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师门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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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内，以《阴符》换解药\"

童渊突然口吐黑血，在茶几画出歪扭地图：\"去...去瘿陶县找华...\"话没说完，陨铁杖当啷落地，惊得看门狗狂吠不止。

赵云背着师傅夜奔百里，青玉环在雾中指引方向。途经乱葬岗时，童渊突然诈尸般揪他耳朵：\"走乾位！有埋伏！\"话音刚落，七支弩箭钉在墓碑，摆成\"死\"字。

瘿陶县城门紧闭，守军正查黄巾余党。赵云急中生智，把童渊扮成难产孕妇。老宗师挺着塞满棉被的肚子哼哼，竟骗过卫兵三斤烧刀子。医馆门前，华佗正给母猪接生，银针甩出间瞥见童渊脚底黑线。

\"这是西域'笑阎罗'！\"神医刮下药柜铜绿调药，\"中毒者会狂笑至经脉尽断。\"话音未落，童渊突然拍腿大笑：\"妙啊！当年王美人就是这么死的...\"

解毒需雪山蟾衣，赵云冒死攀崖。青玉环冻成冰坨，映出崖缝里打鼾的黑熊。他撒出辣椒粉迷熊眼，扯着熊毛荡秋千摘得蟾衣，落地时裤裆挂满冰溜子。

归途遇劫匪，赵云把蟾衣塞进裤裆。匪首搜身时摸到冰碴，吓得高呼\"此人有暗器！\"。童渊躺在板车上装死，趁机弹出鼻屎击灭松明火把，师徒趁黑遁入山洞。

七日大限将至，华佗施针封住童渊笑穴。银针颤动如蜂鸣时，赵云持枪护法，挑飞七只企图撞针的扑棱蛾子。最后一味药引竟是童子尿，赵云面红耳赤对着药壶，童渊在榻上竖拇指：\"好小子，迎风尿三丈！\"

解毒夜，别苑突遭火攻。张绣持金枪立于墙头，枪尖挑着个咧嘴傀儡：\"师弟，交出《阴符》换师傅狗命！\"赵云银枪横扫掀起水缸，浇灭火焰露出满地火油——原是张任早用《墨子》算出方位。

童渊裹着棉被蹦出，陨铁杖敲地启动机关。十八尊铜人破土而出，跳起战舞困住叛徒。张绣金枪刺穿铜人左眼，却触发机关毒烟，咳得涕泪横流：\"老东...咳咳...西好毒！\"

晨光熹微，童渊瘫在轮椅啃鸡腿：\"《阴符》早被老夫纹在屁股上。\"说着撅腚展示——那团青色刺青活像儿童涂鸦。赵云瞥见\"张\"字篆文残迹，猛然想起透骨钉上的标记。

冬至祭祖日，童渊赠赵云狼头护心镜。镜背刻着\"白马非马\"，正是当年山壁遗诗。师徒对饮时，老宗师醉醺醺指向东南：\"去找...找大耳贼...\"檐下冰棱突然断裂，在地上拼出\"刘\"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