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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清把羹碗放在案头,指尖划过地图上的 “报恩寺” 标记:“我让人查了,智空的师弟智明在涂中县管田。报恩寺的田,有一半在涂中,用的是‘香火田’‘功德田’的名义 —— 其实都是隐匿的私田。”

甜灯突然在陈五掌心灼痛,金砂聚成 “火” 字。他刚要说话,窗外传来急促的马蹄声。李昭撞开门,铠甲上沾着血:“大人!涂中县的佃户暴动了!周家和报恩寺的人说您要抢田,煽动百姓烧了均田局!”

陈五抓起玄鸟剑冲出门。月光下,驿馆外的拴马桩上系着匹汗血马,马背上插着支箭,箭尾绑着块血布 —— 是王二牛的粗布短打。

“走!” 他翻身上马,“去涂中!”

涂中县的火光映红了半边天。陈五赶到时,均田局的木楼正在燃烧,几个百姓举着火把喊:“打死抢田的官!” 人群里混着穿短打的汉子,手里的刀闪着冷光 —— 是周家养的护院。

“住手!” 陈五的玄鸟剑挑开一支火把,“我是陈五!均田令是让你们有田种,不是抢你们的田!”

人群突然安静。王二牛从火海里冲出来,脸上黑一道红一道:“陈大人!他们说您要把田收归朝廷,让咱们给官当佃户!我跟他们争,他们就烧均田局!” 他指着人群里的护院,“那几个拿刀的,是周老爷家的‘护院’!”

“放屁!” 为首的护院挥刀砍来,“老子是来救火的!”

陈五的剑格开他的刀,刀锋擦着对方耳际划过:“救火?你刀上的血是新的。” 他转向百姓,“乡亲们!均田令写得明白,承田的百姓有地契,地契上盖着太武帝的印!你们要是不信,我现在就念给你们听 ——”

“杀了他!” 人群里突然响起陌生的喊。陈五的左肩一热,一支短箭扎了进去。他踉跄两步,看见箭簇上的狼头纹 —— 和漠南铁坊的箭簇一模一样!

“有细作!” 李昭的刀砍翻两个护院,“保护大人!”

拓跋清的剑舞成银花,挡在陈五身前。她的裙角被火燎了个洞,却笑得像朵带刺的玫瑰:“陈五,你说田在百姓心里,现在该让他们看看,谁在烧他们的命!”

陈五拔出短箭,血珠顺着手臂往下淌。他扯下衣襟缠住伤口,大声喊:“王二牛!把地契拿出来!”

王二牛从怀里掏出个布包,地契上的朱印在火光里发亮:“陈大人给的地契!有皇上的印!”

百姓们挤过来,争着看地契。一个老妇人摸了摸朱印,突然跪在地上:“这是真的!我男人当年当兵,皇上的印我见过!” 她转头骂护院,“你们这些狼心狗肺的,骗我们烧自己的命!”

陈五正站在新盖的均田局前,左手还缠着绷带。台下的百姓举着地契,像举着面面小旗。周老太爷跪在最前头,头发乱得像草窝;智空方丈披着褪色的灰布袈裟,手里的念珠换成了《均田细则》。

“周老丈,” 陈五的声音比淮水还稳,“周家的祭田,陈五画押保留;护院伤人,陈五交有司问罪。往后周家的田,分一半给佃户,佃户交租两成 —— 您看如何?”

周老太爷磕了个头,额头沾着泥:“听大人的。”

陈五转向智空:“方丈,报恩寺的学田,留足百亩;施粥的粮,从分田后的租子里出 —— 您看如何?”

智空合掌:“贫僧愿为均田诵经。”

人群里响起欢呼。王二牛举着地契跑上台,身后跟着几十个佃户:“陈大人!我们商量好了,把分的田凑起来,挖条水渠 —— 淮水涨的时候能排涝,旱的时候能引水!”

陈五望着远处的淮水,阳光在水面上跳着金斑。他想起甜市的麦浪、铁牛的犁,突然明白:均田不是分块地,是给百姓根;推广均田也不是闯难关,是等百姓心里的火自己烧起来 —— 那火,比刀狠,比寺里的香火久。

拓跋清走过来,替他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官服。她的耳坠是太武帝赐的珊瑚,红得像涂中县的晚霞:“刚才李昭说,寿春的粮行主动捐了三千石粮,说是要‘支持均田’。”

陈五笑了:“他们不是支持均田,是支持有粮的百姓 —— 百姓有粮,粮行才有生意。” 他摸了摸甜灯,金砂在袖底发烫,聚成 “南” 字,“清儿,咱们该去下一站了。”

“去哪?”

“钟离。” 陈五望着南方,那里的山影还很淡,像幅没干透的水墨画,“淮水以南,还有更多田,更多百姓,等着咱们去种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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