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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维文艺鼎盛,地处翡冷翠。此城邦者,商贾辐辏,百工荟萃,然盛名之下,暗潮涌动,权柄之争,未尝一日止歇。陈兴,异世之客,怀绝技而来,潜于此邦,意在寻访旷世奇才达芬奇,以解心中时空之惑。

是日,陈兴于达芬奇画室之外,与众学徒论艺,言辞切切,见解非凡,引得众人倾心。正相谈甚欢之际,忽闻蹄声骤起,街衢为之肃然。一行人马,披坚执锐,簇拥一华服公子,翩然而至。此公子年未弱冠,面如冠玉,然眉宇间自带一股凌人之气,目光如隼,扫视众人,最后定格于陈兴身上。其人乃城中贵胄,圭多公子也,素以警敏闻名,于城邦安危,尤为上心。

圭多勒马,翻身而下,步履沉稳,径直行至陈兴面前,冷然相问:“汝何人也?近画圣之室,作款款之谈,意欲何为?”其声不高,然字字如冰,周遭空气为之一凝。众学徒见状,皆噤若寒蝉。

陈兴心中一凛,知此番遇上盘诘,然其历经风浪,心性早已沉稳如山。他不慌不忙,整衣冠,深揖一礼,从容对曰:“公子容禀。鄙人陈兴,乃东方游学之士,素慕达芬奇大师之名,其于丹青之术,穷究造化;于格物之学,洞彻本源。鄙人此来,别无他图,唯愿能窥大师门径一二,以增鄙薄之技艺,此心纯然,有如高山流水,天地可鉴。”

圭多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东方游士?言辞倒是恳切。然近来翡冷翠鱼龙混杂,多有心怀叵测之徒,或为他邦细作,或为乱党羽翼,假托艺文之名,行不轨之实。汝言语虽巧,我心实难信之。”言罢,其身后护卫,皆手按剑柄,目光不善,气氛愈发剑拔弩张。

陈兴见状,知空言无益,须以实物动之。他心思电转,计上心来,缓缓转身,于随身画夹中取出一卷画轴。此画乃他连日所作,刻意摹仿达芬奇之笔意,虽未得其精髓,却也颇具神韵。他将画轴双手奉上,言道:“公子明察。言语或可饰伪,然心血之作,难掩其真。此乃鄙人彻夜揣摩大师画风之作,技虽拙劣,然其中拳拳之忱,或可为凭。公子若不弃,请一观之,便知鄙人是为求艺,而非为他事。”

圭多身旁一老成持重之学徒,名唤安东尼奥者,亦前趋一步,为陈兴解言:“圭多公子,我等与这位陈兴先生清谈良久,观其言论,皆围绕艺理,未涉其他。其于光影、形神之论,颇有独到之处,可见是真心沉湎于此道者,应无恶意。还望公子详察。”

圭多狐疑地接过画卷,缓缓展开。刹那间,一幅《岩间圣母》之摹作呈现眼前。画中光影明暗之变幻,幽深微妙,人物线条之柔和,宛若天成。虽于细微处尚显青涩,然其整体气韵,尤其是那朦胧氤氲之感,与大师真迹竟有七分神似。圭多本亦是鉴赏名家,见此画作,眼中厉色稍退,转为一丝讶异。他细细端详,从笔触之走向,到颜料之浓淡,皆一一审视,良久,方才卷起画卷,面色稍霁。

“嗯,”圭多沉吟道,“观此画,汝确有几分功底,非是一日之功。然画技易学,人心难测。汝既有此艺,何故对大师之格物杂学,亦穷追不舍?须知艺海无涯,术业有专攻,贪多务得,恐非智者所为。”

此问愈发刁钻,意在试探陈兴之真实动机。陈兴心中暗赞其敏锐,面上则更显恭敬,答曰:“公子所言极是。然鄙人以为,万物同源,百虑而一致。大师之画,之所以能臻至化境,非独赖笔墨之功,实乃其洞悉天地万物之理也。譬如,为画飞鸟,则先究其骨骼肌理、风阻气流;为绘水波,则先观其涡旋起落、光影折射。此乃格物以致知,穷理以尽性。鄙人所求,非为驳杂,实为探本溯源,欲于艺术之路上,行之更远,攀之更高。若能得大师片语指点,于鄙人而言,胜过十年闭门之功。”

一番话说得是情真意切,理据兼备,将对科学的探求,升华为艺术的根基,听得一众学徒亦是点头不已。圭多紧皱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他将画卷递还陈兴,沉思片刻,终是挥了挥手,对其护卫道:“罢了,便信他一回。此画暂由我保管,以作信物。”复又对陈兴道:“汝记取今日之言,若安分求艺,我自不扰。倘若被我发现汝有任何异动,休怪我言之不预。”言毕,不再多留,率众扬长而去,唯余马蹄声响,回荡在石板路上。

一场风波,消弭于无形。陈兴暗舒一口长气,后背已是微微汗湿。他心中愈发警醒,这翡冷翠之水,深不可测,行事须得步步为营,如履薄冰。

经此一事,陈兴与众学徒之谊,更进一层。安东尼奥等人见陈兴不仅艺理通达,更能于贵胄之前,应对自如,不卑不亢,心中愈发钦佩与信赖。

安东尼奥上前,亲热地拍了拍陈兴的肩膀,笑道:“陈兴兄弟,真有汝之。方才那场面,我等皆为你捏了一把汗。未曾想你以一画一席话,便化干戈为玉帛,此等才情胆识,实属难得。”

另一位学徒亦附和道:“是啊,圭多公子素来多疑,能得他暂释疑虑,已是万幸。我看你对大师艺术之痴迷,发自肺腑,我等皆为之动容。”

陈兴连连逊谢,只说是侥幸。

安东尼奥与众人交换了一下眼色,似是做了某个决定。他郑重地对陈兴说道:“兄弟,我等观你心诚,且与大师有缘。你对艺术与格物那份执着,与大师年轻之时,何其相似。若只让你在此门外徘徊,岂非我等之过?也罢,我等愿为你引荐,带你亲见大师一面,或能解你心中之惑,亦不负你这番求索之心。”

此言一出,陈兴心中狂喜,几乎难以自持。这正是他梦寐以求之事!然他面上仍强抑激动,故作不敢置信之态,声音微颤:“此……此话当真?能得见大师天颜,乃我毕生之愿。诸位大恩,陈兴……陈兴实不知何以为报!”

“哈哈,莫作此态。惜才之心,人皆有之。随我来吧。”安东尼奥朗声笑道。

于是,在众学徒的簇拥引领下,陈兴怀着朝圣般的心情,穿过幽深的回廊,终于步入了那间传说中的工作室。甫一入内,一股奇特的混合气息便扑面而来——松节油的清香、亚麻籽油的醇厚、各色矿物颜料的泥土芬芳,夹杂着橡木、金属与皮革的味道,共同构成了一种独属于创造者的神圣氛围。

环顾四周,陈兴目不暇接,心神为之震撼。此地何止是画室,简直是一座融汇了艺术、科学与幻想的殿堂。天花板上悬挂着巨大的木制翅膀,那是飞行器的雏形,骨架精巧,仿佛随时会振翅而去。墙壁上挂满了人体解剖的素描,每一块肌肉、每一根骨骼都描绘得精准无比,充满了对生命构造的敬畏。角落里,散落着各种奇特的机械装置,齿轮、杠杆、螺旋桨,结构繁复,闪烁着金属的冷光。未完成的雕塑静立一旁,仿佛被封印了灵魂,只待最后一凿便能苏醒。整个空间,杂乱中透着秩序,充满了无尽的智慧与疯狂的想象力。

正当陈兴沉浸在这奇妙世界中时,一阵轻缓的脚步声传来。一位长者自内室走出。他身材修长,虽着一袭朴素的亚麻长袍,却难掩其渊渟岳峙之气度。面容清癯,长髯飘飘,一双眼睛深邃如星空,仿佛能洞悉世间一切奥秘,和蔼中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睿智。此人,正是文艺复兴的巨擘——莱昂纳多·达芬奇。

“老师,”安东尼奥上前,恭敬地躬身行礼,“这位是陈兴,我们新结识的东方朋友。他对您的艺术与格物之学,极为痴迷,我等感其诚意,特带他前来拜见。”

陈兴回过神来,连忙趋前,行了一个东方古国最为隆重的揖礼,声音因激动而略带颤抖:“晚生陈兴,拜见大师。久仰大师天威,今日得见真容,如拨云见日,三生有幸!”

达芬奇的目光落在陈兴身上,那目光温和而锐利,仿佛能穿透皮囊,直视灵魂。他微微一笑,颔首道:“年轻人,不必多礼。观你眉宇之间,有寻根究底之气,对艺文之道如此热忱,实为难得。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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