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再回长老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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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光悄然流转,转眼已是第三日。按照约定,今日该去寻柳弦了。
天光微亮时,时少卿便发现玄知许已不见踪影,仿佛人间蒸发了一般,连一丝气息都未留下。
时少卿独自来到酒楼,选了处临窗的雅座。茶香袅袅间,柳弦翩然而至,衣袂带风。
“你可知道,我昨日天不亮就快马加鞭往这边赶,直到晚些时候才到。”
柳弦一落座便眉飞色舞地说道:“日后你要见我,怕是要费好大周折。不过等我接手了药神阁,咱们就能日日相见了。”
时少卿唇角微扬,笑意如蜻蜓点水般浅淡:“嗯,会有那一天的。”
“我大哥离家多日未归,父亲整日把我关在账房里撒气。”柳弦苦着脸抱怨,“那些账本看得我头都大了。”
“既是要接手药神阁,现在多学些总是好的。”时少卿温声劝慰,话锋一转:“听闻你去了灵云派,那位救你的恩人如今可好?”
柳弦神色骤变,眼中满是震惊:“你怎知他就是救我之人?”
“猜到了几分。”时少卿从容解释,执壶为柳弦斟茶,动作行云流水:“阎璟是丹修,他的毒,怕是不好解。”
提到此事,柳弦顿时泄了气:“是寒毒,每月发作一次,如今只能用药力暂时压制。”
时少卿轻抿唇瓣,若有所思:“可有解法?”
若他不知晓解法,自己便告诉他。
“尚未配出解药,还得再翻翻古籍。”柳弦无奈摇头。
“赤焰草或可一试?”时少卿试探着建议。
“赤焰草?倒是不曾听闻,我回去问问祖父。”柳弦突然话锋一转:“你呢?上回忘了问,可是找到令堂了?你是越夫人所出吗?你的眼睛与她极像。”
“她只是与我相像,并非我娘。”时少卿垂眸,避开柳弦探究的目光。
这个秘密如同埋在心底的刺,稍一触碰便痛彻心扉。
“可惜了。”柳弦话锋一转:“那你与叶怀如何了?先前见你们颇为亲近,他似乎对你...”
时少卿执杯浅啜,神色平静:“无甚干系了。”
“嗯?怎会如此?你们闹翻了?”柳弦满脸困惑。
时少卿摇头,抬眸深深望进柳弦眼底:“老柳,他身边已有涂牧歌,我再出现,就不合适了。”
“那你如今对他...”柳弦追问。
“心意已无关紧要。”时少卿语气苦涩,“我...配不上他。”
柳弦眉头紧蹙:“两情相悦之事,何来配不配?若是互相倾心,为何不直言?”
时少卿瞳孔微震。
他竟能说出这么超前的话吗?
“老柳,我...实在惧怕玄知许。”他面色凝重,眼中光彩渐黯:“我喜欢与否根本不重要,他在意的,只是我是否在他掌控之中。”
“上次...我险些死在他手上。”时少卿声音轻若游丝:“我只想活着,好好地活着。”
“我...太怯懦了,不敢以命相搏。”他闭目轻叹,似在平复心绪:“我的想法,于他们而言,从来都不重要。”
柳弦听着这两句话,长长地叹了口气,声音里透着几分感慨:“我阿兄之前去找你了?”
“柳书言?”时少卿微微一怔,眼中闪过一丝诧异。
“嗯。”柳弦点了点头,思绪缓缓飘远。
“想来是在那个时候,他找到我问,人若是忧思过度,是否会有疯癫之症。”
说着,他轻轻握住时少卿的手,眼神中满是关切:“他对你有意,能特意来问我这事儿,想必是那时你出了事。”
时少卿的神情浮现出一抹复杂,低声道:“那次…我将玄知许头砸伤了,确实看着很疯癫。”
“砸了他?”柳弦眉头紧皱,声音不自觉地拔高:“他没杀了你?”
时少卿愣了愣,唇角抿起,眼神中闪过一丝痛苦:“柳弦,他只想折磨我,不想我死。”
“好多好多事情…压得我喘不过气,有时候我真的觉得还不如死了好…”
“他…”柳弦张了张嘴,却不知该如何回应,喉咙仿佛被什么哽住。
或许时少卿当真不该来这繁华却又暗藏凶险的都城。
“老柳…”时少卿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无尽的疲惫。
“我不止一次憎恶我自己。为什么他们所有人都要来踩我这一脚。难道真是我的问题?真是我自作自受,才会让身边的人一个一个的人都来作践我。”
他虽然反复强调要好好活着,可柳弦还是听出了别样的意味。
那话语背后的绝望,如同即将干涸的溪流,只剩下无尽的悲凉。
他想求死?
柳弦的眉头皱得更紧,心中满是担忧:“老时,你…当真不觉得遗憾吗?”
“遗憾…有吧。”时少卿的眼神有些空洞,像是望向无尽的远方。
“没想到我第一次这么喜欢一个人,会这么草率就结束。他总觉得我与玄知许有情,就像我怀疑他与涂牧歌有情那般…这诸多的不信任,终究还是把一切都毁了。”
柳弦听了这话,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回应。
心中似有千言万语,却不知从何说起,只能下意识地问道:“你与他之间若真有误会,有没有去解释过呢?”
时少卿听到这话,整个人像是被定住了一般,嘴唇微微张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柳弦的询问像是一把重锤,重重地砸在他那原本就千疮百孔的心上,他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见时少卿没有回答,柳弦心中便有了几分明了。
他皱起眉头,眼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去解释一下吧。你要把心里的话都告诉他,解释清楚你对玄知许没有感情,所有的事情都不是你所愿。”
“有用吗?”时少卿的声音有些颤抖,他的内心充满了忐忑。
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无助,像是渴望找到一丝光亮,却又害怕那光亮只是镜花水月。
他害怕自己即使鼓起勇气去解释,最终换来的却只是更多的冷漠和伤害。
他不知道自己的解释是否能够消除误会,是否能够挽回那已经支离破碎的关系。
“试试才知道。”柳弦目光沉稳地看着他,声音平静却又透着一股力量。
“只为解释,不为和解。不管结果如何,至少你要让自己心里没有遗憾。”
…
时少卿静静地伫立在长老院外,微微抬眼,目光越过门墙,好似能望见院内的光景。
片刻后,他转过头,深深地看了柳弦一眼。
许久,他才抬手提起衣摆,步伐沉沉地朝着那扇紧闭的大门走去,每一步都像是踏在自己的心尖上。
到了门前,他抬手轻轻叩了三下门,声音在空旷的院外清晰可闻,却仿佛带着无尽的落寞。
“叩叩叩。”
按常理,这长老院早该敞开大门。可此刻,门内却寂静无声,毫无动静。
就在这时,门缓缓打开,师阙从里面探出头来。
他张开嘴,似是想要说些什么,可话到嘴边却变了调:“少…二公子。”
单是这一个称呼的转变,就让时少卿心中一紧。
时少卿不动声色地退后一步,垂首一字一顿清晰道:“时少卿,求见叶长老。”
话音刚落,他不等师阙将他迎进院子,便抬眼目光灼灼地看向院中。
只见叶怀从南院方向缓步而来。他的步伐不紧不慢,身姿挺拔,却周身散发着令人难以亲近的冷峻气息。
叶怀站定于门前,目光落在时少卿身上,声音清冷:“长老院岂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进的?”
这冷淡的话语,让他的呼吸都不由自主地一滞。
“叶长老…”时少卿强忍着内心的酸涩,上前一步,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叶怀连眼神都未多给他一个,转身便轻抬手示意师阙关门。
随着门的缓缓闭合,时少卿的心也一点点沉了下去。
“叶长老!我有些事要与你说…”时少卿见状,大声喊道,声音里满是急切。
叶怀的脚步一顿,而后缓缓转过头,冷冷地睨了时少卿一眼,淡淡吐出两个字:“让他进来。”
听到可以进门的许可,时少卿却只觉得心口越发疼了起来。
那目光,如同实质的利刃,带着轻蔑与疏离,直直扎进他的心里。
柳弦站在不远处的角落里,静静地看着这一切。
看着时少卿狼狈地朝着长老院里走去,他的心里五味杂陈,却只能默默注视着。
…
前厅之内,静谧得有些压抑。
叶怀端坐在座位上,身姿笔挺,神色冷峻。
他既未开口让时少卿入座,也未有任何示意,只是那沉沉的目光,如同锋利的刀刃,落在了时少卿身上。
“有什么事,说。”叶怀冷冷地吐出几个字,声音仿佛带着千年寒冰的肃杀。
时少卿一怔,喉结轻轻滚动,犹豫片刻后,低声问道:“我…我能坐吗?”
叶怀眸色瞬间冷了几分,像是对这般小心翼翼的询问感到不屑,冷淡地吐出一个字:“请。”
时少卿呼吸微微一滞,那轻飘飘的一个“请”字,却似有千钧重量,沉甸甸地压在他的心头。
他扶着椅子的扶手,小心翼翼地坐下,动作迟缓又略显局促。
坐定后,他深吸一口气,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轻声问道:“现下,可有时间?”
叶怀端起桌上的茶杯,慢条斯理地抿了一口,茶香袅袅升起,却冲不散这前厅内的冰冷气氛。
他放下茶杯,淡淡地应了一声:“有。”
“好。”时少卿仿佛抓住了一丝希望,急忙说道。
“要说什么事?”叶怀目光如炬,紧紧锁住时少卿,目光中带着审视与探究。
时少卿嘴唇张开,似是有千言万语想要倾诉,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他的眼神闪烁不定,内心不断挣扎。
许久,他才鼓起勇气,声音颤抖地说道:“叶长老…我…我对玄知许…并无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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