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饿殍遍野,易子而食……这些以前只在说书人口中听过的惨剧,活生生地在我眼前上演。每一步都踩在绝望的边缘。弟弟的哭声越来越微弱,任婶的咳嗽撕心裂肺,我的双脚磨得血肉模糊,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

就在我几乎要撑不住,抱着气息奄奄的弟弟,和咳出血的任婶瘫倒在路边等死时,一个脏兮兮的身影出现在我们面前。

那是个小乞丐,年纪看着比我小一两岁,脸上糊满了泥垢,头发像枯草,唯有一双眼睛,在污秽之下,亮得惊人,像山坳里未被旱灾侵蚀的清泉。他瘦得像根竹竿,走路一瘸一拐,但动作却异常敏捷。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地把他刚从一个饿死的流民身边“捡”来的半块发霉的饼子,掰成三份,最大的一份塞给我背上的弟弟,一块塞给咳得喘不上气的任婶,最小的一块,硬是塞进我手里。

“吃。”他的声音沙哑干涩,像砂纸摩擦。

“谢……谢谢……”我哽咽着,连他的名字都忘了问。

他没有名字,或者说,名字对他毫无意义。我们就叫他“小乞丐”。

有了小乞丐的加入,绝望的路途似乎有了一点点微光。他熟悉荒原,知道哪里能找到一点点干净的水源,知道哪些草根勉强能入口。他沉默寡言,却总是在我最艰难的时候,用他那瘦弱却异常坚韧的身体,帮我分担背上的弟弟,或是搀扶摇摇欲坠的任婶。他打架很凶,像只护食的小狼崽,为了抢一口吃的,或者保护我们不被其他流民欺负,他能豁出命去,常常被打得鼻青脸肿,却一声不吭。

有一次,弟弟高烧不退,浑身滚烫,我抱着他哭得撕心裂肺。是小乞丐,不知从哪里弄来一点点珍贵的草药,捣碎了,用仅存的一点干净水喂给弟弟。他整夜守在旁边,用破布蘸着凉水给弟弟擦拭额头降温。天亮时,弟弟的烧奇迹般地退了,小乞丐却靠在墙角,累得直接睡了过去,脸上还带着新添的淤青。

“谢谢你……”我看着他疲惫的睡颜,心中充满了感激和一种难以言喻的心疼。这乱世中,这点滴的温暖,如同寒夜里的星火。

历经千辛万苦,九死一生。当我们终于拖着残破的身躯,远远望见京城那巍峨的城墙时,几乎要喜极而泣。弟弟脸上有了点血色,任婶的咳嗽也好了些。小乞丐依旧沉默地跟在我们身边,眼神警惕地扫视着城门口进进出出的人群。

“安宰哥!我们到了!我们找到你了!”我心中充满了劫后余生的狂喜和希望。

然而,希望很快被冰冷的现实击得粉碎。

京城繁华似锦,朱门酒肉臭。可我们这些衣衫褴褛、满身污秽的流民,连靠近内城都难如登天。任安宰,新科状元郎,皇帝钦点的翰林院修撰,更是住在内城深处的官邸,守卫森严。

我们一次次试图靠近,一次次被凶神恶煞的守卫驱赶,像驱赶一群肮脏的苍蝇。报上“任安宰”的名字,换来的只有嗤笑和更凶狠的推搡:“滚滚滚!哪里来的刁民,也敢攀扯状元公?再敢聒噪,打断你们的腿!”

任婶急得直哭,不停地念叨:“安宰……我的儿啊……娘来了……” 弟弟被吓得瑟瑟发抖,紧紧抱着我的腿。小乞丐挡在我们身前,眼神凶狠地瞪着那些守卫,拳头捏得死紧。

就在我们走投无路,蜷缩在官邸后巷一个肮脏的角落里,绝望地啃着发硬的窝头时,一个穿着粗布衣裳、提着菜篮子的姑娘怯生生地走了过来。她看着我们,眼中带着一丝怜悯,小声问:“你们……是来找任修撰的?”

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我猛地抬头:“是!是!我们是任安宰的亲人!我是他未过门的妻子!这位是他娘!求姑娘行行好,帮我们递个话!” 我指着任婶和弟弟,急切地恳求。

那姑娘叫鹤珍珍,是附近一户农家的女儿,经常给官邸后厨送些新鲜蔬菜。她看着我们凄惨的模样,犹豫了一下,点点头:“我……我试试吧。不过任大人现在很忙,未必……”

“谢谢!谢谢姑娘!” 任婶激动得就要跪下,被我死死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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