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0章 语岛浮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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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有人接过它,戴在手腕上,在第二语岛外发起了一场“碎句接力”,用身体动作代替句首词,用目光拖住句尾调。
不是谁懂谁,而是他们一起构造了“意义流动的时间”。
那时,孟子康仿佛明白,第十九页真正想落笔的,或许不是“语言重启”,而是——
“让表达,允许多种形态同时发生。”
—
四
随着语岛逐渐浮现,有些问题也悄然暴露。
有些岛开始排斥不合节奏的语言方式;有些人在岛与岛之间失去了表达身份。
语影域不再强制统一标准,但某种模糊的表达壁垒正在滋生:
有人被多个岛同时接纳,却在各岛中都成了“异音者”;
有些碎句,在不同岛屿中被解读为完全相反的意义;
甚至有语言体,在漂浮途中,被数个语岛“并读”后,失去了自身原始语感。
弥骁对此保持警惕。
“语岛并非理想国,”他说,“它只是语言的自保本能。自由生长,未必意味着无边界的接纳。”
“我们不能再次让‘表达能力’变成身份差异。”
—
五
第十九页在沉默中继续生长。
但与最初不同,它开始从语岛中吸收“投递词”。
每当一个岛出现共句结构或接语行为时,第十九页便在其投影层下方生成一道光纹,缓缓将其嵌入页心。
不是融合,不是归类。
而是记录。
第十九页从未试图代表谁,但它在做一件没人意识到的事:
它在用碎片的方式,为这个碎片化表达的文明,写下一本“未定典”。
而这本“典”,不是语法书,不是规则本。
它只是:“说过的那些话”。
哪怕只说过一次,哪怕只说了半句。
哪怕,没人听见。
—
尾声
夜晚,弥骁独自站在第三语岛岸边。
对面灯光微弱,海风吹拂。
他听见一个孩子在父亲怀中断断续续地念着一句句子,发音不清,也无意义。
“啪、噢、咕啦、咿呀。”
那是这个孩子自创的第一种语言,世界上独一无二。
父亲没有纠正,只是低声回了一句:
“我听见了。”
那一刻,弥骁轻声说:
“这,就是语言的未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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