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御尘 1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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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时少卿,浑身沾满尘土,鲜血顺着衣角滴落在地面上,那狼狈的模样与平日的风采判若两人。
御尘走到时少卿面前,手指抬起他的下巴:“长的倒是不错,不若来府上服侍孤?孤便饶你一命。”
时少卿感觉像吃了屎一样难受,侧头别过了脸。
“你越是这样,孤便越是喜欢了。”
御尘手指轻触时少卿眉心的红色印记,轻笑一声:“断他一只手,给玄知许送去。”
“玄知许也该体会一下孤的感受了。”
“孤倒要看看,玄天域二公子在浮魂域出事,司延又会怎么给他交代。”
时少卿面上没有丝毫惧色,冷冷地盯着御尘,目光似剑,带着毫不掩饰的倔强与不屈。
御尘见状,眉头挑起,眼底闪过一丝兴味,嘴角随即上扬,扯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突然,一道风袭来,脖颈处传来一阵痛意,御尘突然掐住了他的脖子。
然而,即便面临如此险境,时少卿的目光依旧坚定,透着一股决然的倔强。
“当真倔强,你若求一求孤,孤便饶了你,如何?”
御尘边说边缓缓加力,那力道如同铁箍一般慢慢缩紧,每一下都好似要将时少卿的脖颈捏碎。
时少卿只觉呼吸困难,胸膛好似被巨石压住,脸上因充血而憋得通红。
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但他依旧强忍着窒息感,倔强地吐出一句:“休想……”
御尘看着眼前这副场景,思绪仿佛穿越到了从前,似是想起了什么,手上的动作猛地一顿,缓缓松开了掐在时少卿脖颈上的手。
时少卿的喉咙里发出一阵剧烈而沉重的咳嗽声,仿佛要将心肺都从胸腔中咳出。
他双手被侍卫擒着,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每一口呼吸都像是在喉咙里拉扯着一丝尖锐的刀刃,带来钻心的痛楚。
胸膛随着呼吸的节奏剧烈起伏,像是要冲破胸腔的束缚一般,拼命地汲取着那看似珍贵无比却又如此稀缺的空气。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像是终于从一场噩梦中挣脱出来。
猛地抬头,他的双眼通红,血丝密布,那里面满是恶狠狠的光芒,犹如利箭一般,死死地盯着御尘,仿佛要将他千刀万剐。
“我不会像你一样使出那般下作的手段!”
时少卿的声音带着几分因虚弱而产生的沙哑和颤抖。
“下作?”
御尘听到这两个字,脸上极快地闪过一抹悲伤的神色。
然而,这抹神情仅仅一闪即逝,下一瞬,便露出了意味深长的嘲讽的笑。
那笑声在空旷的空间里回荡,带着几分癫狂,几近魔怔:“哈哈哈哈,下作怎么了?你倒是高风亮节,可高风亮节有屁用啊?能保住你的命吗?不过是些虚无缥缈的东西罢了!”
他顿了顿,目光如炬,紧紧锁住时少卿。
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莫名的认真,甚至带着一丝小心翼翼,仿佛在探寻一个不为人知的真理:“时少卿,我有种直觉,咱们是同类人。”
“谁跟你是同类人?!”时少卿毫不犹豫地反驳,声音中透着几分恼怒,几丝愤怒的火花在他的眼中跳跃,仿佛下一秒就要将御尘吞噬。
御尘见他嘴硬到底,也不恼怒,径直伸手抓住他腰间的珠串。
时少卿用力挣扎,试图躲开,可此时他伤势未愈,行动稍显迟缓,哪敌得过御尘。
琉璃珠串瞬间被御尘拽在手中,眨眼间,御尘不知从何处拿出了一串玉佩,不由分说地与他腰间的琉璃珠串做了交换。
“你做什么?!”时少卿脸涨得通红,又气又急,眼中满是愤怒。
御尘看着手中的珠串,缓缓开口道:“你很像我认识的一个故人。”
“只是他死了。”御尘垂眸,居高临下地看着时少卿:“被你的好哥哥杀死的。”
话音未落,一道刺目的紫光如流星般从远处疾驰而来,带起一阵尖锐的呼啸声。
御尘眉头瞬间紧蹙,身上气势陡然一变。
只见他身形轻微一动,衣袂随风鼓动,竟是不慌不忙地伸手挡下了这凌厉一招。
紫光与他交手的刹那,爆发出一阵刺眼的光芒,空间仿佛都在这一击之下扭曲了几分。
转瞬之间,叶怀已然欺身而至,手中长剑直直搭在御尘的脖颈上,剑尖用力,便有一丝血珠缓缓渗出,在雪白的脖颈上显得格外刺目。
叶怀面色在看到时少卿一身伤痕后,愈发阴沉难看,那目光好似要将御尘千刀万剐。
“殿下不妨猜猜,你们今日能不能活着回去?”叶怀声音低沉,却带着一种无形的威压,仿佛来自地狱的宣判。
见御尘丝毫没有放人的意思,叶怀眼中寒芒一闪而过,手中长剑又往前轻轻推了推。
御尘只觉脖颈处痛意更甚,温热的鲜血缓缓流出,顺着衣领流下。
御尘面色冷漠又带着些威胁,令人胆寒。
他缓缓抬眸,目光平静却又透着无尽的寒意,直视着时少卿:“有救兵就没意思了。”
站在御尘身后的侍卫见状,个个手持长剑,剑尖整齐地指向叶怀,气氛瞬间紧张到了极点,仿佛一点火星就能引发一场大火。
御尘见情势僵持不下,伸手挥退侍卫。
叶怀冷哼一声,缓缓将长剑收回,动作潇洒自如,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霸气。
他走到时少卿面前,伸出手臂将他稳稳扶起。
时少卿只觉得身体稍有动作,腰间那处伤口便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仿佛有利刃在伤口处来回搅动。
他忍不住颤抖了一下,鲜血再次缓缓渗出,很快又濡湿了身上厚厚的衣袍。
御尘上了早已等候在一旁的软轿,轿帘缓缓垂下,遮住了他的面容。
他透过轿帘冷冷地看了时少卿一眼,那目光中似有隐隐思绪在涌动,仿佛又在谋划着什么不可告人的坏打算。
【嘟-嘟-嘟-恭喜宿主完成主线任务:御尘,积分加10,当前积分:205】
时少卿抬眸看着叶怀,眼眶不自觉红了几分。
【当前好感度:50】
看着时少卿这副虚弱又可怜的模样,叶怀忍不住长长叹了口气,语气中满是关切:“现在可还好些,伤得可还紧?”
“疼。”时少卿轻咬嘴唇,眉头紧皱,声音微弱却无比真切。
叶怀听后,赶忙将一颗疗伤丹递到他嘴边,声音轻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吃下去,会好一些。”
时少卿顺从地张开嘴,咽下了疗伤丹。
叶怀小心翼翼地搀扶着时少卿,一步一步慢慢朝着长老院走去,每一步都走得极为轻缓,生怕颠到他。
“他叫御尘,是司延的外甥。”叶怀一边走着,一边缓缓开口,似乎想要让时少卿了解清楚当下的局势。
“他与阎璟是什么关系?”
在他的记忆,阎璟平时称呼司延也是叫的舅父,这其中的关系似乎颇为微妙。
“御尘是阎璟的亲哥哥。”叶怀头也未回,声音沉稳地回答道。
“阎璟、御尘、司延。”
时少卿皱眉,紧紧抓着叶怀的手臂,将自己大半身子重量靠在了他身上,有气无力地喃喃道:“三人竟姓得不同,这里面怕是有什么缘故。”
叶怀长长叹了口气,眸色一暗,那阴沉之色在看到时少卿腰间尚未干涸的血迹时悄然浮现,那伤口刺痛着他的眼。
他走到时少卿前面,微微俯身,语气坚定:“上来,我背你回去。”
时少卿只别扭了一瞬,或许是因为伤口传来的疼痛让他来不及再端着架子,又或许是在这片刻间他感受到了叶怀话语中的关怀与真诚。
他轻轻地点了点头,一只手搭在叶怀的肩上,另一只手则抓住叶怀的衣角,慢慢地爬到了叶怀的背上。
叶怀稳稳托好时少卿,这才缓缓开口回答之前的问题:“阎璟随父亲姓,御尘随母亲姓。当年司延遭遇险境,被御夫人所救,之后便一直养在了御家。后来阎大人不幸病逝,临终前,将阎璟与御尘二人托付给了司延。”
叶怀每一步走得极稳,仿佛带着无尽的力量,说话的语气也格外耐心,试图让时少卿完全理清这复杂的人物关系。
“御夫人呢?”时少卿继续探寻,声音带着一丝疲惫。
“阎大人病重之时,御夫人心急如焚,为了寻得治愈他的良药,前往青衣那里求药。”
“可惜命途多舛,最终下落不明,都说她死在了玄天域。不久之后,阎大人病重未愈又加上丧妻之痛,也不久于人世了。”
叶怀语气中带着一丝惋惜,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
时少卿头靠在叶怀的肩膀上,身体逐渐放松下来,有些昏昏沉沉的,意识也开始变得模糊,但嘴里仍喃喃道:“那是他性子怎么这么惹人烦……”
叶怀感受到他身体的无力,将他往上轻轻颠了颠,调整姿势让他靠得更舒服、更稳。
“他们死时,御尘已经记事了,经历了这般巨变,自然容易变得有些疯魔,整日就盘算着如何杀进玄天域。而阎璟那时年纪尚小,很多事情都没记住,养得娇惯了些,也难免骄纵些。”
“唔…阎璟,人挺好的。”时少卿似是陷入了自己的梦境,在半梦半醒间喃喃细语就在这耳畔响起。
叶怀听到他这话,不禁笑出声,嘴角扬起一抹笑意,打趣道:“你又不认识他,怎么知道他人好?”
【你快圆一下。】
时少卿脑子昏沉的厉害,抬眸看着前方,声音微弱且带着浓厚的倦意:“没见过他,脑袋晕的很,我得…睡一会了。”
叶怀见状,心中满是疼惜,长长叹了口气,声音里尽是关切与安抚:“都在说胡话了,这药效强,吃了是会犯困。”
【你还好吗?】
那声音比起往昔,稚嫩之色已褪去大半,流转间尽显温润雅致,却又不失清朗。
时少卿此刻意识尚有些迷糊,不过还是下意识地轻轻应了一声。
“唔…腰疼。”时少卿皱着眉,虚弱地低语,声音里透着难受。
叶怀以为是对他说的话,轻声回应:“南素,以后若是再遇到御尘便躲得远远的。凭借你和玄知许那层关系,在他眼里,你定是眼中钉,他必然会对你下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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