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椒炒肉盖浇饭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40章 昭旗血雾,胡沙录,青椒炒肉盖浇饭,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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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贤王的脸扭曲了,他挥了挥手,投石车的绞盘开始转动。第一块磨盘大的石头带着风声砸来,洞顶的碎石簌簌落,甜南吓得扑进阿月怀里。

\"床弩!\" 李昭喊。

两门床弩同时发射,巨箭带着破风声响,穿透了两辆投石车的绞盘。第三辆投石车的石头砸在洞门口,溅起的碎石划破了陈五的脸。

\"狼齿骑冲锋!\" 毒刺喊。

两百骑黑甲骑兵从雾里涌出来,像团移动的乌云。陈五的甜灯突然爆亮,金砂像暴雨般倾泻,骑兵的战马惊了,前蹄扬起,把骑手甩得人仰马翻。李昭的唐刀划出银弧,砍翻三个骑手,刀身上的 \"破阵\" 二字泛着红光。

\"甜州的魂!\" 陈五喊,\"跟我冲!\"

商队的精壮们抄起木棍、陶片、枣核袋,跟着陈五冲出洞口。老茶商的枣核像冰雹,砸得骑兵睁不开眼;老匠头的陶片插在马腿上,疼得战马乱踢;阿依古丽的药粉撒出去,骑兵们捂着喉咙咳嗽。

左贤王的马挤到最前面,狼牙棒带着风声砸向陈五的头顶。陈五矮身翻滚,短刀划开左贤王的大腿,血溅在狼头纹甲上,像朵开败的红牡丹。

\"杂种!\" 左贤王挥棒横扫,陈五被砸中左肩,撞在血柳树上。甜灯脱手飞出,金砂散了满地,像给草原铺了层金箔。

\"甜灯!\" 阿月的尖叫刺穿了喊杀声。

左贤王的眼睛亮了,他翻身下马,捡起甜灯。灯身的金砂突然钻进他的指甲缝,他疼得松手,甜灯掉进旁边的血柳丛里。

\"昭昭!\" 李昭的阿爹?不,是壁画里的草原公主!陈五的脑袋嗡地响,他看见甜灯的光里浮现出个穿胡服的女子,抱着裹唐旗的婴儿,正对着左贤王摇头。

左贤王突然惨叫,他的左手开始溃烂,狼头纹甲片片剥落,露出下面青灰色的皮肤 —— 是蛊毒反噬了。

\"狼神... 救我!\" 他踉跄着后退,踩在甜灯的金砂上,整个人突然燃起黑火,瞬间化成堆黑灰。

喊杀声戛然而止。

狼齿骑们望着左贤王的灰烬,纷纷下马,把骨矛插在地上。为首的骑士摘下面罩,是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脸上还带着未干的血:\"我们投降!左贤王逼我们喝蛊酒,说不喝就屠我们的部落!\"

陈五摸了摸发疼的左肩,捡起甜灯。灯身的裂缝里渗出颗小珍珠 —— 是甜南的眼泪,刚才掉进去的。他望向李昭,李昭正蹲在左贤王的灰烬旁,用唐刀挑出块青铜牌,牌上刻着 \"狼神使\" 三个字。

\"这是寒狼部巫祭的令牌。\" 李昭说,\"左贤王根本不是狼神的代言人,他只是巫祭的傀儡。\"

洞外的雾散了,阳光照在血柳上,把枝条上的马鬃照成了金色。甜南挣脱阿月的手,跑过去捡金砂,小裙子上沾了不少草屑。老茶商蹲下来,用枣核袋收金砂,嘴里念叨着:\"这玩意儿比甜州的糖霜还甜。\"

\"陈五。\" 李昭递过青铜牌,\"巫祭的老巢在狼山最深处的 ' 鬼面崖 ',那里有座狼神庙,供着块黑玉,说是狼神的心脏。阿爹说,李存瑁当年北征时,就是毁了那座庙,才止住了草原的血祸。\"

陈五望着甜南脸上的金砂,想起铁柱临死前的话:\"甜州的魂要活,得把害人的东西都拆了。\" 他摸了摸甜灯,灯身的光暖得像甜州的太阳:\"我们去鬼面崖。\"

李昭笑了,把唐刀往地上一插:\"我等这天十年了。\"

洞道里的壁画在阳光下泛着光,草原公主的眼睛似乎动了动,嘴角扬起个若有若无的笑。陈五突然明白,李存瑁的 \"精忠\" 不是忠君,是忠人 —— 忠那些被战火、被巫毒、被野心吞噬的活人。

甜南跑过来,把金砂塞进陈五手里:\"阿爹,甜。\"

陈五把金砂贴在胸口,望着远处的狼山,那里的云雾正在散开,露出黑黢黢的崖壁。他知道,前面还有硬仗要打,还有冤魂要安,还有甜州的城砖要埋进新家的土里。

但他不怕。

因为甜灯的光更亮了,李昭的唐旗在风里飘,甜南的笑声像银铃,阿月的银镯子和甜灯的金砂缠在一起,暖得像团永远不会灭的火。

这就是甜州的魂,这就是草原的魂,这就是李存瑁留在壁画里的魂 —— 只要活人还在,只要他们还在笑、还在喊、还在往前跑,所有的冤魂都会找到家,所有的恶咒都会被打破。

\"走。\" 陈五说,\"去鬼面崖,拆了狼神庙。\"

李昭拍了拍他的肩,唐刀在鞘中轻鸣,像在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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