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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史一愣,冲陈五挤眼:\"中郎将的夫人真是女中豪杰!\"

陈五的脸热了。阿月的手在他背后轻轻掐了下,他差点笑出声 —— 这哪是夫人,连聘礼都没下呢。

队伍连夜赶路。第四天破晓,黑风峡的崖壁出现在眼前。陈五让阿月带着二十个女兵守着碱面车,自己跟着刺史登上崖顶。鱼符按在地上,沙粒震动起来,地下传来闷响,像有千万头骆驼在奔跑。

\"水来了!\" 士兵们喊。

浑浊的地下水从峡底的石缝涌出,眨眼间漫过脚踝。高车部的骑兵刚进峡口,马就陷进泥里,骑手们骂骂咧咧地抽马,马却越挣越深,像掉进了胶桶。

\"放碱面!\" 陈五喊。

阿月挥了挥手,女兵们掀开碱面车的布帘,成袋的碱面被抛进峡口。黄烟腾起来,遮住了骑兵的视线。刺史的轻骑从峡后杀出来,喊杀声混着马嘶,震得崖壁上的骆驼骨架直往下掉。

陈五望着峡底的混乱,突然想起前世实验室里的沙盘推演 —— 原来历史课上的 \"以水代兵\",真能在他手里变成现实。阿月跑上来,脸上沾着碱面,眼睛亮得像星星:\"张郎,他们溃了!\"

高车部的首领被刺史的刀架住脖子时,陈五才看清他的脸。这人左颊纹着狼头,和金狼头的刺青一模一样 —— 是铁弗部的大首领,金狼头的叔叔!

\"汉人,\" 他吐了口带血的唾沫,\"你杀了我侄子,烧了我草场,可知道太武帝的镇沙使为什么绝嗣?因为他们的血根本镇不住沙蛇!等你流干最后一滴血,沙蛇会把漠南啃得连草渣都不剩!\"

陈五的鱼符突然剧痛,像被火钳夹着。他想起月牙泉洞顶的血字 \"血承者镇蛇,以心为锁,以血为契\",后背沁出冷汗 —— 难道高车首领说的是真的?他的血真有保质期?

\"押下去!\" 刺史喝令。

陈五没说话。他摸了摸左肩的旧伤,那里的血早干了,可鱼符的蛇纹却淡了些,像被水冲过的画。

当晚,军队在峡口扎营。阿月给他擦脸,毛巾上沾着碱面,有点刺:\"张郎,你在想什么?\"

\"高车首领的话。\" 陈五说,\"他说镇沙使的血镇不住沙蛇,我可能... 可能只是暂时按住了它。\"

阿月的手顿了顿:\"那又怎样?你已经救了漠南一次,大不了再救第二次、第三次。\" 她把毛巾搭在盆沿,\"我娘说过,过日子就是拆东墙补西墙,只要人在,墙就倒不了。\"

陈五笑了。他想起阿月第一次见他时,缩在骆驼后面掉眼泪;现在她能指挥女兵抛碱面,能在他犯愁时说 \"拆东墙补西墙\"。这乱世没把她压垮,反而让她的手更稳,心更暖。

\"阿月,\" 他说,\"等打完这仗,咱们就在平城买个小院吧。前面种棵枣树,后面砌个灶台,你天天给我蒸枣馍。\"

阿月的脸又红了:\"那... 那得先把聘礼补上。\"

陈五摸出鱼符。铜面上的蛇纹虽然淡了,但还能看出轮廓。他把符塞进阿月手里:\"这当聘礼,行不?\"

阿月攥紧鱼符,贴在胸口:\"比金镯子金链子都金贵。\"

三天后,军队押着俘虏回到沙州。康屠何带着老周和孩子们在城门口等,豆豆扑进陈五怀里,招娣拽着阿月的裙摆喊 \"阿月姐姐\"。慧明大师也来了,手里捧着个锦盒:\"檀越,这是莫高窟的画师连夜画的《镇沙图》,要送去平城给皇帝看。\"

陈五打开锦盒,画里的他骑着马,鱼符在腰间闪光,身后跟着商队、府兵、僧人和孩子,远处是重新泛绿的沙山。他突然明白,镇住沙蛇的从来不是他一个人的血 —— 是阿月的碱面,康屠何的弯刀,老周的米筐,豆豆的笑声,是所有想在乱世里活暖乎的人,一起揉开了这块硬邦邦的沙海。

\"出发!\" 刺史喊。

陈五抱起豆豆,阿月牵着招娣,康屠何和老周扛着枣馍筐走在前面。队伍出了沙州城,晨光照在每个人脸上,把影子拉得老长,像根粗粗的线,串起了漠南的风、泉、胡杨,和所有不肯被沙埋住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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