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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口的铁链全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圈惨白的蜡烛。烛火不是常见的橙黄色,而是瘆人的幽绿色。井沿上坐着个穿红嫁衣的女人,她正对着月光梳头,每梳一下,就有缕头发自动飞向祠堂方向。

\"一梳福寿绵长——\"李半仙的调子突然拔高,\"二梳子孙满堂——\"

随着他的唱词,铜镜前的梳妆匣自动打开,牛角梳飘出来悬在半空。镜面突然泛起涟漪,从里面缓缓伸出只苍白的手,抓住梳子开始梳头。与此同时,我头皮传来真实的拉扯感,大把头发自行脱落,像活物般爬向铜镜!

\"三梳阴魂不散!\"

唱词刚落,花轿里突然传出指甲刮擦木板的声音。盖着红盖头的新娘以一种诡异的姿势爬出来,她的四肢像蜘蛛般反关节着地,脖子却保持着人类的角度,导致盖头始终垂着不落。

我死死咬住手背才没尖叫出声。新娘的红嫁衣下摆露出双惨白的脚——那根本不是人脚,而是用纸糊的!更恐怖的是,当她经过胡三爷的狐狸皮时,那张皮突然抽搐起来,从眼眶里滚出两滴银色的泪。

新娘爬到铜镜前停下,缓缓抬起双手。当她的指尖触到镜面时,恐怖的事情发生了:镜中的\"我\"开始往外爬!先是头,然后是肩膀,当它半个身子探出镜面时,我惊恐地发现它后脑勺上还长着张脸——是那个红肚兜女童!

\"拜堂前...\"李半仙脑壳里的黄皮子突然口吐人言,\"先更衣。\"

纸人们一拥而上,开始剥新娘的衣服。当红衣被掀开的瞬间,我的胃部一阵绞痛——那具身体上布满了缝合痕迹,就像用不同人的皮肤拼凑起来的!最刺目的是心口处有个碗大的洞,洞里蜷缩着个熟睡的婴儿。

\"不...!\"我失控地尖叫出声。

祠堂瞬间死寂。所有人——包括镜中爬出一半的\"我\"——同时转向我的方向。新娘的盖头无风自动,缓缓掀起一角...

盖头下是张正在融化的脸,像蜡像被高温炙烤般往下淌着肉泥。没有嘴唇的嘴巴缓缓张开,露出满口细密的尖牙:\"妹...妹...\"

供桌被我撞翻的巨响打破了死寂。

我拼命往祠堂后门跑,身后传来纸人\"沙沙\"的追赶声。最恐怖的是,我每跑一步,都能感觉到锁骨下的黑线往心脏处钻一寸。当黑线刺入心口的瞬间,眼前突然闪过陌生的画面:

五岁的我站在井边,太姥姥抓着我的右手按在井沿上。井水映出的不是我的倒影,而是个穿红肚兜的女童。\"记住,\"太姥姥的声音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你是钥匙...\"

画面突然切换成母亲失踪那晚。她穿着蓝褂子潜入祠堂,从太姥姥的梳妆匣里偷出个油纸包。当她打开包裹时,里面是半块龙形玉佩和一张黄符。母亲突然抬头,惊恐地看着暗处:\"娘?您不是已经...\"

\"抓到你了。\"

现实与幻象突然重合。我发现自己不知何时跑进了死胡同,身后追来的不是纸人,而是那顶猩红的花轿!轿帘大开着,新娘就坐在里面,盖头已经掀开——那张正在融化的脸,分明是母亲与太姥姥的混合体!

\"该换衣服了,妹妹。\"新娘伸出拼接而成的手臂,皮肤下的黑线与我心口的如出一辙,\"六十年前你逃了,这次...\"

我掏出暗格里那瓶黑粉撒向她。粉末接触皮肤的瞬间,新娘发出凄厉的惨叫,她的脸像被泼了硫酸般冒起白烟。轿子剧烈摇晃起来,从底部渗出大量黑血。我趁机撞开旁边的侧门,发现自己竟然回到了祠堂内部——就站在那面铜镜前!

镜中的\"我\"已经爬出大半,它后脑勺上的女童脸正贪婪地盯着我。更可怕的是,我每喘一口气,镜中人就往外爬一寸,而我们之间的空气就稀薄一分。恍惚间,我甚至能闻到它呼出的腐臭气息。

\"拜堂咯——\"

李半仙的破锣嗓子突然在耳边炸响。我这才发现纸人们已经围成一圈,它们手拉着手跳着诡异的舞蹈。胡三爷的狐狸皮被挂在正堂中央,正滴滴答答往下淌银色液体。而那些落地的银液像有生命般,悄悄向我脚边汇聚。

新娘不知何时出现在铜镜另一侧。她身上的烧伤正在快速愈合,拼接的皮肤下有什么东西在蠕动。当她把骨瘦如柴的手按在镜面上时,镜中\"我\"突然露出狰狞的笑容,猛地往外一挣——

\"啊!\"我胸口传来撕裂般的剧痛,低头看见心口皮肤竟然开始透明化,隐约可见里面跳动的心脏上缠满了黑线。

\"一拜天地!\"

李半仙的唱词像丧钟般敲响。我的身体突然不受控制地转向铜镜,对着镜中的\"自己\"缓缓弯腰。随着这个动作,镜中人又往外爬出一大截,现在只有小腿还留在镜中。而我心口的黑线已经刺入心脏,剧烈的疼痛让我眼前发黑。

\"二拜高堂!\"

第二次不受控制的鞠躬。镜中人完全爬出来了,它站在铜镜前活动着四肢,后脑勺的女童脸发出\"咯咯\"的笑声。而我却感觉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正被抽离身体,视线开始模糊,耳边响起嗡嗡的杂音。

\"夫妻...\"

\"闭嘴!\"我突然暴起,抓起供桌上的烛台砸向铜镜。火焰接触镜面的瞬间,整个祠堂响起千万人的尖叫。镜面出现蛛网般的裂纹,每道裂缝里都渗出黑血。镜中人和女童同时发出惨叫,它们的身体像信号不良的电视画面般闪烁起来。

趁这个空当,我扑向梳妆匣,抓起绣花针和红丝线。针尖刺入心口的瞬间,难以形容的剧痛席卷全身。但我咬牙继续,用红线在黑线上绣起诡异的符文——这是《胡氏妆奁录》最后一页记载的\"封魂绣\"!

\"你找死!\"新娘的尖叫震得梁上灰尘簌簌落下。她猛地扯开自己的嫁衣前襟,露出胸口那个大洞。洞里的婴儿突然睁开眼睛——那双瞳孔是诡异的竖瞳,像极了胡三爷!

就在婴儿爬出黑洞的刹那,地上的银液突然暴起,化作锁链缠住新娘的四肢。胡三爷的声音不知从何处传来:\"丫头...镜子...打破它!\"

我抄起祖宗牌位砸向铜镜。随着\"哗啦\"一声巨响,镜面彻底破碎。无数黑影从镜中涌出,在空中扭曲成痛苦的人形。镜中人和女童像融化般瘫倒在地,变成两滩蠕动的肉泥。

新娘发出不似人类的嚎叫,她的皮肤开始大面积脱落,露出下面黄鼠狼的皮毛。那个婴儿却漂浮到半空,睁开没有眼白的漆黑眼睛:\"你以为这就结束了?胡家的债...\"

银液锁链突然全部飞向婴儿,将它裹成个茧。胡三爷的声音越来越弱:\"走...去古井...把玉佩...\"

我没命地冲出祠堂,身后传来建筑物坍塌的巨响。跑出百米远才敢回头,只见祠堂已经被银色的火焰吞没。火焰中隐约可见只巨大的狐狸虚影,它九条尾巴缠着个不断挣扎的黑色婴儿...

井口的蜡烛还在燃烧,但火光已经变成了暗红色。

我跪在井沿往下看,水面异常平静,像面黑镜子。当掏出那半块龙形玉佩时,井水突然沸腾起来,无数气泡组成个清晰的\"合\"字。

\"太姥姥...\"我颤抖着将玉佩悬在水面上方,\"您到底想要什么?\"

水面浮现出画面:年轻的太姥姥跪在井边,她怀里抱着对双胞胎。左边穿红肚兜的女婴在哭,右边穿蓝褂子的却对着井水笑。当太姥姥把红衣女婴抛入井中时,蓝衣女婴突然露出满口尖牙...

\"我明白了。\"我擦掉不知何时流出的眼泪,\"从来没有什么镇压,您是在...喂养。\"

水面画面突变,变成母亲抱着刚出生的我站在井边。太姥姥手里拿着绣花针,正往我眉心刺入一滴银色的液体。\"用狐仙血养着,\"她的声音从井底传来,\"等时辰到了...\"

最后一个画面是我五岁那年,太姥姥抓着我的右手按在井沿上。井水映出的是个穿红嫁衣的女人,她胸口的大洞里蜷缩着个婴儿——那孩子抬头时,长着和我一模一样的脸!

\"你是容器。\"水中的\"我\"突然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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