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吃工夫红茶的道宁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8章 骨较临门,东北山村诡事,爱吃工夫红茶的道宁,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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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大勇回到二道沟子的第三个月,村里又出事了。
这次是村西头的胡家。胡老汉的闺女胡小翠,在七月半的晚上,看见一顶白轿子停在自家门口。轿帘上绣的不是鸳鸯,而是一串串人牙。
胡小翠说,轿子里坐着个穿白衣的女人,脸被红盖头遮着,可盖头下头……**没有脸皮**。
第二天,胡小翠失踪了。
村里人在老坟岗的柳树下找到了她的绣花鞋,鞋里塞着一张黄纸,纸上用血写着——
**“狐仙娶亲,活人回避
赵大勇去胡家查看时,发现胡小翠的炕头上摆着一双崭新的红绣鞋。
鞋面上绣的不是花,而是密密麻麻的**人名字**,每一个名字都是村里这些年失踪的姑娘。鞋底还沾着湿土,像是刚从坟里挖出来的。
胡老汉蹲在墙角,眼神发直,嘴里念叨着:“来了……她们回来了……”
赵大勇一低头,发现胡老汉的脚上……
**也穿着一双红绣鞋。**
当夜,赵大勇听见院外有哭声。
他扒开窗户一看,月光下,十几个纸人跪在自家门口,正对着老坟岗的方向磕头。纸人的脸上画着笑脸,可眼泪却把胭脂冲花了,露出底下黄鼠狼的毛脸。
最前面的纸人突然转过头,脖子“咔嚓”一声扭断,可嘴还在动:
**“姑爷……该上路了……”**
赵大勇猛地关上窗,可再一回头——
**那些纸人已经站在屋里了。**
第二天,赵大勇带着老萨满去了村后的荒山。
山里不知何时多了一座破庙,庙门上的匾额写着“狐仙堂”,可匾是反着挂的。
推开庙门,里面供的不是神像,而是一具穿着嫁衣的干尸。干尸的怀里抱着个木匣子,匣子里……
**装着胡小翠的头。**
她的眼睛还睁着,嘴角却诡异地翘起,像是在笑。
老萨满脸色大变,猛地跪下磕头:“狐仙恕罪!狐仙恕罪!”
可已经晚了。
庙里的红烛突然全部熄灭,黑暗中,赵大勇听见“咯咯”的笑声——
**是从干尸的肚子里传出来的。**
干尸的肚子突然裂开,一只苍白的手伸了出来。
手里攥着一把锈迹斑斑的剪刀,剪刀上刻着三个字——
**“剪红线”**。
赵大勇突然想起村里的传说:狐仙娶亲,要剪断新人的红线,这样魂魄就永远困在阴间,再也回不来了。
他转身想跑,可庙门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面铜镜。
镜子里,胡小翠穿着红嫁衣,站在一顶白轿子旁,冲他招手:
**“勇哥……该你了……”**
七月十五子夜,赵大勇被一阵刺耳的唢呐声惊醒。
窗外月光猩红,把整个二道沟子照得如同浸在血水里。村道上,一顶白色轿子正无声滑行,轿帘上的人牙随着晃动相互碰撞,发出\"咔嗒咔嗒\"的脆响。抬轿的是四个纸人,它们的腮帮子鼓得快要裂开,却还在拼命吹奏《百鸟朝凤》——只是调子完全走样,听着像千万只老鼠在尖叫。
\"勇子...快看...\"老萨满死死拽住赵大勇的胳膊。轿子后面跟着串黑影,仔细看竟是十几个村民!他们踮着脚尖走路,脖子上都系着红绳,绳头攥在轿中人的手里。最前面的胡老汉走得最稳当——他脚上的红绣鞋每落一步,地上就冒出一滩黑血。
突然,轿帘被一只青白的手掀开。赵大勇的呼吸瞬间凝固——那根本不是手,而是长着人皮的狐狸爪子!爪尖勾着个东西,在月光下泛着金属光泽。
是把生了锈的剪刀。
第二天清晨,赵大勇在胡家发现了更恐怖的东西。
胡小翠的梳妆台上摆着个剪纸人,惟妙惟肖就是她本人。诡异的是,纸人胸口别着根针,针眼穿着红线,线的另一头...竟然连在镜子里!当赵大勇触碰纸人时,镜面突然泛起涟漪,胡小翠的脸从里面浮出来,七窍都在流血。
\"勇哥...\"镜中的胡小翠机械地张开嘴,吐出的却是狐仙庙里那具干尸的声音:\"...找到我的皮...\"
梳妆台抽屉自动打开,里面整整齐齐码着十二把剪刀。每把剪刀的刃口都沾着黑血,柄上刻着不同的名字——最近的一把赫然刻着\"赵大勇\"!
老萨满突然惨叫一声。他的右手不知何时被红线缠住,线头正往皮肉里钻。更可怕的是,他手掌的皮肤开始脱落,露出下面...黄鼠狼的爪子。
为查明真相,赵大勇闯进了狐仙庙后的密室。
墙上挂满人皮,每张皮上都刺着诡异的文字。密室中央摆着面人皮鼓,鼓面上用金线绣着《狐嫁书》:
\"戊寅年七月初七,胡家献女求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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