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村民的改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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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蒙蒙亮,徐峰就给大黄烫了碗苞米面糊糊。
他摸着狗脑袋嘱咐:“好好看家,别让野牲口祸祸咱的蜂桶。”大黄“呜呜”应着,尾巴在草窝里扫出个半圆。
拄着刚削的柞木棍子,徐峰一瘸一拐往秀山屯挪。
往常这几里山路,他甩开步子半个钟头就能到,今儿个硬是走了小俩点儿。
伤脚每次沾地都像踩在烧红的烙铁上,疼得他太阳穴“突突”直跳。
屯口老柳树下,几个拾粪的半大孩子瞧见他这模样,撒丫子就往屯里跑:“徐瘸子来喽!”——这帮皮猴子给他起的新外号随着风飘进耳朵。
徐峰心里直打鼓:按理说自己这身板,搁往常被钉子扎了,抹点药三五天准结痂。
可这回都第四天了,伤口不但肿得发亮,还往外渗黄脓。
昨晚上他拿缝衣针挑开伤口,脓血“滋”地窜出来老远,带着股子腥臭味。
“该不会是铁锈带的破伤风吧?”这个念头冷不丁冒出来,徐峰后脊梁“唰”地出了层白毛汗。
他听林场卫生员说过,这病发作起来牙关咬得筷子都撬不开,十个里头得死七八个。
眼下这光景,屯里赤脚医生王大爷能不能治还是两说……
徐峰心里犯嘀咕:“这症状也不像破伤风啊……唉,早知道被扎的时候就该直接找王德才,硬撑个啥!”
他早上十点多到的秀山屯,屯里静悄悄的,大伙儿都下地干活去了。
他一路走一路瞅,地里也没见着王德才的影子。
等到了王德才家院门口,发现门锁得严严实实。
“得,干等着吧!”
徐峰一屁股坐在院墙边那根老榆木上。
这木头可有年头了,疙疙瘩瘩的,屯里人都爱在这儿歇脚——天暖和的时候,老头们聚在这儿晒太阳、唠闲嗑,小孩儿也爬上爬下闹腾。
年复一年,木头表面被磨得油光锃亮,跟包了浆似的。
他记得清楚,自己当年入赘那会儿,这木头还在。
后来听说被个外地人花几块钱买走了,那时候木头底下都烂了一半,人家说还能拿去做漆雕玩意儿。
那根老榆木旁边,还杵着一棵歪脖子老杏树,树干粗得俩人都抱不过来,树冠老大一片,枝丫横七竖八地往外伸展,活像个张牙舞爪的老妖怪。
这树少说也得有百八十年了,树皮裂得跟老农的手掌似的,一道道的沟壑里还藏着些陈年的树脂。
夏天的时候,老头们都爱在树荫底下乘凉,有时候还能捡着几个早熟的杏子解解馋。
这会儿刚开春,树上已经冒出了红艳艳的花骨朵,像小姑娘头上别的红头绳似的,零星几朵性子急的杏花先开了,白里透粉的花瓣在风里直打颤。
徐峰眯着眼瞅了瞅,估摸着再有个三五天,这满树的杏花就得全开了。
到时候远远望去,就像一团粉白色的云彩落在了屯子里,蜜蜂嗡嗡地围着转,那景象,啧啧,绝对是屯子里最打眼的景儿。
“大兄弟,搁这儿干啥呢?”一个扛着锄头的黑脸汉子路过,瞅见徐峰一个人坐着,把锄头往地上一拄,笑着搭话。
这人穿着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褂子,裤腿卷到膝盖,露出两条黑黝黝的小腿。
目光往下一扫,突然“哎呦”一声,锄头都扔了:“这脚咋整的?肿得跟发面馒头似的!咋还渗着黄水呢?”
徐峰把脚往阴影里收了收,苦笑道:“嗨,别提了,前让个生锈的钉子给扎了。
当时觉得没啥,随便拿布条缠了缠。谁成想这都三天了,不但不见好,还越来越肿,疼得晚上都睡不着觉。”
“哎呦我的老天爷啊!”黑脸汉子一拍大腿,“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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