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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暴停时,西边的天烧得通红。陈五望着满地的蜜枣,突然笑了:\"马三立,把剩下的蜜枣全倒出来,铺在红柳丛上晒 —— 沙暴刚过,日头毒得很,晒成枣干,说不定更甜!\"
马三立愣了:\"那大会的蜜枣?\"
\"甜果大会评的是甜,不是罐子。\" 陈五指着小丫头,\"刚才那丫头说,她娘吃了甜州的枣饼,最后那口气没那么疼。这甜,比金蜜壶金贵。\"
碎叶城的甜果大会设在月牙湖旁。十二国的商队支起彩棚,波斯的葡萄蜜饯闪着琥珀光,于阗的杏干裹着糖霜,龟兹的石榴蜜堆成小山。陈五的甜州彩棚最不起眼 —— 红柳编的架子,驼绒铺的桌布,晒得皱巴巴的枣干散着蜜香。
\"甜州的?\" 评审官是碎叶城的老茶商,留着雪白的长胡子,\"去年你们的蜜枣是甜,可今年的枣干... 怕是连前三都进不了。\"
陈五不慌不忙,捧起一把枣干:\"老丈,您尝尝 —— 这枣干是沙暴天晒的,日头毒,把枣的甜全逼出来了;用的是黑盐泽的新盐,咸里透甜;晒的时候落了点沙,您嚼嚼看,是不是带着甜州的风?\"
老茶商咬了口,眼睛突然亮了:\"甜!这甜不是齁嗓子的甜,是从舌头根往嗓子眼里冒的甜,像喝了口温温的枣茶!\"
波斯商队的大掌柜挤过来:\"我要十车!不,二十车!我波斯的贵族就爱这带沙粒的甜,说是 ' 沙漠的吻 '!\"
于阗的姑娘举着杏干凑过来:\"陈将军,能教我们用黑盐泽的盐腌杏干吗?我们的杏干太酸,加了您的盐,肯定甜!\"
陈五望着满棚的人,突然想起甜州城门口那个小丫头。他摸出怀里的甜旗,在彩棚前展开:\"甜州的甜,不是藏在罐子里的甜,是手拉手晒出来、腌出来的甜。往后,咱们十二国的果子,都用甜州的盐、甜州的法子腌,甜果大会的金蜜壶,不如换成 ' 甜盟壶 '—— 装咱们十二国的甜。\"
老茶商拍着大腿笑:\"好!我这把老骨头,就当回 ' 甜盟 ' 的牵头人!\"
大会最后一日,月牙湖的水面漂着上百盏琉璃灯。陈五的甜旗被挂在最高处,枣花、格桑花、蝎子纹、蔷薇花在灯影里晃,像撒了把蜜在水上。小丫头挤在人群里,举着块枣干喊:\"阿姐!甜盟的枣干,比我娘的饼还甜!\"
阿月从龟兹商队那边过来,手里捧着个鎏金小壶 —— 是老茶商让人打的 \"甜盟壶\",壶身刻着十二国的图腾,最显眼的位置,是甜州的枣花。
\"张郎,\" 她把壶塞进陈五手里,\"龟兹商队说,明年的甜果大会要在甜州办,他们要喝咱们的沙枣酒,住咱们的枣林客栈。\"
陈五望着远处的甜旗,风把旗子吹得鼓鼓的,像要把甜盟的故事吹到更远方。他想起出发那天阿古达说的话:\"甜州的甜,是风伯吹来的甜,是人心堆的甜。\" 现在他懂了 —— 甜不是一个人的甜,是十二国的甜,是所有手拉手、心碰心的人的甜。
夜里,陈五和马三立坐在彩棚下,对着月牙湖喝沙枣酒。马三立摸着甜盟壶,突然说:\"张郎,我刚才听见波斯商队的人说,他们那里的孩子在学写 ' 甜' 字 —— 跟着咱们的甜旗学的。\"
陈五笑了。他想起甜州城墙上的那句话:\"甜州无孤,甜盟有光。\" 这光,是枣花的光,是盐晶的光,是所有想过好日子的人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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