从狗皇帝的话中,白拂雪能感觉到狗皇帝颇有些忌惮。
毕竟玄甲卫再如何精锐,到底天高皇帝远,想必比起皇帝的命令,更听贺家人的。
刚刚见这少年被一身精钢打造的玄甲兵将们簇拥而来,再加之他自称贺不悔,想必是那位贺将军的子孙了。
这等凭家世出生的少年将军,大都傲气的不行,果不其然,白拂雪没有猜错他的性格。
一上来,就要跟自己拔刀打架,也不在乎你愿不愿意,白拂雪不喜欢。
所以连把剑从乾坤袋里拿出的欲望都没有,只是一味的闪避,引得贺不悔大怒不已,连声骂道:“教坊司的孬种!本将命你拔剑!”
白拂雪无语地瞥了他一眼,再次脚步一退,避开刀锋,只好摊手回道:“我没有剑,怎么拔?”
贺不悔气闷不已,心道,你在逗我?那些北蛮子的头颅老子又不是没看过,你没剑是怎么杀的?
他站定下来,朝那群在城墙根底下站了一溜儿的将士们,大喝道:“谁有剑?丢一把过来!”
话音才落,自然有那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道:“少将军,接着!”
贺不悔接住抛来的一柄闪烁寒光的直剑,一把掷到白拂雪的脚尖的地面上。
直剑插入地面半寸,青砖上蔓延出几道细小的裂缝,剑身微颤。
贺不悔提刀,再次摆好架势,冲白拂雪挑衅般笑道:“你若再不肯与本将过招,那么本将有理由怀疑你乃北狄奸细,去牢里渡过一生吧!”
这种任性的熊孩子最麻烦了!
白拂雪暗自一叹,只好拔出地上的那柄剑,刚握住剑柄,就听丹田内的青霜起哄道:“打他!打他!不过记得不要用灵力,他只是个凡人。我记得伏苓曾有位昆吾剑宗的友人说过,练剑的不能老是依赖我这种仙剑,因为威力太大,反倒对今后的剑道修行不利!你既然打算走剑修的路子,多和人过过招也好。”
说时迟那时快,白拂雪一面听着青霜说话,一面已用剑架住一次次或劈或砍,或勾或撩的长刀攻击。
同时在心中暗自撇嘴,心想是我想走剑修的路子吗?
剑修除了听起来比较帅之外,典型的攻高血薄,是个脆皮。
试问,谁不想当个五边形战士呢?
实在是白拂雪发现自己完全没有当法修的天赋!
哪怕到了现在,自己都炼气三层了,却还连一个火球术都用不出来!
此刻的青霜不过想卖弄卖弄自己的“学识”,殊不知以后郁闷到哐哐撞墙的也是它。
贺不悔眼光愈发明亮,他虽不到天生神力的地步,但从小力气要比同龄人大些。
再加之在军中耳濡目染,于武道一途颇有天赋,因此同龄之间鲜有敌手。
只可惜他常年随父混迹军营,长大知事时,便明白北狄不灭,不得自由,自愿随父一同镇守北芦城。
不然哪个少年儿郎,不想背上行囊,出去闯荡江湖,过快意恩仇的日子呢?
贺不悔先用快若闪电般的快招试探,见白拂雪果然应付起来显出轻松,于是便不打算继续试探放水。
气沉丹田,脚往旁重重一跨,扬起一团尘土,大喝一声道:“劈山式!”
这就是传说中的使用招式之前,先要大声喊出名字吗?
白拂雪愣了片霎,反正他自己没这习惯,感觉怪尴尬的,也许是他已经老了,做不到那么中二。
刹那已用剑身将垂直下劈的刀刃抵住,但随之剑身“咔咔”几声脆响。
见剑身已蹦出几个豁口,白拂雪心里骂了声这到底是谁的破剑?这么不经用?
只好剑身一旋,如剑身带了股吸力,转瞬将那长刀牵引向一旁。
贺不悔见状,低低骂了声“懦夫!”
岂能如白拂雪所愿,骤然变招,猛地后撤一步,手中回撤到一半,突然使出一记“拖刀斩”,改做反手横斩而去。
白拂雪在看到贺不悔后撤时,已早有所料,凭他的激进傲气的性格,就知道他不可能后退。
于是在顷刻间,已如柔弱无骨的微一矮身,从刀光下迅捷若豹地恰好跃过,瞬间已至贺不悔的面前。
而贺不悔在这仅仅两个呼吸间,尚未回过神来。
感觉腹部突感剧痛,已顺势倒在地上,而喉间已闪烁着一束抖动的寒芒。
本还在城墙根底下打赌的正热闹的将士们,一时间均呆若木鸡。
毕竟他们在看到那三十余的头颅时,心头已知这少年看似年纪不大,但想必武艺高强,至少他们其中少有人能做到。
但少将军那是谁啊?那可是奉国将军贺将军的幼子!
别说外人,就是他们这等老将,如今等闲也非少将军的对手。
几个老将本以为就算少将军输,最多不过棋差一招而已。
却怎么也未料得少将军能输的……输的这么难看!
“啊!赢了赢了!”只有裴破虏不会看眼色地蹦跳起来,朝那群老将道:“我就说白少侠比较厉害吧!咦?长戈你眼睛怎么了?”
一旁古长戈默默叹了口气,想着自己眼睛都快眨瞎了,你怎么就看不到呢?
傻兄弟!你没看见几位将军和校尉脸都黑了吗?你今后还想不想晋升了?
“哈哈哈哈哈!”就连自诩看着少将军的几个老将,突听得被一脚踹倒在地的少年将军大笑起来,都感惊愕。
贺不悔不仅不气不怒,从地上坐起来,一双目子精亮,直勾勾盯着白拂雪。
将白拂雪盯得浑身发毛,贺不悔却是大笑着,微微眯起眼,话里满是严肃,问道:“白兄弟,呆在宫中教坊司可谓太屈才了!要不要来我北芦玄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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