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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灯在腰间剧烈发烫,金砂几乎要透过衣料蹦出来。陈五摸出自己的鱼符,与竹简上的纹路一对比,玄鸟的尾羽分毫不差。他忽然想起穿越初醒时,梦里那个哭着说 “小公子莫怕” 的妇人,面容竟与绢画上的一模一样。

“司徒为何……” 陈五喉间发紧,“为何一直帮我?”

崔浩放下书卷,目光透过竹窗,望着天上的星子:“三十年前,我随太武皇帝征漠南,见过太多胡汉相杀的惨状。景穆太子曾说,‘若有皇孙能承胡汉之血,必能止刀兵’。” 他转头盯着陈五,眼里有光在跳,“你以为陛下为何对你的‘胡汉共市’百般纵容?为何将宗正寺秘档的线索引给你?他等了三十年,就等玄鸟符重现人间。”

陈五忽然想起太武帝微服时说的 “让半尺”,想起他布包里的 “胡汉账”。原来从他在茶棚替鲜卑武士擦鞋开始,就已进入这场帝王的棋局 —— 而他手中的鱼符,不仅是身世的钥匙,更是太武帝撬动胡汉融合的支点。

“乳母后来怎样了?” 陈五指着绢画,“她带出的婴儿,是否……”

“死了。” 崔浩的声音突然冷下来,“五年后,平城郊外发现具婴儿骸骨,身上穿着绣有玄鸟纹的襁褓。” 他敲了敲案头的《天象志》,“但同年冬天,敦煌有僧人上报,说见五星聚于东方,有牧民捡到个男童,足心有朱砂痣 —— 与你身上的一模一样。”

陈五的后背骤然绷紧。穿越时的记忆碎片突然清晰:漫天黄沙中,一个老妇人倒在沙丘上,怀里抱着个襁褓,襁褓里的鱼符闪着光。他猛然想起,自己初到平城时,胸口刻着道浅疤,形状竟与鱼符的缺口吻合 —— 那是乳母临死前,将鱼符嵌入他血肉的印记。

“陛下知道吗?” 陈五轻声问,“知道我就是当年那个‘夭折’的皇孙?”

崔浩笑了,笑得有些苦涩:“陛下何等样人?你推行互市时用的‘胡汉合利’之说,与当年景穆太子的‘胡汉同根’如出一辙。他若不知道,又怎会让你在平城翻云覆雨?” 他忽然压低声音,“但你要记住,这世上知道玄鸟符秘密的,不超过五人。拓跋拔、乙浑之流,宁可错杀一千,也不会让‘胡汉混血’的皇孙活在世上。”

竹斋外传来猫头鹰的叫声,三声短,两声长 —— 与陈五叩侧门时的节奏相同。崔浩站起身,从暗格里取出个檀木匣:“这里面是乳母当年留下的信物,还有宗正寺密档的抄本。明日起,我会安排死士昼夜保护会馆,但你最好少出门 —— 平城的夜,比你想象中更黑。”

陈五接过檀木匣,指尖触到匣底的刻字:“玄鸟归巢日,胡汉共此时”。他忽然想起拓跋清送来的玉茶具,想起太武帝使者腰间的双鱼玉佩,终于明白,这场关于身世的局,早已不是他一个人的局,而是整个北魏朝廷胡汉两派角力的棋盘。

离开崔浩府时,月亮已爬上飞檐。陈五贴着墙根走,斗笠阴影遮住半张脸,怀里的檀木匣像块烧红的炭。路过朱雀街拐角时,他忽然听见巷子里传来低低的对话:

“崔司徒今晚见了谁?都子时了还亮着灯。”

“能有谁?还不是那个陈五 —— 听说他身上有玄鸟符,是当年……”

话没说完,便传来闷响,接着是重物倒地的声音。陈五躲在阴影里,看着两个黑影拖走尸体,其中一人袖口露出半截狼头纹 —— 又是拓跋拔的人。

他摸了摸腰间的甜灯,金砂不知何时聚成 “局” 字,烫得他几乎握不住。原来从昨夜的刺客,到今日的拓跋清、宫里的使者,再到崔浩的竹斋密谈,全是局中的棋子 —— 而他,既是执棋者,也是棋盘上最关键的那颗子。

回到会馆时,阿史那云正在檐下擦刀,狼头革带在月光下泛着冷光。见陈五回来,他递过个陶壶:“煮了胡麻粥,喝了暖身子。”

陈五揭开壶盖,热气混着胡麻的香扑面而来。他忽然想起在太学藏书阁看见的卷宗,想起崔浩说的 “胡汉同根”,忍不住问:“阿史那兄,若有一日,你发现自己身上流着胡汉两家的血,会如何?”

阿史那云的刀擦得更响了:“血是热的,不分胡汉。我只知道,能让胡汉百姓都吃上热乎饭的人,就是好样的。” 他抬头,眼里映着月光,“怎么?你身上有故事?”

陈五笑了笑,低头喝粥。滚烫的粥顺着喉咙下去,烫得眼眶发酸。他知道,有些事现在还不能说,就像玄鸟符的秘密,像太武帝的棋局,像平城地下涌动的暗流 —— 但总有一天,他会让胡汉百姓都知道,玄鸟衔珠,衔的不是权力,是让两家百姓共暖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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